第59章 搂她香腰_跟死对头交换身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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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搂她香腰

  柳骋现在就是不敢动,他甚至能感受到盛嘉云呼出的气掠过脖颈,掀起一片肌栗。

  盛嘉云拿额头往前敲了敲,才确定跟前的坚硬的胸肌是人非石,方想开声调侃他,就听到一道声音就在衣橱外响起。

  乔氏手里拿着盛嘉云的留下的信,顺着屋内山楂野菊茶的香气绕过屏风,就见小火炉还温温地冒着热气,“连火都没熄,看来溜得有够匆忙的。”

  绿樯给乔氏使了使眼色,指了指黑漆木橱门缝中夹着的一角中衣衣摆,素色的绣边精致内敛,是乔氏特意挑给盛嘉云的。

  乔氏一见就好笑,当下心里便有了猜测。若盛嘉云躲在里头,定是怕被她念叨馋酒贪杯,不顾身子,才匆匆留下这信装作已经外出的模样。

  她笑着摇头,打算试探盛嘉云,并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抬颌点了点那床衾被,吩咐绿樯道:“把姑娘那床衾被拆去洗了,被芯拿去晒,在橱柜中取一副新的来用。”

  屋内的两人听到这声吩咐,惊得汗毛倒竖。一扇木门之隔,这个门一开,他们两个的清白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盛嘉云紧张得攥紧了柳骋的手,他很快回握了她,一声轻语在她耳边炸开:“别怕。”

  他温柔的手劲带着坚定,坚定得她一瞬间觉得若是他们以这种姿势被乔氏发现了,柳骋会为了保全她的名声,当场跟乔氏提出择日成亲。

  这怎么能不怕!好不容易才解除的婚约,怎么能因为这么荒谬的原因缔结婚约。她就罢了,经过今日,倒是彻底消了相看的心,她心里塞不进人,如今还无法做好与谁共度余生的打算。

  经过这些日子相处,她觉得柳骋其实是个不错的人,是配得上极好的姑娘的,总不能因她之故,被迫与她成亲。

  心慌乱得如无头的苍蝇一般,思绪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脑中的画面如走马灯飞快地回闪着,她又想要是柳骋没那么大只就好了,她这个身形,就是再怎么遮,也挡不住他的。

  她的背原先是朝着门的,若是有人拉开门,她毫无应对之力。

  于是她在黑暗中艰难地转了方向,现在背要依在他身上,面向着门,另一只手摸上门的内扣,虽然使不上劲,但食指还是死死往里拽住。

  可是这个姿势她没有着力点,腰背靠在似沾了水的青石板一般极易打滑,他的青衫也滑不溜秋,身子倾斜着一点一点往下坠,盛嘉云心觉只怕还未等到有人来拉开门,她便不受控制地撞开门跌到乔氏跟前丢人。

  力有未逮,上半身失去控制,直直往门倾去,盛嘉云闭着眼咬牙轻嘤一声,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鼻尖一凉,腰肢便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给箍住,她整个人被牢牢地箍在他怀里。

  她的小腹与腰侧的软肉,甚至都能描绘出他线条分明的手臂,盛嘉云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鼻尖碰到的是散发着凉意的黑漆木门,而她的脸颊却不断地往外冒着热气。

  十指相扣的掌心不知何时已冒出一层细细黏腻的薄汗,为避免柳骋发现,盛嘉云用指腹点点他的手背示意,柳骋显然顿了顿,被她再催了一次,才如触火舌般弹开。

  一松开手,盛嘉云便将掌心的薄汗擦在中衣衣摆上,太丢人了。

  若不是被困在橱内,柳骋此时恐怕早就逃离盛嘉云了。肯定是自己手心的汗黏到她了,想到此,他便尴尬得低下了头,却没想下颌又磕上了她的头顶。

  满橱内流淌着不自在的氛围,就连混在一起的茉莉与竹香都异常旖旎。

  盛嘉云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长大以来,头一回被非父兄之外的人碰到腰的缘故,这触感未知而陌生,她明明早晨之时还玩闹地拦腰将人扳倒,那时却并未觉得有甚异样,可此时,她却紧张起来。

  尽管她知道这是为了危急之下的情急之举,她若是多想,便亵渎柳骋纯粹的拳拳之心了。

  可她不知道,这对柳骋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他只觉得时间流淌地分外漫长,不明白为何已经努力地将思绪放飞了,但还是会被手臂上的香软给扯回来。明明隔着衣裳,却也还是能感受到从细腻软滑的肌肤上递过来的温热。

  柳骋喉咙上下动了动,他无法再待下去了。

  外头的乔氏在盛嘉云转身,看见一角衣摆消失在门缝间之间时,就确信她藏在其中。

  于是手放在门柄上,似动非动地往外拉了拉,表面是跟绿樯说,实在是说给盛嘉云听:“看来我是纵得阿云太过了,日日再外顽疯了不说,如今还敢白日酗酒了,得亏她不打人,若是伤着万家小女,我都不晓得该如何办了。”

  盛嘉云用力地往后拽着门扣,生怕乔氏拉动木门,腹诽道:“娘胡说甚呢,什么酗酒打人,这让旁人听去,她成什么人了。

  乔氏可不知道衣橱里还有柳骋,她只想敲打敲打她,“绿樯,你说我要不还是别让她去抱木书院当拳脚师父了,看她沾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习气回来。”

  要不是有人拦着她的腰,盛嘉云差点就没忍住冲出去跟乔氏辩。

  绿樯知道乔氏不过是要在盛嘉云面前唱红脸,于是便抱着衾被站在乔氏身后,自觉地唱白脸,让盛嘉云下次再想酗酒时会多几分考量,“夫人说得是,姑娘这性子,不留在夫人身边好好拘一个年半载,怎么好说人家,更何况姑娘又想嫁进文人之家,夫人也晓得,文人最是多规矩了。”

  乔氏看着微微动了动的木门,心笑盛嘉云沉不住气,想到她来着月事,又不忍逼得她情绪上头,于是敲打两句便罢,“这回也罢,若有下回,她便是嫁人前都莫要再想出府了。”警告了一番,也不吓她了,对绿樯道:“待会再让红英铺床,你回去跟我见管事罢。”

  说完,她笑笑便离开。

  衣橱里的俩人听到她们离去的动静,提着的心一下便被放下,整个人都松懈了。

  盛嘉云率先推门出去,腰间环着的手臂意识到她要离开之时,十分识趣地松开。

  她用力地闻着空气中的山楂香,也不敢看跟在背后出来的柳骋,怕自己发热的脸被他看到,于是只留个背影给他,强装镇定地开口道:“我收拾一下,你先去书院罢,待会见。”

  柳骋轻摇折扇,微风吹走脸上的热意,他也没敢看盛嘉云,她的提议正合他意,于是很快应好。跟顺利对过外头的情况后,便先离开。

  等人走了之后,盛嘉云一头扎进衣橱里堆得高高的柔软衾被,懊悔地“啊——”地叫着。

  明明腰间空空,但她还是莫名感觉似被甚环着一般,久久不散。

  顺利舔了舔虎牙上残留的果脯香,替盛嘉云向自家主子传话道:“公子,盛姑娘说让你去云程堂。”他看了眼进进出出指导着小厮收拾药室的平安,“说这边人多眼杂。”

  柳骋了然,转身抬脚进了云程堂。平日学生就在云程堂上课念书,他们方在早上结束了连续几日的劳作,此时都在家享受短暂的玩乐时光,所以云程堂内空无一人。

  他沿着中间的道走到夫子的书案后,负手往堂下望去。云程堂两边都还是挂着翛竹写的字,桌面刻着字的书案摆放也依旧如初。一个多月过去,云程堂内并无甚太多的变化,就连窗外坐在树上的人也一样。

  柳骋抬头望去,女子穿着鹅黄色裙装坐在银杏树上,见他望来,吃惊得一纵而下,冲他跑来。

  鹅黄色的裙摆翩飞,像只小山雀灵动可人,她手肘搭在窗边,窗外的景色因多添了一个她,养眼得如画般。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边的!”盛嘉云确定柳骋不是往窗外随意一瞄的,他的视线一开始就落在了树上,直直与她对上。

  她朝柳骋伸出一只手,掌心朝上摊开,一粒杏脯静静地躺着。

  柳骋知道这是要跟他分享的意思,笑笑走了过去,手指捻起杏脯,放进口中,酸甜慢慢化开。

  盛嘉云方想把手收回,就被柳骋抓住三根指头。

  她愣了愣,看着他自然地取出帕巾替她拍掉掌心散落的糖霜,她想,还真是讲究,下回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用衣摆擦了。

  水到渠成的十指相扣,盛嘉云却有些心猿意马。

  或是因他习武的缘故,指甲两端带着薄茧,轻划过她柔嫩的指缝时,竟令她后颈升起一阵细细的酥麻。

  “翛竹告诉我的。”柳骋一开口,盛嘉云的注意力瞬间就被拉了回来。

  “他说书院里的拳脚师父很奇怪,天天搁云程堂窗外的树上坐。他原来还以为他是想听课,但碍于面子不肯跟孩子们同堂,于是想去找他说可以单独教导。但拳脚师父好似十分讨厌他,见到翛竹迎面走来便扭头就走。”

  盛嘉云亮晶晶的眼睛闪过一抹愉悦的光又暗下,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在他眼里这么好学。”她微垂下头,手掌撑着窗台一下就翻了进来。

  柳骋感受到衣衫下摆被她跳进来时带起的风给扬了起来,又听到她叹息一声:“真是误会大了,他都不知道,我可心仪他了。”

  柳骋定定看着她:“说不定他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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