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药不能停_我穿越成炮灰反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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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药不能停

  第62章药不能停

  祝子慕上辈子单身二十六年,这辈子单身近十八年,一共四十四年的光棍岁月彻底终结在晏怀予手里了。

  然而两辈子都没开过荤的他,第一次面对的就是晏怀予这个比禽兽还禽兽的禽兽。这就好像刚注册了个游戏账号,刚练满五级,快快乐乐的拿着水果刀出了新手村,结果刚出门就碰到一百多级的boss,那游戏体验简直绝了。

  四十多年换的春宵一夜活像打仗,祝子慕没撑到最后就断片了。次日他在床上瘫了半天,被窝越暖越热乎,最后都捂的都开始发烫了。他抬手一摸头,果然发烧了。

  晏怀予本来坐在软榻上看文卷,看到他的动作便来到床边坐下,也伸手在他额头和脖颈处摸了摸,感受到祝子慕皮肤上的温度后他皱起眉头道:“叫老杨来吧。”

  祝子慕疯狂拒绝,他现在浑身都是晏怀予啃出来的印子,老杨来了一搭脉再往他身上一看,昨晚的精彩事迹不就暴露了?

  眼看晏怀予不理会他的拒绝要起身传人,祝子慕摸了条腰带在脖子上一绕,瞪大眼睛对晏怀予说:“你敢叫我就一脖子吊死”

  晏怀予拿他没办法,只能先喊一八二八把宫里常备的退热药拿出来煎上。他想着这药喝下去,祝子慕如果没有好转,打晕他也要把老杨叫来。然而祝子慕想的不一样,岁桦宫的退热药苦的要死,他根本没打算喝,准备靠免疫能力扛过去。

  一刻钟后,一八把药端来了,满屋瞬间弥漫起呛人的药味。晏怀予从她手里接过药,坐在床边拿起勺子喂给祝子慕喝。

  祝子慕故意皱起脸,装作没忍住一样,冲着勺子打了个喷嚏,把勺子里的药喷到晏怀予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祝子慕边道歉边随手从床头拿起一块巾帕擦拭他身上的药汁。

  他很自然地从晏怀予手里接过药碗对他道:“还烫呢,不急着喝,你去换件衣服,帮我也拿一件,我不想躺了想起床。”

  晏怀予穿着浅灰色的衣服,被祝子慕这么一喷,沾了一片显眼黑色的污渍,他看祝子慕身上穿的也单薄,便听他的话起身去衣柜拿衣服。祝子慕早就盯好了不远处方桌上的一盆花,看着一八二八都在外殿忙活,趁晏怀予找衣服,拿着药碗朝目标出发。

  他铆足劲站起来,但奈何腰腿无力,没走两步就腿脚一软栽了下去,手上的药碗也砸在地上摔的稀碎。他努力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就看到一八二八还有晏怀予站在他面前盯着他看。

  “你……你这碗的质量不太行啊。”祝子慕尴尬的说

  晏怀予背手看着他,轻笑一声问:“你刚才想干嘛?”

  祝子慕的大脑飞速运转,“想………帮你挑衣服。”

  二八小声的说:“衣柜不在这边。”

  一八看看药碗又看看方桌道:“少傅是又想倒药吧?”

  “又?”晏怀予盯着祝子慕笑着问:“什么叫又?”

  一八生气的说:“之前少傅喝药,老是趁我们不注意往花盆里倒,花都浇死两盆了。”

  “是啊。”二八点头道:“以往倒的多数是补药,今天可是退热药,您看您身上都烧出斑了,怎么还能倒呢?”

  祝子慕闻一愣,他往身上一看,只见自己的衣衫扯开了,露出的皮肤上绽着片片红痕。他老脸一红,慌忙把衣服裹好。

  晏怀予把他抱到床上对一八二八道:“再煎一碗药来。”

  一八二八跑出去,晏怀予看着他沉声问:“我给你弄的补药都浇花了?”

  祝子慕眼神躲闪“别听她们胡说,就那一两次,实在喝不下了。”

  “一两次能浇死两盆花?”

  祝子慕冷汗冒下来,把头扭开说:“是你那花太娇气了。”

  “祝子慕。”晏怀予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老子养的仙人掌。”

  “……”

  祝子慕干脆装起死猪,秉持着不怕开水烫的精神原则,眼睛看着被子死活不出声。

  晏怀予看着他这个样子冷笑一下,拍拍他的脸道:“从明天开始拿花盆给你装补药,你敢漏一滴,你欠的账就加倍。”

  “你要补死我?!”祝子慕疯了

  晏怀予面无表情的说:“仙人掌死前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正吵着,一八把药端进来了,身后还跟着晏怀云和俞岳。

  “师傅病了?”晏怀云一进屋就凑到床前去看祝子慕

  祝子慕慌张的拽紧衣服,晏怀予伸手拦下晏怀云,指着软榻道:“你滚到那边去坐。”

  晏怀云悄悄冲他翻个白眼,转身坐到软榻上去了

  有徒弟在场,祝子慕不好表现的太丢人,只能把药吹凉一口干了。

  他苦的脸发麻,晏怀予剥块糖塞进他嘴里,摸着他的头说:“我来给你做顿好吃的补补怎么样?”

  “你?”祝子慕惊奇的看着他:“你会做饭?”

  “当然。”晏怀予道:“做的不比你差。”

  他扭过头对晏怀云说:“你也留下来吃饭吧。”

  坐在榻上的晏怀云手一抖,茶水撒了一半在衣袍上,他站起身,连衣服上的水渍都没擦,边往外走边说:“我还有点事,先回宫了。”

  “站住。”晏怀予放下手里的药碗把他叫住道:“你有什么急事说来我听听。”

  “……我……我养的狗今天下崽,我得回去看看。”晏怀云抹了把汗

  “下的是你的崽子?你宫里没有别的活人?”晏怀予挑眉看着他

  “我还有书没看完呢,得回去看书。”晏怀云赶紧转移话题说:“你不是叫我好好学吗?我这就回去废寝忘食。”

  “不急。”晏怀予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拽回内室,按着他坐下说:“吃完饭再回去,不然今天晚上我派人通宵看你读书,你少读一个字就挨一军棍,你自己看着办。”

  俞岳站在一边对他摇头,晏怀云看了他一眼,脸色青白磨着牙说:“我吃,谢谢皇兄厚爱。”

  晏怀予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走出了内室门。晏怀云看他出去,慌忙把门关好开口对祝子慕说:“师傅,我跟你说……”

  “说什么?”晏怀予的脸出现在窗边,拄着下巴看着晏怀云

  晏怀云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继续说:“皇兄做的饭……真……真的很好吃……你有口福了。”

  “………”祝子慕看着他的表情,心想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晏怀予敲敲窗子对他说:“滚出来给我帮忙,别在里面多话。”

  晏怀云看了祝子慕一眼,含着眼泪出去了。

  祝子慕心里不安起来,他看着俞岳,咽了口唾沫问:“殿下做饭很难吃吗?”

  “好吃。”俞岳不假思索道

  “真的?”

  “真的。”俞岳点点头继续说:“但也只是好吃而已。”

  祝子慕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一会你就知道了。”俞岳边说边往外瞥了一眼

  他刚要再问些什么,小厨房的方向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炸了。

  祝子慕慌忙掀开被子想去查看,但俞岳把他按了回去,然后拿起一个苹果边削边说:“没事,你不用去帮忙。”

  “……那救火呢?”祝子慕看着窗外的浓烟问

  俞岳往外看了一眼道:“没事,应该是开始做饭了。”

  “……”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祝子慕抓着俞岳削给他的苹果核,听着小厨房一声又一声的巨响和奇怪的动静,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在兵刃相接的战场上。晏怀予再端着菜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竟然看出了一种大将得胜归来的场面。

  晏怀予给他换了衣服,半抱半扶的把他带到餐桌前坐下。

  祝子慕一落座就被这一桌子菜惊呆了。如果说晏怀予是刚打完胜仗的大将,那这一桌子可能是战地的废墟。

  桌子上没有一道菜能看出形状和原本的颜色,都是灰黑色的,有的菜上面好像还撒了香灰,顶着白白的一层粉末。

  晏怀予把饭碗塞到他手里说:“味道还行,只是不太好看而已。”

  不太好看?根本就是惨烈。

  祝子慕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人,除了俞岳没什么表情,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铃铛和洛平本来在后院玩,一听到开饭了就跑进屋,但在看到了桌上的东西后瞬间变回原形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祝子慕把他们捡起来,抬起头看向晏怀予。

  晏怀予正看着他,眼睛亮亮的,写满了期待。

  祝子慕看他这个样子,把心一横,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菜放进嘴里。但这菜一入口,祝子慕又懵了。

  “太好吃了吧!”他忍不住惊呼虽然看不出菜的原型,但是这个味道层次丰富,十分惊艳。

  “那你多吃点。”晏怀予开心极了,不停的往他碗里夹菜。

  一八二八见他这个反应,也夹起菜尝了尝,她们同样被这些菜的味道惊艳了,边夸边吃个不停。

  俞岳看了一会,也拿起碗吃饭。只有晏怀云捧着饭碗一脸凝重地坐着不动。

  晏怀予给他夹了一大筷子菜,笑着说:“贤弟,吃啊。”

  “好。”晏怀云硬挤出笑容,小口小口的吃起饭。

  饭后晏怀云带着小全匆匆的走了,俞岳也称有事离开了。一八二八收拾过屋子后带着铃铛和洛平去休息,岁桦宫再次安静下来。

  祝子慕脱下外衣躺回床上,晏怀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他给祝子慕掩好被子严肃道:“如果申时过了还是发热,必须叫老杨来。”

  祝子慕裹着被子哼哼唧唧钻进他怀里,猫似的拿脑袋蹭着他胸口说:“没事,我起来多喝点热水,出出汗准没就好了。”

  据他自我诊断,这次发烧就是昨晚折腾过头了,热水就能治,如果一碗热水不够,那就再来一壶,没必要叫老杨,而且他身上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也怪尴尬的。

  “该看还是要看。”晏怀予坚持道,他被祝子慕蹭发痒,忍不住拨开他额前的碎发,低头吻上他的额头轻声道:“乖,别让我心疼。”

  这话实在是酸的倒牙,但晏怀予人长的好看声音也好听,祝子慕很是受用。他嘿嘿傻笑两声,直接扎在晏怀予怀里睡了。

  然而还没到申时,他就被一阵腹痛闹醒了。

  祝子慕疼的直哆嗦,他感觉自己胃里像是填了五六块大石头,硌得生疼。

  晏怀予见他疼的脸都白了,赶紧喊一八二八去传老杨。然而他刚喊了两声,铃铛跑来了。

  铃铛着急的说:“一八二八肚子疼,都疼哭了。”

  祝子慕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中午那一桌子菜,耳边回荡着俞岳那句话

  “也只是好吃而已。”

  晏怀予干脆唤来龙轿,抱着祝子慕带上一八二八去了御医院。

  到了御医院,一进老杨的诊馆,祝子慕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俞岳和晏怀云站在里面,俞岳正端着药碗喝药,晏怀云正捂着肚子让一个小医童给他施针。他们见祝子慕来,纷纷向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祝子慕让老杨先给一八二八看病,自己要了碗热水先喝着往下压一压疼劲。

  老杨给一八二八开完药,唤来医童带她们到里屋施针,然后赶紧来给祝子慕把脉,他的手搭上祝子慕脉,按了一会奇怪的问:“你们这是吃什么了?怎么都是腹疾?”

  三个人纷纷扭头看向晏怀予,在看到晏怀予的眼神后又把头扭回来异口同声的说:“凉水。”

  老杨担忧地对晏怀予说:“那可不好了,或许是有人投毒,殿下快彻查吧。”

  “不急。”晏怀予轻咳一声指着祝子慕继续说:“他还有些发热。”

  老杨点点头,按着祝子慕的脉又看了他的舌苔后收起手道:“我这就为少傅开药施针。”

  祝子慕看了一眼光着膀子施针的晏怀云,慌张道:“我问题不大,喝药就行了。”

  老杨拿起针包道:“那可不行,您还有发热的症状,必须施针。”

  晏怀予开口道:“到里屋去吧,他发着烧,外头凉。”

  “也好。”老杨掀开内堂的帘子对祝子慕道:“少傅这边请。”

  祝子慕不安的看向晏怀予,晏怀予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拉起他走进内堂。

  老杨找打开一间里屋的门,把祝子慕和晏怀予请进去。看到屋里没有其他人,祝子慕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紧接着老杨开口说:“少傅把上衣脱一下。”祝子慕这口气又提了起来。

  他硬着头皮把上衣脱下来,老杨看到他的身体后愣住了。

  “施针。”晏怀予靠在门上提醒道

  老杨赶紧收起眼里的惊讶,帮祝子慕施针治疗。屋子里很静,气氛多少有些尴尬。老杨收起最后一根针的时候,祝子慕有一种渡完劫的感觉。老杨把针都收好后对祝子慕说:“少傅,老身再帮您瞧瞧腿伤。”

  祝子慕卷起裤管,老杨仔细查看了一下,又过着灵力给他探了一遍脉道:“还是有留后患的风险,最好还是服用瑞灵草。”

  灵脉自愈后还是有留后遗症的风险,这些后遗症里灵力受限还算小事,可怕的是还有可能会得一些致残致死的恶疾。

  但能治病瑞灵草要么在上仙界,要么在人界阳源镇,这两处祝子慕都去不得。

  祝子慕摸着自己的腿,想起那天在阳源镇外祁烽抱着自己激动的样子,心里一阵发凉。

  祁烽在激动什么呢?到底是真的庆幸自己还活着,还是激动他和麓萝峰的事有转机了?祝子慕的眼神暗下去,无论事实如何,他都不想再当炮灰了。

  晏怀予走到他身边帮他把衣服穿好,大手覆在他的肩膀说:“别担心,总有办法。”

  老杨在一边附和道:“是啊,总会有办法。”

  祝子慕按下心里的苦涩,露出一个笑容点点头。

  老杨在屋里的柜子里翻了翻,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祝子慕说:“少傅拿去用。”

  “这是干嘛用的?”祝子慕好奇的摆弄着手里的小瓷瓶。

  老杨直白道:“房事过后用于私处。”

  祝子慕身形一僵,瓷瓶从手里掉了下去。晏怀予眼疾手快,在瓷瓶落地前把它接住放进袖子里。

  老杨捋着山羊胡继续说:“年轻但还是要节制一些,既然有发热的症状就要传医,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听到了吗?”晏怀予拍拍他的头

  “……嗯”祝子慕蚊子似的应了一声,他低着头,脸红的快能滴血了。

  老杨的针和药很顶用,祝子慕还没出诊馆时就已经出了汗,整个人舒服不少。不过一八二八年纪小,还要在御医院留一晚。

  祝子慕坐在轿子里看着晏怀予,心想这个人体格真的厉害,那些菜放倒了一桌子人,就他没事。不过仔细想想那些菜都是他自己做的,可能对他本人不起作用吧。

  夜里晏怀予从御膳房传了清粥小菜,祝子慕吃过饭后又出了一身汗,烧彻底退了。他趁着晏怀予批文书,到浴房泡了个热水澡。

  他靠在浴池边看着氤氲的雾气,抬手抹了把脸。但手放下的瞬间他忽然发现手臂上的一颗痣有些不对劲。

  他左臂上有一颗暗红色的痣,这颗痣不是一直都有,是在他从麓萝峰前往婺栎城的前一天突然冒出来的。那天晚上他在叙阳通宵等肖夜时就看到了,虽说是突然冒出来,但它不痛不痒的,祝子慕也就一直没在意。

  可是现在这颗痣从暗红变成了鲜红,祝子慕伸手一摸,竟然发现这颗痣化了。它就像一滴红墨水一样融化开来,蹭的祝子慕手指上都是红红的。

  祝子慕用水好好洗了洗,手上和左臂上的红色很轻易就被洗掉了,过了两遍水就露出光洁白皙的皮肤。

  这是什么?祝子慕惊奇的看着自己的手,心想难道是沾了一块红墨?但是以前怎么洗都洗不掉啊。

  祝子慕又研究了一会,但研究不出什么,他也懒得再想,就爬出池子回内室了。

  内室里晏怀予正在摆弄一盏天灯,祝子慕擦着头发好奇的凑到他身边看。那盏灯是正月十五他特地给晏怀予留的,不过昨天他虽然等到了晏怀予,但没来得及放灯就把船靠岸忙着干别的事去了。

  “要不要放灯?”祝子慕问道

  “好啊。”晏怀予把灯转了一圈说:“只是空空的,不如写点什么。”

  祝子慕看着红红的灯面,忽然想起一首诗。他拿来笔递给晏怀予说:“我来说,你的字好看你来写,怎么样?”

  “可以。”晏怀予接过笔在灯上比划起来。

  祝子慕指着一片灯面道:“一愿郎君千岁。”

  晏怀予提笔在那一面写下他念的诗

  晏怀予写完后,他把灯转了一面说:“二愿妾身常健。”

  第二句也写好,祝子慕再把灯一转,看着晏怀予的眼睛说:“三愿如同梁上燕,年年岁岁长相见。”

  祝子慕小的时候能买得起的儿童读物很少,陪着他的是那些他爷爷和爸爸留下来的古文和诗集。在那些枯燥无味的文章诗词中,他最喜欢这一首冯延巳写的《春日宴》。这首诗读来总有春天的味道,总见绵绵的情思。他奶奶那时一见他读这首诗就逗他说以后有了喜欢的人一定要把这首诗读给他听。

  现在他真的有了喜欢的人,就在眼前。

  晏怀予写完第三句,放下笔搂住了祝子慕的腰,抬眼深深的望着他。

  祝子慕笑着又拿起笔,在灯剩下的一面,画上了自己和晏怀予的小头像。

  他满意的拿起灯看了看,但总觉得还是空,就又在每一面画了只猪头,晏怀予夺过他的笔,在每只猪头边又添了只驴。

  两个人一起在正殿外的台阶上把这盏灯放了。红灯晃晃悠悠的升上天空,慢慢的融进夜空变成了明月边一颗燃烧着的星星。

  清晖落满天地,照着台阶上的一对身影。他们紧紧的靠在一起,说笑声被春风吹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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