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扶摇一_我穿越成炮灰反派啦
笔下文学 > 我穿越成炮灰反派啦 > 第117章扶摇一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117章扶摇一

  第117章扶摇(一)

  (高虐预警!!!)

  祝子抱着双膝坐在软塌上,身上盖了一层薄毯,脚上连了根细长的锁链。

  窗外大雪纷纷,炉里焚的是他平时最喜欢的那种安神香。香云缭缭绕绕,他紧闭着眼,好像只要不看血淋淋的现实,他就还在岁桦宫。

  “君思,不喝药是不行的,饭也要吃。”

  王幸唤了祝子慕一声,见他毫无反应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将手里的药碗递给宫人道:“放在炉子上温着,别凉了。”

  祝子慕动了动,垂下头把脸埋在臂弯里。王幸看着他的手臂,一阵揪心。他的手腕瘦可见骨,上面遍布淤青血痂,胳膊上的痕迹也是触目惊心。

  他被送来时金丹被活活刨去,高烧昏迷了三天,醒来后不吃不喝,算起来也快有四五天了。

  晏怀予死后,仙族趁魔族来不及反应重兵出击,魔族防御受损严重,五天内失了三个州,他们的太上皇也受了伤,整个魔族现下全靠两个摄政王硬撑着。

  无论怎么看,魔族都已经到了悬崖边上。

  “形势一片大好。”

  王幸脑海里回响着祁烽这句话。

  几乎每天祁烽都会来安置祝子慕的宫殿过夜。他像摆弄玩偶一样摆弄祝子慕,亲自给他侍药换衣,哄他吃东西,然后告诉他关于魔族的消息。

  杀人不够,还要诛心。

  祁烽就是这样的人。

  由于祝子慕的伤太重,王幸每一天都会念祁烽一句“不能行亲密之事”。他虽然听话没硬要了祝子慕,但每晚他们宫宇里传出的动静还是足够让人心惊,次日王幸再问诊时,祝子慕身上就会出现新的伤。

  王幸压着怒火去问祁烽,只得到了他一句轻飘飘的“我可没动他,只是教他些规矩,这些年他学坏了。”

  没了金丹,再不能好好进食,单凭灵核和几碗水吊着是撑不住的。这一点王幸明白,祝子慕也明白。

  可那些求生的本能和欲望在祝子慕身上已经完全消失了,单薄的语言根本无法唤起他对未来的憧憬。

  但该劝还是要劝,王幸搜肠刮肚的劝起了祝子慕,没过一会,一名宫女凑近王幸说:“大人,时间到了。”

  王幸点点头,收拾上自己的东西对宫女嘱咐道:“药不能凉,他不喝就先温着。”说罢无奈的看了一眼祝子慕,起身离开了寝殿。

  他走后宫女在塌桌上摆上精致的点心,细声细语地劝祝子慕吃点东西。祝子慕闭着眼睛不出声,心里无比烦躁。

  忽然,宫女的声音停下来。祝子慕身体悬空,他被人抱了起来,然后带他坐到了软塌的另一侧。

  那人把他放到腿上,抱着他亲了一口,然后拿起一块牛乳糕递到他嘴边。

  “吃点,都是你爱吃的。”

  那声音好听极了,但祝子慕只觉得一阵恶寒。

  祝子慕垂着头紧闭着嘴,只要老子死猪做的好,全世界的开水都烫不到老子。

  但祁烽不一样,他这瓢开水练过,阎王爷都能泼哭了。

  见他这个样子,祁烽把牛乳糕放回碟子。

  “一个两个三个……”他认真的数好,低头对祝子慕说:“这屋里除了你和我一共九个人。”

  祝子慕不明所以,还是动都不动。

  祁烽伸手开始扯他的衣服,祝子慕惊恐的推他的手按自己的衣服,可还是被他扯下了一半上衣,拽断了裤带。

  祝子慕算是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没能力反抗他了,祁烽现在于他而言才是真正的天牢。

  祁烽也乐得这种状态,他手抚上祝子慕的胸膛轻轻揉捏,另一只手慢慢扯他的裤子。他咬咬祝子慕的耳廓,笑着沉声道:“九个人,你是要我在九个人面前上I你,还是乖乖吃点东西?”

  祝子慕忍住眼泪,咬牙道:“我吃”

  “乖。”祁烽收回手把他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拽过薄毯盖在他腿上,又捏起牛乳糕递到他嘴边。

  祝子慕想从他手里拿过来自己吃,但祁烽只是把手伸在那,含笑看着他。祝子慕只好张嘴让他喂。

  牛乳糕下肚,祝子慕的胃里开始翻腾,他好像已经有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基本就喝点白水维持着。但他不想再招惹祁烽,忍着胃疼把祁烽喂的东西吃下去,祈祷着他能快点滚蛋。

  祁烽给他喂了些点心,又喂了一碗药。祝子慕以为这就差不多了,但祁烽又让人上了粥。

  祁烽舀起一勺粥,吹凉了送到他嘴边。祝子慕看着那勺粥,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真吃不下了,胃里疼。”

  “那你是想让我I上I你?”祁烽的语气不容置喙

  祝子慕抿抿嘴,咬牙喝下了粥。

  半刻钟后,祝子慕跪在地上,抱着个木桶吐的昏天黑地。

  他把吃下去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整个胃都在痉挛。

  祁烽皱着眉看他,待他吐完后想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他刚碰到祝子慕的身体,祝子慕便发了性子挥开他的手。

  祝子慕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脸上沾着泪水笑着对他说:“不如你就在这上I我吧?上I舒服了上I够了就把我剐了喂狗……”祝子慕停顿了一下,声嘶力竭的对他喊起来:“你他妈倒是杀了我啊!!!”

  祝子慕这一嗓子好像把全身的力气都耗光了,喊完就扑通倒地不省人事了。

  一屋子宫人垂着头瑟瑟发抖,没人敢上去看。他们都是从小就伺候祁烽的,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祁烽失态,更没见过此时祁烽脸上这种表情。

  祁烽脸色难看,眉头紧皱,满眼的愤怒和怨恨。他盯着倒在地上的祝子慕,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好样的。”他喃喃道:“我们走着瞧。”

  昏倒后祝子慕又发起了烧,他昏昏沉沉的睡到次日清晨,醒来后宫女把他带到正殿上,给他指了指地上摆的几个礼品盒子后慌忙退下了。

  祝子慕坐在地上,把盒子一一打开来,染血的军令,收城的文书.....这些东西都在无声的告诉他,先祖的军队已经快打到魔族的正都了。

  他从一个盒子里拿出破碎的军令,地毯上认真的想把它拼起来。

  这个地方他去过,景色很美,小吃很多,只是如今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忽然有片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桎梏。

  祁烽半跪在地上抱着他,吻着他的后颈道:“顺利的话,还有半个月就能到正都了,不顺利的话......也没什么不顺利的了。”

  祝子慕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继续拼着手里的军令。

  祁烽轻笑一声,开口往他最痛处戳去。

  “你的儿子呢?叫什么来着?啊对,韶儿是吧。”

  祝子慕身形一颤,祁烽继续说道:“告诉我他在哪,或许我会留他一条命,毕竟他也是你的骨肉。”

  他依旧沉默不语,只是身子抖的厉害。祁烽微微用力把他放倒在地毯上,顺手将他手里的军令拿过来扔了。

  祝子慕眼神空洞的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祁烽指尖碰了碰他的耳垂,侵略意图明显的顺着他的颈子往下摸索。

  “告诉我他在哪?”

  祝子慕闭上眼偏过头,祁烽只当他有反应了,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你不说的话....”

  气氛燥热起来,但祁烽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忽然他闻到了一丝血腥味,祝子慕本来温热的身子开始发凉,他赶紧扳过祝子慕的脸,却看到他唇上都是血,成股的黑血正顺着嘴角往下流。

  虽然平时的医疗手法简单粗暴,但王幸的医术还是十分精湛的,硬是把只剩了一口气的祝子慕从生死线上拽了回来。

  给终于睡下的祝子慕掩好被子,他怒气冲冲的跑到正殿,克制着跟祁烽打一架的冲动,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他:“臣好像跟君上说过不能行I房。”

  “我还没碰上他。”祁烽明显也是忍着怒火和烦躁,手指点着桌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毒。”

  祁烽眉头深拧疑惑的看着他问:“哪来的毒?”

  “那些补身体的丹丸。那玩意是提萃草药炼出来的,平时只取甲盖大小用一整壶药茶冲开服用,这些天他不肯好好吃药,那些丹丸就越攒越多。这东西整颗吃有毒,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拿的,刚刚看了药盒,吃了不少。”

  祁烽往寝殿看了一眼,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王幸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慢悠悠说“欲速不达,这下他要好好养养身体了,君上好好忍耐啊。”

  祁烽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取了衣服摔门出了大殿。

  情场失意,祁烽就把自己按在工作里,但祸不单行,工作上也是障碍重重。下午几个大将接连来报,说魔族剩下四个州的结界坚硬无比根本无法突破,而且陵水副都结界外的军队伤亡惨重。祁烽想也知道是自己那个师尊干的好事,肖澄现在虽然也是半废的状态,但其能力还是不容小觑。

  现在要想打开魔族结界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是他们自己打开结界,除非魔族集体脑子进水,否则根本不可能。

  第二种就是找到魔界的“万能钥匙”——卧龙玄玉。

  卧龙玄玉是能打开魔族结界的唯一钥匙,但在晏怀予死后,他只找到了一个赝品。真的卧龙玄玉在哪,恐怕现在只有一个人知道。

  他顶着风雪回到和鳞龙居,推开寝殿的门就看到祝子慕坐在桌子边,似乎是已经等他多时了。

  “看来君思知道我的难题了。”祁烽脱下大氅坐到他对面,看着他的眼睛问:“愿不愿意帮我解决一下?”

  祝子慕冷笑一下开口道:“做交易要真诚些。”

  “你想怎么样?”

  “停战三年,随便你驻扎在哪,撤不撤兵。我只要三年你不再对魔族进攻。”

  “这就是难为我了。”祁烽拿过杯子倒了杯茶淡淡的说:“我已经打到这里了,凭什么止步不前?”

  “你可以试试,看看继续往前打会不会一头撞死在魔族结界上。”

  顷刻间白瓷杯在祝子慕脚边炸开,已经凉了的茶汤溅湿了他的衣摆。

  祝子慕毫不在意的继续说:“只有我知道卧龙玄玉在哪,连晏怀予都不知道他自己拿的是假的。只要三年,我无条件告诉你它在哪,但如果你继续往前进.....三千年和三年的差别不用我告诉你吧?”

  祁烽盯着他沉默良久后长出一口气恢复平和的表情说:“做交易要真诚些。”

  “再加上我这条贱命。”

  “成交。”

  或许是忌惮王幸的医嘱,这一夜祁烽并没有做什么,次日一早他就离开了,祝子慕以为他再回来要到夜里了,没想到他仅离开了不到半柱香就回来了。

  “你说了你的命给我了,那你起码要听我的话吧?”祁烽翘腿坐在软塌上,修长细白的手指蜷起轻轻扣着桌子。

  “嗯,你说,我听。”祝子慕垂着头,实在不想看他。

  祁烽笑了,开口命令道:“脱了上衣,脱干净。”

  大白天?祝子慕没说什么,乖乖的把上衣扒了。上衣一脱下来便垂搭在他腰间,他心想下一步估计就是解腰带了,祁烽是想训练他跳个脱衣舞吗?

  可祁烽并没有让他解腰带,而是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把他的双手双臂扣到背后,然后抽出一根绳子绑好。

  祝子慕由着他绑,心想原来祁烽是好这口儿。

  祁烽伸出一只手把捆好的祝子慕搂进怀里,另一只手则把他右侧腰部的腰带和衣服往下拉了拉。

  露出的那一块儿的肉白嫩嫩的,上面还有独属于晏怀予的魔纹,小小的一朵黑莲,看上去很能蛊惑人心。

  祁烽在他腰际摸了摸,然后手指绕着那朵黑莲打起转转。

  祝子慕本来很淡定,但是却被他这个举动弄的不安起来。他斜瞥了一眼,离他不远的小桌子上摆了一个白色瓷瓶,瓷瓶边还放了一叠麻布,而麻布上有一把小匕首。

  祁烽搂着祝子慕走到桌边,伸手取了半叠麻布折了个合适的大小和厚度递到祝子慕嘴边

  “来,咬住。”祁烽的声音很温柔,就像在哄祝子慕吃糖一样。

  “……”祝子慕垂眼看着那麻布,又抬眼看着祁烽,颤抖道:“……别…求你了。”

  “乖。”祁烽摸摸他的头,“我有好多种办法让你张嘴呢。”

  祝子慕抿着嘴,他咽了口唾沫,最终还是咬住了那叠布。

  祁烽满意的点点头,又取了一块布撕成布条,从祝子慕的脸绕到他脖颈后缠了一下,绑好打了个死结,结结实实的把他嘴里那块布堵死,不给他吐出来的机会。

  接着祁烽把瓷瓶打开,药酒的味道飘了出来,他取出一团软棉,倾斜白瓶,把药酒倒在软棉上。

  软棉吸满药酒后,祁烽拿起软棉吹了吹。祝子慕看着他的动作,想起了从前他腿上被惩仙钉打穿,晏怀予就是这么给他上药的。

  一瞬间,他有些恍惚。

  祁烽又搂过祝子慕,把他拉回了现实。他一手把祝子慕搂在怀里,另一手用软棉在他腰侧的魔纹处按压擦拭。冰凉的药酒一触到皮肤,祝子慕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微微的发起抖来。

  祁烽轻笑一声,看擦得差不多了,扔掉了那块软棉,然后低下头吻了吻祝子慕的脸颊。

  祝子慕看着祁烽扔掉木棉的那只手拿起了桌上的小匕首,他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脑门上也出了一层薄汗,他抬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祁烽。祁烽只是笑着又低头吻了吻他鼻梁,柔声道了一句:“宝贝,忍好啊。”

  冰凉的刀锋贴到了祝子慕腰部的嫩肉,他闭上眼,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个是魔纹,刮花了还会慢慢长出来,他也天真的以为,祁烽只是要刮花那片魔纹而已。

  匕首的刀刃切进皮肉里,祝子慕闷哼一声,咬紧了嘴里的麻布。他静静地等着第二刀,然而那刀刃仍在他的肉里,他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果然,刀刃动了一下,剧痛袭来,祝子慕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能继续了。祁烽就这样一点点的把那块魔纹从他身上剜了下来。

  祝子慕咬着麻布,靠在祁烽怀里颤抖,他呼吸沉重凌乱,想喊的疼被封在嘴里。

  “这就不行了?”祁烽把刀扔到桌子上,发出哐铛一声。祝子慕睁开红红的眼睛,迷茫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给自己止血?

  祁烽读懂了他的眼神,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祝子慕又亲了一口道:“还没完呢,还不能包上。”

  还没完?

  祝子慕呆呆的看着祁烽。

  “进来。”祁烽对外面命令道

  几个宫人应声而入,祝子慕看向他们,看到他们手里抬着一个火炉,一根细长的杆子插在上面,一看就知道是烙铁杆子。

  祝子慕脑袋嗡地一声,疯了一样想挣脱祁烽。可祁烽把他搂的死死的,他已经没有金丹了,怎么可能挣开天界帝君,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只是把自己的力气越耗越少而已。

  祝子慕哭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看着祁烽不停的摇着头。

  我不反抗了

  我不骂你了

  别这样,求求你了

  祁烽瞧着他的眼睛,无视了他所有的哀求,只给他擦了擦泪,温声说:“乖啊,一会就好了。”

  祁烽把他搂在怀里,大掌抚摸着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能感觉到祝子慕的泪水沾湿了自己的衣襟,也能感觉到他绝望的颤抖。其实他最想尝到的还是祝子慕后悔的那种痛苦,后悔为什么要选择晏怀予,后悔拒绝自己的满心爱意。

  “来。”祁烽对宫人道

  烙铁碰上血肉的时候,祝子慕几近晕厥。他闻到血腥味,也闻到炭火味。他疼的出不了声,只是本能的不停往里吸气。

  他的意识变得模糊,他想求救,可是没人来,他的救世主早已经死了,没人再来救他了。

  祝子慕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断片的,只是迷离之际听到有人在怒吼。

  这人嗓门还挺大,他想。

  王幸按着平时固定的时间来问诊,结果一进门就亲眼目睹了这丧心病狂的一幕。几名宫人将他拦在房外,祁烽淡定让其他宫人把火炉托盘拿走,然后让他们放王幸进来。

  “你....疯子!!!”

  想骂的话太多了,都堵在嗓子眼,一时间王幸竟然语塞了。祁烽没有理会这话,他将祝子慕身上的绳子解开,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床上,然后朝王幸招招手说:“来得正好。”

  顾不上再动嘴皮子,王幸赶紧跪趴到床边查看祝子慕的伤口。

  “你都已经把他弄到手了,何必再毁了他?”王幸疯了一样在药箱里翻找起来,汗水浸的他眼眶泛红。

  毁了?

  毁了才好

  只有把他毁了,才能重新拼起来,才能把他重塑成自己想要的样子。祁烽没有开口回答王幸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别那么多话,做好你该做的事就是。对了,不必完全治愈,让他落疤。”

  说完祁烽就拿起自己的披风离开了。

  王幸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手上一刻不停的处理伤口。敷上药酒时,祝子慕微微长开了眼睛,口中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他努力地把话说清楚道:“哥,要不你别救我了。”

  有时候带有传染性不仅有瘟疫,还有极度绝望的情绪。

  “不....不行...”王幸整颗心都浸没在恐惧里,他咬着牙对祝子慕说:“别这样,你得好好的。”

  “不管去哪,你要好好的。”

  王幸的声音和他记忆里的声音慢慢重合。

  在失去意识前,祝子慕轻轻道:“对,我得好好的。”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xwtxt.com。笔下文学手机版:https://m.bxwtxt.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