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_失贞童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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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起来——”

  她双手捂住耳朵,手臂上传出隐隐约约的腥臭气让她自我厌恶,她只能把身子缩的越来越细小,甚至希望自己可以变成一只蚂蚁,至少她可以停留在无人打扰的黑夜之中,不需要去面对那个危险可怕的男人。

  南烈羲大步走到床畔,一把掀开她躲藏的红色花卉丝被,她只身穿着白色里衣,弓着背,紧闭着眼眸,紧紧捂着耳朵,是在逃避他。

  他的手掌,翻过她的身子,察觉的到手掌下的肌肤微凉,带着轻微的颤栗。黑眸一沉,她的害怕表现的比任何一次,都来得明显。

  “谁让你不听话?”他的嗓音低沉,却又不像是愤怒,仿佛她只是个不乖的孩子,他责骂,却不是冷漠。

  这个男人太可怖。

  可怖的是她搞不懂,他的冷漠是否真正的冷漠,他的平静是否真正的平静,他的温和是否真正的温和,还有他偶尔的亲切,是否是恶魔的伪装!

  “本王替你找了个大夫,你不会死的……”他噙着浅浅的笑容,俊美无俦的容颜更迷人,容易迷惑别人的心灵,冷血无情藏匿在内心深处,他看似和善的君子模样。

  大掌游离到她温润白玉一般的脸儿上,贪恋着那新生婴儿般娇嫩的雪白,但琥珀的颤抖,却更厉害了。

  他靠的太近,她却甚至不敢睁开眼睛,看那张蛊惑人心的俊颜。

  他说帮她找了个大夫,她却甚至记得,她昏迷的这几天,有多痛苦,那灼热的疼痛缠绕着她的身体,痛的死去活来,他分明是要她好好享受这极致的酷刑!

  她当然不会死,他要看的,是她生不如死。

  “只要你乖乖的,本王怎么会舍得让你受伤?”他的俊颜压下,轻靠在她的身边,温热的男子气息伴随着清雅檀香味萦绕在她耳边,鼻尖,他的墨色眼瞳闪耀着无人看透的幽暗绝伦,薄唇边溢出轻松惬意的笑声。

  “琥珀。”他轻轻抚摸着她的精致小脸,从不浓不淡的柳眉,到明澈的眼眸,划过她天生微翘的粉唇,他第一次呼唤她的名字。

  他念着自己的名字,貌似温柔模样,却让琥珀更加抗拒。

  他手下的少女想要别开脸,不让他为所欲为,南烈羲却毫不松手,俊颜蓦地沉下,生冷气势从体内源源不断的溢出,要亲眼看着她投降。“下回可别再犯错,别让本王为难。”

  闻到此处,她猛地睁开眼眸,那琥珀色的眼瞳怔怔地盯着他,像是浅浅星光,下一瞬炽燃成熊熊怒火。他太阴险,太狡诈,太诡计多端,太强大——

  她几乎可以预见,未来,是谁亲自将她推入,地狱的炼火。

  是谁,将把她打造成一个美丽的怪物。

  。。

  025并非处子

  南烈羲不冷不热地观望着,白发苍苍的老者替琥珀把脉查看手臂伤口,摸着白须深思许久,才压低声音问了句。

  “小丫头啊,怎么会把自己伤成这副模样?”

  琥珀的眼神迎来一片惊痛,瞥了一眼南烈羲,他双臂环胸的无所谓态度,仿佛不怕她将真相说出,这等高高在上的漠然,更显得他冷漠疏离。

  她一脸清冷,淡淡回应:“是我好奇,才把手伸入坛子里面。”

  大夫点点头,也不再多问,谁都知道她的说辞多么不堪一击,就算她自己把手伸入毒坛子,也不可能毫无挣扎迹象,任由毒虫叮咬到这般体无完肤的境地。

  她淡淡睇着南烈羲,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那种眼神让琥珀不难回忆起,这个男人不理会她的哀号,按住她的手,大力,再大力……

  她以为痛苦可以被冲散,原来她无法淡忘,面对南烈羲的脸,她的痛苦更加深沉。

  “多亏了王爷心善,否则,我早就死了。”

  琥珀收回了目光,她的嗓音很轻柔,似乎一阵风,就能够吹开。

  南烈羲不追究她是说谎,还是讽刺他,神色平静地背过身去,长臂一伸,径自倒了一杯暖茶,清风吹拂着他的银灰色袍子一角,世人不知那俊美容颜俊挺身躯之下,是一颗淬了毒的黑心。

  手掌转动青瓷茶碗,琥珀的每一个字,都清晰落入南烈羲的耳中,他寡情的薄唇边勾起一抹诡谲笑意,不动声色。

  大夫替她在手间不同穴道扎了银针,叹口气,说道。

  “只要每日服药,就可以慢慢解开你体内的毒性。不过这双手伤口实在太多,女孩子固然爱美,我可以开个药膏给你,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就会消退了。”

  这女娃子的伤势,很严重,但这里是韩王府,他虽然当年曾经在皇宫担当太医一职,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能多言。

  琥珀眼神一灭,望着裸露手臂上的伤痕累累,幽幽地吐出一句。“这伤口,我想留着。”

  老者蹙眉,重复问了句:“你说什么?”

  她的眼眸移开,停留在远方某一处,虽然窗外阳光明媚,她的心却冰封寒冷。“提醒我不再犯相同的错误。”

  一阵过分漫长的沉默,夹杂在空气之中,南烈羲颀长的背影不曾转过来,他似乎并不在乎他们之间的谈话,安静的异样。

  撤走了银针,老大夫站起身来,“就这样吧,小丫头你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跟我说说看。”

  “等一下。”琥珀却蓦地扬声,她用青紫色肿的严重的右臂,缓缓扯下肩膀,露出光洁肩线和大片白玉肌肤。

  “丫头你这是?”老者蹙眉,不懂她的用意。

  “过去十三年,我右肩有一枚红色胎记,不知为何,它突然消失了。”琥珀等待大夫的答案,紧抿着粉唇,柳眉紧蹙,心头沉重。

  至少她该了解,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才那么委屈又那么哑口无言地,被人污蔑罪名。

  老者以粗糙指腹摩挲她右肩的肌肤,那里白嫩如雪,丝毫没有任何胎记的痕迹,他重新捉住她的纤细手腕把脉,暗淡的眸子内闪过一道颜色。

  他有些为难,毕竟南烈羲也在这个屋子内,他踌躇是否需要据实以告,这时南烈羲冷沉的嗓音传来,不容有异。

  “说。”

  琥珀心口一紧,她默然不语,眼看着老者对着南烈羲作揖,然后开口:“王爷,丫头以为的胎记,其实应该是守宫花,跟世上的守宫砂是一个道理。”

  她心里隐隐作痛,几乎已经猜得到大夫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木然地坐在原地。

  闻到此处,南烈羲的目光变得深邃,他冷眼看着琥珀血色全无的小脸,危险的沉默着。

  大夫平静说来:“如果这位姑娘说的都是实情的话,她肩膀上的守宫花消失的真正原因是——她已经并非处子了。”

  她微微怔了怔,直直望入大夫的眼睛,他却没有半分闪烁其词,“也就是说,这位姑娘最珍贵的贞洁,已经没了。”

  她眼底的迷惘,她眼底的迟疑,她那宛若天真的表情,却又让大夫怀疑,她仿佛还不清醒。

  大夫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

  寒意,洒落一地。温暖的房间,一分分变冷。

  “你似乎忘了跟本王说一句,你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南烈羲朝着她走来,审视着她面容上的神情,他的手掌想要触碰她的肩膀,她却蓦地闪开,将里衣领口拉上,唔得严严实实,不露出多余的肌肤。

  他无声冷笑,她越是在他面前遮掩,却越是显得可笑。他的俊颜覆上冰冷颜色,露出凶狠,一把扼住她的纤细脖颈,逼着她无法低头,只能仰着笑脸,毫无躲避的可能。“你还想隐瞒?”

  琥珀的喉口哽住,连呼吸都变得刺痛,更别说回应他的恶意讽刺。南烈羲墨色的眼眸,久久停留在她紧蹙的眉头之上,语气更加凉薄难听。“我说怎么会年纪这么小就懂得要成为本王的女人,原来你经验丰富,是个小淫妇。”

  南烈羲欺身上前,琥珀没发觉到彼此间暧昧的姿势,直到她发觉他的手竟然不安份的沿着足踝而上,撩起白色长裙,抚着她均匀修长的美腿,挑逗似的来回摩挲。

  他原本就不是彬彬有礼的君子,但这一回,却比任何一次都更加邪妄放肆,仿佛知道了真相,她的身体就可以随意践踏,他察觉她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嗓音更加低沉不善。“谁霸占了你的身体?轩辕睿?”

  她突然,觉得好冷。

  原来那次,她站在轩辕睿,她要嫁的丈夫面前,活生生用身体的缺憾,证明她的不贞。她露出光洁肩膀的瞬间要证明她就是他的妻子,就像是脱光了衣裳赤*裸站在他们面前把自己不堪的罪状呈现出来却浑然不知!她该庆幸他把她当成是骗子对不对?至少他不知道她身上没有印记的真正原因。

  即便有朝一日,她可以再度证明自己是上官琥珀又如何?下次她重新站在轩辕睿身边,她会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一个身体不干不净的女人,也再无上官家的庇护,她如何可以厚颜无耻地抢夺那个原本就属于她的王妃位置?!

  那天,她居然丑态毕露,傻傻站着,给未来的夫君看她的可悲命运。

  这样的现实,这样的无助,比哭还绝望。

  “王爷想知道吗?”她却挤不出一滴眼泪,她粉唇绽放出清浅美丽的笑花,微微眯起琥珀色的眼眸,按住他轻视她的手掌,不让他得寸进尺,轻声询问。

  南烈羲觉得有趣,墨色黑眸闪过笑容,却看起来不算和善。

  她神色一柔,宛若乖巧顺从猫儿:“琥珀亲口告诉王爷,好么?”

  026一场交易

  “我出嫁那天,遇到了贼人,所有的人都死了,而我失去了清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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