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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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面目全非
一边吃早饭的时候，宋林问了照片的事情。
云魅道：“那六个的身份信息都查出来了，目前来说没有疑点，应该不是和李远波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
宋林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么说，那六个人是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了。”
“嗯，的确没有。”云魅点了点头，“不过，视频里面出现的那些照片也不能保证就没有筛选错误。这个调查怕是要变成长期的过程了。”
“李远波的踪迹，还没有下落吗？”
“没有。”云魅道：“已经派了很多人在寻找，但是李远波的踪迹可以说杳无音信。”
宋林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饭，云魅敲了敲他的碗。
宋林眨了眨眼，赶忙看了过去。
云魅道：“一边吃早饭的时候就别想这么多的事情了，你就不怕消化不良吗？”
宋林微微一笑，“好，不想了，先吃早饭。”
果然，这之后，宋林不再问案子的事情了，专心的吃饭。云魅自然也陪着对方专心的吃饭。
吃完早饭后，两人才正式说起案子的事情。
“队长，去李远波之前工作的地方调查的人，有消息吗？”
“有消息，但全都不是线索消息，李远波辞职后没有跟任何人联系过。另外……关于李远波的为人，我这里倒是有些疑虑。”
“嗯？”宋林有些不解，“怎么说？”
云魅把一些那边呈过来的资料放在了宋林的面前，让对方自己看。
宋林仔细的看那些资料，看完之后，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个上面的资料显示，李远波冲动，易怒，而且崇尚用暴力解决问题，但如果真的碰上什么狠角色又非常的怂。得罪过两次有钱有势的客人，说下跪就下跪，请求客人的原谅，而且还用酒瓶子砸自己的头……我怎么觉得，这样的一个形象，跟把出租屋打扫的干干净净，就是法证科那边也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形象上有点不符啊？”
“你也有这样的感觉，是吧？”云魅也蹙了蹙眉，“不错，我刚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
“是因为那个女孩子格外的心细，一步一步教着李远波怎么做？”
这好像是唯一的解释了，但是，宋林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毕竟，那些出租屋，根本没人见过那个女孩子，也没有那个女孩子出现在那里的证据。要说，女孩是在李远波打扫的时候出现在那里的……那么每一次，那个女孩都能避开所有的人？
三个出租屋，都没有人见过那个女孩。
如果不是老奶奶的证词，如果不是烟灰的存在，他们都不会怀疑还有一个人在。
忽然，宋林想到了什么，倏的道：“队长，你还记得韩钰延的案子吧？会不会，那不是女孩子，而是男孩子变装的？只是那个男孩子比较瘦小，而且还化妆了，当时天色又是晚上，所以老奶奶根本没看清，只看对方化妆后外表，认为那是女孩子！”
云魅闻言微微一愣，然后眯起了眼睛，“男人吗？如果是男人的话，那么朱茂那边的视频筛选就要重做了，之前他找的都是女性。”
宋林微微抿了下嘴角，然后才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也不确定。就怕做无用功。”
“无用功也得做，走吧，我们再去见见奶奶。”
宋林点了点头。
两人再次找到了奶奶，宋林也就直接说了。
“奶奶，那天晚上天那么黑，你是不是能确定那个你撞了的人是女孩子？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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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男人变装的呢？奶奶，现在这个社会，有很多男孩子，他们喜欢穿成女孩子的样子。”
老奶奶闻言顿时一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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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道：“啊？不会吧？男人假扮的？不可能吧？那就是个女孩子啊。”
云魅和宋林对视了一眼。
“奶奶很确定那是女孩子？”
老人家被这么一问，顿时有些不确定了起来，然后，喃喃道：“是个女孩子啊，讲话声音明明就是女孩子，而且也不像人妖似的，娇小玲珑的，怎么会是男孩呢？不可能啊……胸部也挺软的，我撞的时候，好像擦到她的胸部了，那就是个女孩子啊！”
老奶奶这么喃喃的说着，但是，事实上，她所说的这些，还真不能完全去判断对方的性别。
说话声音，是可以装的。娇小玲珑，这个也可以伪装。只要那个男人骨架小。
另外胸部的话，现在假胸那真是要多少有多少，所以，这个也不能用来判断。
宋林和云魅有点想苦笑了。
最后，老奶奶好像也有点凌乱了，只是喃喃的说，那就是个女孩子。
云魅和宋林于是也就没有太为难老人家了。
两人从奶奶那边离开后，宋林道：“我们，或许应该相信老人家的直觉？”
云魅闻言也只得苦笑了下，道：“嗯，或许的确是应该相信的。”
男女的问题，在只有老奶奶一个人见过的情况下，现在真是一团乱麻。
好在，在这段时间里，并没有新的命案发生，否则的话，云魅这边怕是也要背负无限的压力了。
转眼，时间又过去了两天。
在这两天里，朱茂那边不管男女，只是根据体型，把所有的视频中出现的人又筛选了一遍。
但是，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
老奶奶那边问不出什么来了，那些照片让对方也彻底的看花了眼，到最后都完全不记得那个女孩子长什么模样了。
云魅和宋林在之前早就有点猜到了，毕竟是老人家，当你让对方看的越多，对方的记忆就越容易混乱。
所以，云魅和宋林也就没有再强求。倒是老奶奶那边觉得对宋林他们很不好意思。
宋林和云魅两个人此时已经从卢宁市到了按省市。
按省市这边，卢江和沈观两个人在这里。但是，他们这边也没有查到什么指向性的线索。
到了按省市，宋林他们凑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听到了按省市这边的警察同事在说话。
“不晓得谁那么残忍，这杀人就杀人吧，把人的脸皮都给扒了，真是太可恶了。”
“是啊，这要是针对一个女人，那还可以理解成女人的嫉妒，但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身材魁梧的流浪汉，需要把对方的脸皮都给扒了吗？”
“跟分尸案都差不多了。除了那张脸，啧啧，手啊脚啊什么的，也没多少完整的地方，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要不是前个那场大雨，让水库那边出了点问题，恐怕都发现不了尸体。”
“这个案子，我看残忍程度跟灭门案有的一拼。”
“灭门案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不晓得呢，现在不是上林市负责吗？”
宋林和云魅等人互相回事了一眼。
卢江眨了眨眼，“把一个魁梧的男人的脸给毁了？如果我们手边没事的话，我对这个倒是有点兴趣。但是现在嘛……哎，还是专注我们的灭门案吧。”
沈观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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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按省市这边的同事谈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宋林和云魅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
然后，云魅开了口，“那个案子，我们去看看。”
云魅的话让卢江和沈观两人都是一愣。
宋林倒是笑了笑，道：“我们现在，对手边的案子反正也没有头绪，去看看也好的。”
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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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吗？
卢江和沈观又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疑惑。
于是，这边的按省市的同事在收到云魅他们想去看看那个男尸的消息的时候，立刻就有人来带着云魅他们去了。
男尸现在自然是在法医的解剖台上。
宋林他们一起过去了。
这男尸，的确被泡的面目全非，当然，面目全非也并非是泡的缘故，而是对方的脸是被毁了的。
这边的法医道：“真的是整张脸都毁了，而且毁的还非常彻底，凶手的手法很老练，我怀疑不是第一次杀人。”
这个案子的一些基本资料，宋林他们彼此之间也传阅了起来。
凶手的确很残忍，卢江自己就是法医，看过这个死者脸上的伤，手脚上面的伤之后，她也道：“我也觉得，这不像凶手第一次杀人。而且，这个凶手好像是故意的，手脚这样的毁掉的方式……除了可以说是故意折磨的仇恨之外，好像还像是想要故意隐瞒什么。”
比如说，这个死者，所有的指纹，脚纹什么的，现在都没有了。
因为血肉模糊。
但是，毁了尸体的指纹什么的也没用啊，现在辨认一个人的身份，又不是靠指纹什么的，靠的是dna吧？只有那东西是最准确的。而那东西的话，不需要指纹什么的。
卢江说了自己的疑惑，觉得奇怪。
“根据调查，这就是个流浪汉，在北街那边的桥洞，经常能看到他的身影。他身上的衣服，还有人有印象。”
每个城市总归都有点流浪汉，十年前的华夏在这方面其实一直有改进了，但是，总归有那么一个两个意外。
十年后的华夏倒是基本看不到流浪汉了。
第九章整容
“衣服……”宋林喃喃的念了声，微微皱了皱眉头。
卢江朝着宋林这边看了眼，问，“怎么了？想到了什么？”
“仅凭衣服，不能确定这个流浪汉的身份吧？”
法医道：“这是自然，但是流浪汉之所以被叫做流浪汉就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不明。而且也是流动人口，在本地也是没有登记的，要查出对方的身份并不简单，需要费一番功夫的，也得有人来认尸。但既然是流浪汉了，估计也没人来认尸。我们也只能把这个人的特征记录下来，然后在新闻上播放一下，看看有没有认识死者的人过来认尸。”
通常，这样的流浪汉，或者不明身份的死者，每年，各个城市都有的。
就跟所谓的失踪人口什么的，一样的寻常。
宋林的心里头一跳，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头冒出了一个有些诡异的念头，他忍不住道：“队长，卢江，你们看，这个人的体型，是不是跟李远波有些相似？”
众人闻言顿时一愣。
云魅的目光更是直接凝固在了尸体的身上。
卢江的心里头不由得也是一跳，“李远波？这个，宋林，你不是想说，这个人是李远波吧？”
宋林微微沉默了下，道：“不确定，就是……觉得这个尸体的出现，还挺巧合的。这个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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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时间不算太久……”
云魅这时候道：“李远波出入过警局，他是混混，在警局那边不知道留了多少次案底，指纹什么的，警局都有。”
卢江一愣，然后说：“这个人的指纹是无法辨认的。”
“警局那边除了他的指纹，肯定还有他的血液信息。”云魅眯起了眼睛，“既然都是这个时期的案子，那就都查一查吧，现在立刻跟李远波所在户籍地那边的警局联系下，要到他的血液信息，然后和这里的这一具尸体做个对比。”
这边的法医被云魅的雷厉风行弄的稍微惊了惊，然后本能的应了一声是，就赶紧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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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边离开后，云魅拿着这个案子又看了看，宋林也在看这个案子。
卢江和沈观两人对视了一眼，有点面面相觑。
难道说，这个人真的是李远波？他们怎么完全没看出来？
但是，他们队长和宋林，对这个案子都很在意的样子啊。
可，要说，这个人是李远波，那真是有点让人不敢相信啊。
这人，不会真的是李远波吧？
卢江和沈观两个人顿时纠结了。
这个案子的资料并不多，因为不过是才发生的案子，而且，在水里泡久了的尸体，在验尸上都有点困难。当然，死因还是好确认的。
这个人，在身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对方的脸被毁了，手脚又被弄成那样。
另外的话，这些都是在对方活着的时候被虐待所致。所以才说是非人的折磨。
而对方的死亡原因，那是真正的溺水。被这么折磨，凶手又把对方按在水里让人强行溺水而亡，这样的做法更加的残忍。
从这个杀人手法上，宋林和云魅两个人不由得都想到了灭门案当中，那三对夫妻的死亡。
那三对夫妻，也都算是受了折磨的。
宋林皱着眉头道：“队长，你看，也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这个杀人手法，跟我们所接触到的灭门案，倒是有点像。不提那些一刀割喉的，灭门案当中的夫妻，他们的死相其实都不大好。凶手明明可以直接杀了他们，但是却选择了虐杀。”
“嗯，而这个人，也是被虐杀死的。并且，凶手的手法非常的老练。”
“这个凶手，毁了死者的脸，手和脚……如果真的是不想别人发现他的身份……那这背后藏着的东西可就多了。”宋林的心底又跳了跳。“队长，你说过的，李远波，根据我们所调查到的李远波，他的性子，不像是那么冷静的人，不像是灭门案的凶手。除非他就是个木偶，完全听另外那个人的支配。但是，除非李远波做什么事情，那个人都在场，否则的话，李远波在杀人的时候，不能一直那么冷静吧？”
“出租屋那边，完全没什么人看到那女孩出现过。出租屋又被打扫的那么干净，如果只是遥控指挥，让李远波自己去做，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一切，那个李远波，不可能做到让警察这边一点线索都找不到的地步吧？”
“除非，我们调查的李远波，根本不是凶手！”
“这样一来的话，我们之前觉得矛盾的地方，倒是都能够解释的通了！”
宋林和云魅在这边说着，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睛同时一亮。
于是，对于这个死者的身份，云魅开始催促起来，要最快的速度知道李远波和这个人的比对效果。
在云魅的催促下，很快，这边就拿到了那边李远波的户籍地，对方留在警局的血液信息，虽然血液无法传过来，但是却能直接知道，两者的血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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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另外的话，那边李远波的指纹什么的也全都传了过来。
“血型是一样的。”云魅眯起了眼睛，“让那边的人送血液过来，立刻分析。”
血型竟然是一样的，卢江和沈观这边都吓了一跳。
兵贵神速，所以那边送血液的人直接搭飞机过来的，而这边的话，也早就派了人去接。
当然，再怎么快，那也不是几个小时搞定的。
就算连夜确定dna，他们这边的结果也要到明天的下午或者晚上才能出来。
dna的检验结果不是那么容易出的，需要时间。
这天晚上，宋林睡的并不晚，而云魅则是很晚才睡。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宋林醒来的时候，难得的发现云魅还在床上，这让他一时间觉得有点惊奇。
因为，平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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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魅这个时候早就不在床上了，等自己睁眼睛的时候，云魅都已经买好早饭了！
宋林凑过去，亲了亲云魅的嘴唇，这时，云魅倏的睁开了眼睛。
宋林没有一点被抓包的不好意思，他冲着云魅微笑，“醒了，队长？”
云魅眨了眨眼，眉头挑了挑，“宋警官，你这是在大早上的搞偷袭？”
“是啊，偷袭呢，被队长抓住了，队长想要怎么惩罚我啊？”宋林笑嘻嘻的问。
“你想我怎么惩罚你？”云魅反问，然后伸手在宋林的脸颊上拉扯了下。
宋林微微吃痛，立刻讨饶了起来。
“别，队长，我错了，不应该偷袭的，你别再捏我的脸了！”
云魅哈哈一笑，“现在认错？已经晚了！我必须要好好的惩罚你！”
说着，云魅又拉扯了起来，宋林嘿嘿的笑着，然后，两人在床上闹了一阵。
再然后，宋林才说道：“今天起的晚了，是不是昨天睡的特别晚？”
“还好。”云魅言简意赅，“凌晨过后也就睡了，并不算晚。”
宋林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现在觉得，警察这份职业真是不怎么好做啊，队长，你说是吧？”
云魅点头，“嗯，你说的对，警察这份职业的确是不好做。”
宋林闻言顿时笑了，“那，队长，你是觉得，做警察辛苦呢，还是在军队里面辛苦啊？”
“对我来说都不辛苦。”云魅老实说。
宋林闻言，顿时有种嫉妒的感觉了，原来，对自己来说挺辛苦的事情，对云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啊！
也是，这人可是云家的。云家是个大家族来着，而从小，云魅所受的训练跟自己就是不一样的。
自己每天在睡懒觉的时候，人家云魅都是在训练呢。
这么一想，宋林又觉得有些平衡了。嗯，虽然云魅自己不觉得自己辛苦，但是，跟自己这个从小都能睡到自然醒的纨绔子弟比起来呢，自己的日子过的好像真的是很不错啊！
真的算是十分的舒服了！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阵，然后，宋林和云魅终于起身吃早饭去了。
卢江和沈观已经把早饭都准备好了。
宋林和云魅两个人就负责了吃，和沈观他们在一起吃了。
“队长，法医那边我已经看过了，报告在中午的时候就能出来，这也亏得飞机比汽车果然是快多了。”卢江说道。
沈观好奇的说道：“队长，那个尸体，该不会真的是李远波吧？如果那个尸体是李远波的话，那么，灭门案的凶手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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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们这个现代社会又不会真的有把李远波的脸皮扒下来按在自己身上这样的说法，那是只有在小说和电视里面才有的。我们视频里面看到的，分明是李远波本人啊。”
“不，不。”宋林摇了摇头，“那的确是李远波的脸，但我们是没办法完全确定那就是李远波本人的，如果两个人的身形是相仿的，如果他们的面貌甚至有一点相似，那么，整容过后，两个人就更相像了！”
“整容？”卢江和沈观两个人闻言倒是都不由得微微一怔了起来。
“你这么一说的话，整容这种事情……好像的确是最可能的啊。”卢江喃喃道，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是了，还有整容呢！”
第十章就是她
说道整容，卢江和沈观两个人恍然明白过来。
是呀，这个世界上还有整容这个说法呢。
“如果真的是整容的话，那么凶手和那个女孩子恐怕早就已经盯上了李远波。”
“真正的李远波被他们杀死了，而他们就披上了李远波的外皮，如果这个人真的是那个被杀死的李远波，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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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对方给毁容，并且要把对方的指纹等等全都毁掉。”
“这一次如果不是碰上我们要看那具尸体，就是这边的警察发现了李远波的尸体，恐怕也并不会多想。”
事实上这边的警察的确没有多想，不过是把这件案子当做一个单独的案子处理，如果不是几个小警察在那边聊天，一样的说了这个案子，并且碰巧的让宋林他们听见了，而且让宋林他们产生了一定的怀疑，谁还会注意这个单独的案子呢？
流浪汉这种身份的人在每个城市当中都有，而且他们的身份不容易确定，死亡之后也没人去管，如果不是他们的尸体被发现，恐怕也根本没有人会去找他们。
这才像是凶手缜密的性格。
比如说出租屋之内，对方就可以做到用消毒液把一切都毁了，所有的一丝残留的线索都没有剩下，警方那边全部出动法证先科一点线索都没有搜集到，就连下水道也都想好了怎么处理。
不过目前来讲的话，因为dna检验报告毕竟还没有出来，所以这还并不能作为什么真正的结果去算，但他们可以逆推一下。
“队长，那人是真正的李远波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虽然报告要到中午才出来，我们也不能干，等着，既然是整容的话，我们赶紧查一查这方面的线索吧。”
云魅点了点头。
“只是这个整容要在全国范围内去查，并且人家也不一定就是在我们国内做的整容，所以从整容方面去查这个线索，时间会很长也不会那么快有结果。”云魅这么说道。
卢江皱了皱眉头。
“的确呀，而且现在医院里面一般都有隐私这种东西，就算我们是警察这么贸然上门的话，人家只要收了一点钱财，恐怕就会帮着隐瞒，更何况，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这一次出了事情，我们所找的人，那些整容医生恐怕本能的就会回避，的确不可能那么快有结果，而我们特案组总共只有这么一点人，哪里能全国各地的跑。”
“想想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大伙吃完早饭之后就想了起来，不过云魅还是先吩咐了下去让大家查整容这方面的事情。
其实人手这方面是并不缺的，毕竟只要云魅这边行动下来，全国各地也不过是打打电话的事情，但是就怕全国各地那边不能更好的配合。
毕竟要问出线索来，这个需要的是经验，而且还需要警察会办事，一旦被医生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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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想要查出线索来就很难了。
另外就是，如果那人真的不是在国内整容的，那就更加麻烦了。
半个上午的时间过去了，检验报告那边比卢江所说的还要早一个小时出来。很快的，云魅他们这边就全都得到了消息，那人果然是李远波，幸亏李远波这个人在警方那边留有案底，而且在警方那里留有血液存在，否则的话想要确定对方的身份哪有这么简单。
众人的推测没有错，这也算是给众人打了一剂强心针。至少他们现在的调查方向并没有出现错误，唯一有问题的是，究竟是谁整成了李远波的样子，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虽然整容成了李远波的模样，但是在对于自己行踪方面则更加的注意，除了他的那张脸并没有做隐藏之外，其实对于李远波的个人财产方面，这人就没有去银行里面取过。虽然李远波也没什么钱就是了。”
“说到钱的话，我们大家应该都记得那三个案子里面，凶手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拿走了，看起来像是很需要钱，并且对钱这方面非常的在意，但是，在房租方面，这个凶手却又出奇的大方……这本身就是比较矛盾的，如果这个凶手是非常大方的性格，那么就不会拿死者家里的钱财。”
“所以我想这个问题可能出在那个女孩子的身上，那个女孩子本身也许是不缺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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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房租可能是那女孩子付的，并且大家不要忘记现在整容的价格可是非常高昂的，那个冒充李远波的人，如果对方对钱财这么在意自己本身又没什么钱，那么这个整容的钱肯定是别人出的。”
“所以那个女孩子应该很有钱？”
大伙儿面面相觑之后，宋林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们现在毕竟是已经知道那李远波的身份的，也知道了他的死亡时间。反正我们现在找不到人，要不我们就逼一逼？说不定对方反而会暴露出来。”
其他几人看向了宋林。
“你有什么好主意？我们要怎么逼他？”
“可以在电视新闻上面直接把李远波的照片公布出来，但不要说我们已经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更不要说什么整容的事情，只要公布在李远波死亡之后的那一段时间里面，到今天见过这个人的人，只要跟警察联系，提供线索，我们警方这边可以给予奖励。”
几人立刻思索起这个法子来。
“真正的李远波死在案件发生之前，这个时间点我们倒是的确可以利用一下。凶手那边到现在肯定也不会知道，我们已经知道李远波的真正身份……但这也说不定，但不管他知不知道，这个法子的确可以用一下。”
“案子所发生的这三个城市，作为重点宣传地区，但其他的城市也不能放过。”
于是这个方法被全票通过。不久之后，全国的新闻频道上面都出现了一条新闻，就连各个城市里面的卫星电视台也全都播放了这个新闻。
李远波的照片出现在了全国人民的跟前，并且警方这边呼吁所有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见过对方的人，都向警方这边联系。
并且在电视新闻里面，警方这边直接点出李远波是重大案件嫌疑人。
新闻播出之后，云魅等人继续查线索，并没有等着这个新闻的结果，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这条新闻之后，竟然很快就有人联系上了警方这边不是案件所发生的这三个城市，而是在另外一个城市这个城市叫做白云市。
白云市那边的警方接到了报案电话，然后立刻就传到了特案组这边。当然只是白云市的特案组，而不是立刻传到了上林市的特案组。
那是一个富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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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市的富商。
根据这位富商所说，他见过这个李远波，大概就在一个星期之前。并且他是偶然见到的，这个李远波，当时还怀疑他和自己的小情人有什么不大正当的关系，因为两人好像有些拉拉扯扯的。
当时这位富商非常的生气，想要冲过去，但是紧跟着就冷静了下来。对于自己的小情人负伤还是挺喜欢的，包养了对方两年的时间，可以说要什么给什么，除了妻子这个身份之外，可以说在对方身上花的钱财并不少。
本以为这是遇到真爱了，他也是真的喜欢这个小情人，所以想着还是自己先暗地里调查一下，当时才没有冲出去。
现在的话，这位富商则是被吓得不轻，那可是重大案件的重要嫌疑人呀。可对方却出现在了自己小情人的身边，还拉拉扯扯一副牵扯不清的样子。
这位富商当即就害怕了，虽然很喜欢那位小情人，但更喜欢的当然是自己的性命。
于是想也不想的，这位富商直接报了警，并且害怕自己被报复，于是就干脆赖在了当地的警察局里面，事实上当地的警察局也没想这么快就放对方回去，而且他们这里并不负责这个案子，还是要把人送到云魅他们这边来的。
白云市那边的警方当即派了许多人护送那位富商过来。好在白云市距离云魅他们现在所在的按省市并不算太远，开车走高速的话也就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这点时间云魅他们还是等得起的，只是派了人去接，生怕人在路途当中碰到什么意外。
好在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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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当天傍晚的时候，那位富商就到了云魅他们的跟前。
这位富商的小情人叫做方玲玲。
两人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已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这位富商包养了对方，但是在包养对方之前就已经认识了将近一年。可以说是非常的走心了，根据这位富商所说，他是热烈的追求这位方玲玲才让对方同意跟着已经结婚的他。
既然是自己的小情人，富商当然是可以提供对方的照片的，云魅的人也就见到了这个方玲玲的照片。这个时候的老奶奶也已经在所在地的警察局等着了。
云魅他们这边开启了视频，老奶奶在看到方玲玲的照片之后，立刻点了点头。
“就是这个女孩子！”
第十一章方彩慧
老奶奶说的非常肯定的样子。
“就是这个女孩子，我敢肯定就是这个女孩子之前，你们给我看那么多的照片，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还把这个女孩子看的更加模糊了，但是今天我一看到这张照片，我就觉得就是她！”
老奶奶非常的激动。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当天晚上虽然有点黑，但是那里毕竟是有灯的，那个女孩子的眉毛那边好像有一颗黑痣。我也是偶然才看见的，还是刚刚想起来的，看到这张照片上面眉毛上面的黑痣我才想起来的，就是这个女孩子！”
这个叫方玲玲的女孩子，对方的眉毛那边的确有一颗黑痣，这颗黑痣就长在眉毛的上面。不过这颗黑痣并不难看，但却也是一个标志。
“之前我忘记了，没想起这个事情来，我看到这女孩子的样子终于想起来了，就是这颗黑痣我看见过的。”
众人从老奶奶那边也确定了。顿时开始调查这个方玲玲的人。
虽然这个名字可能是假名字，但是对方的脸在这里，除非对方也是整容的，否则的话，凭着这张脸应该也能够找出对方的身份。
现在警方这边只希望这张脸不是整容的，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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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这要调查起来就更加的麻烦了，恐怕就得跟凶手李远波是一个情况。
那位富商倒是提供了好些跟方玲玲相处的日常。但也只能提供一些日常，至于这位方玲玲有什么亲朋好友富商说完全没有，根据这位方玲玲所讲，对方从小就是一个孤儿，还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至于是在哪间孤儿院，这就不知道了，富商没有问。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问过，只是每当他问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小情人都一副很悲伤的样子，心疼小情人的富商也就不问了。
亲朋好友完全没有，平常非常的宅女。兴趣爱好也就是上上网，偶尔逛个街而已。对了，根据这位富商所说，他的这个小情人喜欢旅游。
每个月大概都会去附近的城市游玩个两天，有时候还会拍照片给他。那些照片，富商也都提供了。
只是那些照片里面除了这个女人自己的声音之外也就只有一些风景。甚至那些风景都不能完全证明对方在的那个城市。
这些照片也都在警方的手中了。
再然后根据这位富商所说，自己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他的小情人了。一个星期之前，在他发现了自己的小情人和李远波拉拉扯扯之后，他先是生气，然后就打算暗地里查一下这个事情。
然而天有不测之风云，比较巧合的是，富商都没有来得及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自己的公司那边碰到了一点状况，所以他出差了，在昨天才回来的。
回来之后他也不能直接就去小情人那里，而是先回家，毕竟家里还有妻子和儿子呢，他的妻子知道自己在外面养了小情人，也没怎么太管过，只是跟他说外面的那些狐狸精不能带回来。
他妻子的娘家也不是那么好得罪的，所以在表面上这位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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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的妻子也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该给自己妻子的尊重，这位富商也都是给的，所以从外面出差回来，他自然不能够直接去小情人那里。
昨天晚上这位富商就在自己家里过的，打算今天去小情人那边过夜。没想到就看到了那条新闻。
至于联系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富商在外面跟他的小情人也只联系过两三次，打了一通电话，剩下的两次还都只是发信息。
上一次联系是在前天的时候，富商告诉自己的小情人，自己快要回去了。这段时间，富商在外面也是真的忙，忙的都顾不上自己的小情人了。
现在那位方玲玲所住的地方，那边的警方自然早就过去了，可是那里根本就没有人了，甚至能够在屋里面的茶几上看到一层浅浅的灰。
富商出差了一个多星期，而那位小情人估摸在对方出差之后就从那里跑路了。
因为那小情人说什么都喜欢自己做，想要有一个家的感觉，所以那个家里就连女佣都没有请钟点工都没有请，因此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一个星期，其实那个女人早就已经不在家里。
富商在看到那条新闻之后，自然也不敢去找自己的小情人了，万一自己的小情人跟那个李远波联合起来，把自己给杀了怎么办？
因此那位富商在看到新闻之后就直接报警，并且从自己的公司那里赶到了警察局，一直到现在富商也是从警方这边口里才知道他的小情人已经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不在家中了。
“白云市那边的警方已经封了方玲玲的屋子，暂时还没有取证调查，就等着我们这边的人手过去呢。”
云魅点了点头。
“行，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反正现在这里也没有留下的必要，虽然李远波的尸体在这里，但他们只要确定李远波跟那个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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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一个人就行了。
这位富商被云魅他们带回去了。
方玲玲的身份已经在查，根据对方的那张脸在云魅他们到达白云市的时候，对方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
“这是方玲玲的资料，那个富商也是绝了，自己找个小情人，居然连对方的身份证都不看。”
“人家看中的只是那张脸而已，最多就是想要出个轨谈个恋爱，晓不晓得人家女孩子的真正身份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这么一说的话也是呀，本来就不是多好人品的人，这多好，人品的人能在外面干出这事来吗？”
“现在的风气就是这样，很多有钱的男人都是家里养着，外面有着。”
“废话就不要说了，大家来说说这个方玲玲吧。”
根据所调查到的这个资料，那个女人并不叫方玲玲，而是叫方彩慧。
这个叫方彩慧的女人的确是个孤儿，并且并没有被人领养，而是一直由孤儿院抚养长大。18岁之后，这个叫方彩慧的女人就离开了孤儿院，出去打工，对方的详细资料现在还并不完整。
“孤儿院那边，派人过去一下，要知道这个方彩慧所有详细的内容。”云魅这么说道，然后派了沈观带着几名外线警员过去。
“队长，有李远波这个前车之鉴在这里，这个方彩慧是不是真正的方彩慧我们还需要检验一下。”
云魅点了点头。
“孤儿院那边肯定能查到方彩慧的详细资料，我们现在华夏的孤儿院做的都还不错，孩子每年都会体检，想要找到方彩慧的血液也并不困难。”
“有那个女人的血液，再加上对方的屋子里并没有清理的那么干净，有头发之类的就可以比对两者之间的dna证明是不是同一个人。”
之后云魅他们去了方彩慧的家中。
那女人在离开的时候收拾了一下屋子，但是这个收拾的话并不是像李远波的出租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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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收拾。所以找到在这里居住的痕迹，并且头发之类的东西还是有的。
现在就等着比对dna了。
警方这边已经联系了给孤儿院那边做体检的医院。并且从那边调出属于方彩慧的血液。
这些东西在医院里面都是有存档的。
并且已经有人过去取。
宋林他们在方彩慧的屋子里面检查了一番。这女人在离开的时候，甚至并没有带走自己全部衣物。只带走了一部分而已，倒是值钱的东西，这个家里也已经都没有了。
但那本来就属于富商给方彩慧的。
也正因为对方收拾的不干净，所以才可以查出一些线索来。
此时宋林就在对方家里的沙发跟前。
云魅走了过来，“怎么样？对于这里有什么想法？”
“那个富商已经出差了，如果方彩慧想要不留下任何痕迹的话，他可以把这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然而我们也看到了，这里收拾的并不干净。”
云魅点了点头。
“所以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云魅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如果是故意的，那你认为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林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想不出来，根据我们之前的想法，这个女人应该非常的谨慎。方彩慧是被包养的那富商，给他的钱并不少，所以凶手那边出租屋的钱以及整容的钱，这个方彩慧都是能够拿得出来的，更何况这个女人能够跟着现在的这个富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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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就不能跟着别人。这女人应该不缺钱，如果李远波那边的出租屋被清理的那么干净，是出于对方的指使……这女人没道理不将自己所住的地方清理干净呀。”
“这的确有些前后矛盾。”云魅点了点头，然后眯着眼睛说道：“除非这个女人现在根本已经不在意了……或者，这女人根本就不是孤儿院里面的那个方彩慧！”
“如果不是孤儿院里面的那个方彩慧，那么这个女人也是整容的……对方不是更应该把这里收拾干净吗？让我们怀疑就是那个方彩慧不是挺好？”
第十二章送回去
的确，这个里面有一些逻辑是根本就无法说得通的。
而宋林他们这边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方彩慧和方玲玲是不是同一个人，这dna检验报告很快就出来了。
事实证明的确是同一个人！
于是云魅他们这边立刻开始搜捕方彩慧。
然而这个方彩慧和那个李远波一样，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
甚至一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那个凶手李远波到底是何人。
又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这天晚上，宋林休息的比平常时候要晚一点。这段时间宋林其实一直都觉得有些累，但他本来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自己东奔西走的结果，毕竟跟着云魅到处跑，而且脑子一直在运转，想着案子的事情累一点也是正常的。
但是今天晚上宋林感觉到了不大对劲。
他现在已经在房间里面，并且洗过澡就等着睡觉了，而云魅的话，对方在隔壁。和特案组的人还在开会。
宋林如果不是觉得自己有些坚持不住，也不会先回房间里来，而现在的话当坐在床上之后，那种有一点点熟悉的眩晕感朝着自己袭来。
宋林当即感觉到不妙，他的人往后倒了一下，这是不受控制的，好在是倒在了床上，所以也没有哪里磕着碰着，但是当他的人倒下去之后，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汹涌的翻腾滋味。
他想吐。
那种眩晕的感觉让他非常的想吐，而且坚持不住。
只是宋林毕竟是个成年人，一点自制力还是有的，他也不想让自己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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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勉强撑着爬起来，然而就这个动作在做完之后让他浑身冷汗淋漓。
只不过勉强在床边坐下来而已，紧跟着他就开始吐得稀里哗啦。晚饭吃的那点东西可能全都吐出来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云魅看到宋林在这边呕吐，脸色顿时一变，连忙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
宋林苦笑了一下，觉得头晕目眩的。
“心里有些难受……刚才忽然感觉到眩晕……现在也还晕着……”勉强说完之后，宋林赶紧闭上了眼睛，云魅扶住了宋林，脸色非常的难看。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宋林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刚才的那种眩晕感已经过去了。
“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我送你回去。”云魅轻轻的说道。
宋林有些迟疑，但是想到如果自己坚持留下的话，恐怕云魅这边反而要因为盯着自己而做不了什么事情，再加上这些天好像也是真的累了，于是宋林点了点头。
宋林重新去洗了一个澡，这一次云魅在旁边看着。之后宋林在浴缸里面泡了一会儿云魅则是在外面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等到宋林泡好澡的时候，云魅这边也收拾妥当了。
“真的是麻烦你了，看到你这样收拾房间，我觉得下次就算出差，我们也应该带个钟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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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面目全非
一边吃早饭的时候，宋林问了照片的事情。
云魅道：“那六个的身份信息都查出来了，目前来说没有疑点，应该不是和李远波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
宋林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么说，那六个人是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了。”
“嗯，的确没有。”云魅点了点头，“不过，视频里面出现的那些照片也不能保证就没有筛选错误。这个调查怕是要变成长期的过程了。”
“李远波的踪迹，还没有下落吗？”
“没有。”云魅道：“已经派了很多人在寻找，但是李远波的踪迹可以说杳无音信。”
宋林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饭，云魅敲了敲他的碗。
宋林眨了眨眼，赶忙看了过去。
云魅道：“一边吃早饭的时候就别想这么多的事情了，你就不怕消化不良吗？”
宋林微微一笑，“好，不想了，先吃早饭。”
果然，这之后，宋林不再问案子的事情了，专心的吃饭。云魅自然也陪着对方专心的吃饭。
吃完早饭后，两人才正式说起案子的事情。
“队长，去李远波之前工作的地方调查的人，有消息吗？”
“有消息，但全都不是线索消息，李远波辞职后没有跟任何人联系过。另外……关于李远波的为人，我这里倒是有些疑虑。”
“嗯？”宋林有些不解，“怎么说？”
云魅把一些那边呈过来的资料放在了宋林的面前，让对方自己看。
宋林仔细的看那些资料，看完之后，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个上面的资料显示，李远波冲动，易怒，而且崇尚用暴力解决问题，但如果真的碰上什么狠角色又非常的怂。得罪过两次有钱有势的客人，说下跪就下跪，请求客人的原谅，而且还用酒瓶子砸自己的头……我怎么觉得，这样的一个形象，跟把出租屋打扫的干干净净，就是法证科那边也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形象上有点不符啊？”
“你也有这样的感觉，是吧？”云魅也蹙了蹙眉，“不错，我刚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
“是因为那个女孩子格外的心细，一步一步教着李远波怎么做？”
这好像是唯一的解释了，但是，宋林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毕竟，那些出租屋，根本没人见过那个女孩子，也没有那个女孩子出现在那里的证据。要说，女孩是在李远波打扫的时候出现在那里的……那么每一次，那个女孩都能避开所有的人？
三个出租屋，都没有人见过那个女孩。
如果不是老奶奶的证词，如果不是烟灰的存在，他们都不会怀疑还有一个人在。
忽然，宋林想到了什么，倏的道：“队长，你还记得韩钰延的案子吧？会不会，那不是女孩子，而是男孩子变装的？只是那个男孩子比较瘦小，而且还化妆了，当时天色又是晚上，所以老奶奶根本没看清，只看对方化妆后外表，认为那是女孩子！”
云魅闻言微微一愣，然后眯起了眼睛，“男人吗？如果是男人的话，那么朱茂那边的视频筛选就要重做了，之前他找的都是女性。”
宋林微微抿了下嘴角，然后才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也不确定。就怕做无用功。”
“无用功也得做，走吧，我们再去见见奶奶。”
宋林点了点头。
两人再次找到了奶奶，宋林也就直接说了。
“奶奶，那天晚上天那么黑，你是不是能确定那个你撞了的人是女孩子？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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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男人变装的呢？奶奶，现在这个社会，有很多男孩子，他们喜欢穿成女孩子的样子。”
老奶奶闻言顿时一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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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道：“啊？不会吧？男人假扮的？不可能吧？那就是个女孩子啊。”
云魅和宋林对视了一眼。
“奶奶很确定那是女孩子？”
老人家被这么一问，顿时有些不确定了起来，然后，喃喃道：“是个女孩子啊，讲话声音明明就是女孩子，而且也不像人妖似的，娇小玲珑的，怎么会是男孩呢？不可能啊……胸部也挺软的，我撞的时候，好像擦到她的胸部了，那就是个女孩子啊！”
老奶奶这么喃喃的说着，但是，事实上，她所说的这些，还真不能完全去判断对方的性别。
说话声音，是可以装的。娇小玲珑，这个也可以伪装。只要那个男人骨架小。
另外胸部的话，现在假胸那真是要多少有多少，所以，这个也不能用来判断。
宋林和云魅有点想苦笑了。
最后，老奶奶好像也有点凌乱了，只是喃喃的说，那就是个女孩子。
云魅和宋林于是也就没有太为难老人家了。
两人从奶奶那边离开后，宋林道：“我们，或许应该相信老人家的直觉？”
云魅闻言也只得苦笑了下，道：“嗯，或许的确是应该相信的。”
男女的问题，在只有老奶奶一个人见过的情况下，现在真是一团乱麻。
好在，在这段时间里，并没有新的命案发生，否则的话，云魅这边怕是也要背负无限的压力了。
转眼，时间又过去了两天。
在这两天里，朱茂那边不管男女，只是根据体型，把所有的视频中出现的人又筛选了一遍。
但是，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
老奶奶那边问不出什么来了，那些照片让对方也彻底的看花了眼，到最后都完全不记得那个女孩子长什么模样了。
云魅和宋林在之前早就有点猜到了，毕竟是老人家，当你让对方看的越多，对方的记忆就越容易混乱。
所以，云魅和宋林也就没有再强求。倒是老奶奶那边觉得对宋林他们很不好意思。
宋林和云魅两个人此时已经从卢宁市到了按省市。
按省市这边，卢江和沈观两个人在这里。但是，他们这边也没有查到什么指向性的线索。
到了按省市，宋林他们凑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听到了按省市这边的警察同事在说话。
“不晓得谁那么残忍，这杀人就杀人吧，把人的脸皮都给扒了，真是太可恶了。”
“是啊，这要是针对一个女人，那还可以理解成女人的嫉妒，但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身材魁梧的流浪汉，需要把对方的脸皮都给扒了吗？”
“跟分尸案都差不多了。除了那张脸，啧啧，手啊脚啊什么的，也没多少完整的地方，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要不是前个那场大雨，让水库那边出了点问题，恐怕都发现不了尸体。”
“这个案子，我看残忍程度跟灭门案有的一拼。”
“灭门案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不晓得呢，现在不是上林市负责吗？”
宋林和云魅等人互相回事了一眼。
卢江眨了眨眼，“把一个魁梧的男人的脸给毁了？如果我们手边没事的话，我对这个倒是有点兴趣。但是现在嘛……哎，还是专注我们的灭门案吧。”
沈观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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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按省市这边的同事谈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宋林和云魅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
然后，云魅开了口，“那个案子，我们去看看。”
云魅的话让卢江和沈观两人都是一愣。
宋林倒是笑了笑，道：“我们现在，对手边的案子反正也没有头绪，去看看也好的。”
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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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吗？
卢江和沈观又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疑惑。
于是，这边的按省市的同事在收到云魅他们想去看看那个男尸的消息的时候，立刻就有人来带着云魅他们去了。
男尸现在自然是在法医的解剖台上。
宋林他们一起过去了。
这男尸，的确被泡的面目全非，当然，面目全非也并非是泡的缘故，而是对方的脸是被毁了的。
这边的法医道：“真的是整张脸都毁了，而且毁的还非常彻底，凶手的手法很老练，我怀疑不是第一次杀人。”
这个案子的一些基本资料，宋林他们彼此之间也传阅了起来。
凶手的确很残忍，卢江自己就是法医，看过这个死者脸上的伤，手脚上面的伤之后，她也道：“我也觉得，这不像凶手第一次杀人。而且，这个凶手好像是故意的，手脚这样的毁掉的方式……除了可以说是故意折磨的仇恨之外，好像还像是想要故意隐瞒什么。”
比如说，这个死者，所有的指纹，脚纹什么的，现在都没有了。
因为血肉模糊。
但是，毁了尸体的指纹什么的也没用啊，现在辨认一个人的身份，又不是靠指纹什么的，靠的是dna吧？只有那东西是最准确的。而那东西的话，不需要指纹什么的。
卢江说了自己的疑惑，觉得奇怪。
“根据调查，这就是个流浪汉，在北街那边的桥洞，经常能看到他的身影。他身上的衣服，还有人有印象。”
每个城市总归都有点流浪汉，十年前的华夏在这方面其实一直有改进了，但是，总归有那么一个两个意外。
十年后的华夏倒是基本看不到流浪汉了。
第九章整容
“衣服……”宋林喃喃的念了声，微微皱了皱眉头。
卢江朝着宋林这边看了眼，问，“怎么了？想到了什么？”
“仅凭衣服，不能确定这个流浪汉的身份吧？”
法医道：“这是自然，但是流浪汉之所以被叫做流浪汉就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不明。而且也是流动人口，在本地也是没有登记的，要查出对方的身份并不简单，需要费一番功夫的，也得有人来认尸。但既然是流浪汉了，估计也没人来认尸。我们也只能把这个人的特征记录下来，然后在新闻上播放一下，看看有没有认识死者的人过来认尸。”
通常，这样的流浪汉，或者不明身份的死者，每年，各个城市都有的。
就跟所谓的失踪人口什么的，一样的寻常。
宋林的心里头一跳，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头冒出了一个有些诡异的念头，他忍不住道：“队长，卢江，你们看，这个人的体型，是不是跟李远波有些相似？”
众人闻言顿时一愣。
云魅的目光更是直接凝固在了尸体的身上。
卢江的心里头不由得也是一跳，“李远波？这个，宋林，你不是想说，这个人是李远波吧？”
宋林微微沉默了下，道：“不确定，就是……觉得这个尸体的出现，还挺巧合的。这个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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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时间不算太久……”
云魅这时候道：“李远波出入过警局，他是混混，在警局那边不知道留了多少次案底，指纹什么的，警局都有。”
卢江一愣，然后说：“这个人的指纹是无法辨认的。”
“警局那边除了他的指纹，肯定还有他的血液信息。”云魅眯起了眼睛，“既然都是这个时期的案子，那就都查一查吧，现在立刻跟李远波所在户籍地那边的警局联系下，要到他的血液信息，然后和这里的这一具尸体做个对比。”
这边的法医被云魅的雷厉风行弄的稍微惊了惊，然后本能的应了一声是，就赶紧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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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边离开后，云魅拿着这个案子又看了看，宋林也在看这个案子。
卢江和沈观两人对视了一眼，有点面面相觑。
难道说，这个人真的是李远波？他们怎么完全没看出来？
但是，他们队长和宋林，对这个案子都很在意的样子啊。
可，要说，这个人是李远波，那真是有点让人不敢相信啊。
这人，不会真的是李远波吧？
卢江和沈观两个人顿时纠结了。
这个案子的资料并不多，因为不过是才发生的案子，而且，在水里泡久了的尸体，在验尸上都有点困难。当然，死因还是好确认的。
这个人，在身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对方的脸被毁了，手脚又被弄成那样。
另外的话，这些都是在对方活着的时候被虐待所致。所以才说是非人的折磨。
而对方的死亡原因，那是真正的溺水。被这么折磨，凶手又把对方按在水里让人强行溺水而亡，这样的做法更加的残忍。
从这个杀人手法上，宋林和云魅两个人不由得都想到了灭门案当中，那三对夫妻的死亡。
那三对夫妻，也都算是受了折磨的。
宋林皱着眉头道：“队长，你看，也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这个杀人手法，跟我们所接触到的灭门案，倒是有点像。不提那些一刀割喉的，灭门案当中的夫妻，他们的死相其实都不大好。凶手明明可以直接杀了他们，但是却选择了虐杀。”
“嗯，而这个人，也是被虐杀死的。并且，凶手的手法非常的老练。”
“这个凶手，毁了死者的脸，手和脚……如果真的是不想别人发现他的身份……那这背后藏着的东西可就多了。”宋林的心底又跳了跳。“队长，你说过的，李远波，根据我们所调查到的李远波，他的性子，不像是那么冷静的人，不像是灭门案的凶手。除非他就是个木偶，完全听另外那个人的支配。但是，除非李远波做什么事情，那个人都在场，否则的话，李远波在杀人的时候，不能一直那么冷静吧？”
“出租屋那边，完全没什么人看到那女孩出现过。出租屋又被打扫的那么干净，如果只是遥控指挥，让李远波自己去做，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一切，那个李远波，不可能做到让警察这边一点线索都找不到的地步吧？”
“除非，我们调查的李远波，根本不是凶手！”
“这样一来的话，我们之前觉得矛盾的地方，倒是都能够解释的通了！”
宋林和云魅在这边说着，两人对视了一眼，眼睛同时一亮。
于是，对于这个死者的身份，云魅开始催促起来，要最快的速度知道李远波和这个人的比对效果。
在云魅的催促下，很快，这边就拿到了那边李远波的户籍地，对方留在警局的血液信息，虽然血液无法传过来，但是却能直接知道，两者的血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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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另外的话，那边李远波的指纹什么的也全都传了过来。
“血型是一样的。”云魅眯起了眼睛，“让那边的人送血液过来，立刻分析。”
血型竟然是一样的，卢江和沈观这边都吓了一跳。
兵贵神速，所以那边送血液的人直接搭飞机过来的，而这边的话，也早就派了人去接。
当然，再怎么快，那也不是几个小时搞定的。
就算连夜确定dna，他们这边的结果也要到明天的下午或者晚上才能出来。
dna的检验结果不是那么容易出的，需要时间。
这天晚上，宋林睡的并不晚，而云魅则是很晚才睡。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宋林醒来的时候，难得的发现云魅还在床上，这让他一时间觉得有点惊奇。
因为，平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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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魅这个时候早就不在床上了，等自己睁眼睛的时候，云魅都已经买好早饭了！
宋林凑过去，亲了亲云魅的嘴唇，这时，云魅倏的睁开了眼睛。
宋林没有一点被抓包的不好意思，他冲着云魅微笑，“醒了，队长？”
云魅眨了眨眼，眉头挑了挑，“宋警官，你这是在大早上的搞偷袭？”
“是啊，偷袭呢，被队长抓住了，队长想要怎么惩罚我啊？”宋林笑嘻嘻的问。
“你想我怎么惩罚你？”云魅反问，然后伸手在宋林的脸颊上拉扯了下。
宋林微微吃痛，立刻讨饶了起来。
“别，队长，我错了，不应该偷袭的，你别再捏我的脸了！”
云魅哈哈一笑，“现在认错？已经晚了！我必须要好好的惩罚你！”
说着，云魅又拉扯了起来，宋林嘿嘿的笑着，然后，两人在床上闹了一阵。
再然后，宋林才说道：“今天起的晚了，是不是昨天睡的特别晚？”
“还好。”云魅言简意赅，“凌晨过后也就睡了，并不算晚。”
宋林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现在觉得，警察这份职业真是不怎么好做啊，队长，你说是吧？”
云魅点头，“嗯，你说的对，警察这份职业的确是不好做。”
宋林闻言顿时笑了，“那，队长，你是觉得，做警察辛苦呢，还是在军队里面辛苦啊？”
“对我来说都不辛苦。”云魅老实说。
宋林闻言，顿时有种嫉妒的感觉了，原来，对自己来说挺辛苦的事情，对云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啊！
也是，这人可是云家的。云家是个大家族来着，而从小，云魅所受的训练跟自己就是不一样的。
自己每天在睡懒觉的时候，人家云魅都是在训练呢。
这么一想，宋林又觉得有些平衡了。嗯，虽然云魅自己不觉得自己辛苦，但是，跟自己这个从小都能睡到自然醒的纨绔子弟比起来呢，自己的日子过的好像真的是很不错啊！
真的算是十分的舒服了！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阵，然后，宋林和云魅终于起身吃早饭去了。
卢江和沈观已经把早饭都准备好了。
宋林和云魅两个人就负责了吃，和沈观他们在一起吃了。
“队长，法医那边我已经看过了，报告在中午的时候就能出来，这也亏得飞机比汽车果然是快多了。”卢江说道。
沈观好奇的说道：“队长，那个尸体，该不会真的是李远波吧？如果那个尸体是李远波的话，那么，灭门案的凶手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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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们这个现代社会又不会真的有把李远波的脸皮扒下来按在自己身上这样的说法，那是只有在小说和电视里面才有的。我们视频里面看到的，分明是李远波本人啊。”
“不，不。”宋林摇了摇头，“那的确是李远波的脸，但我们是没办法完全确定那就是李远波本人的，如果两个人的身形是相仿的，如果他们的面貌甚至有一点相似，那么，整容过后，两个人就更相像了！”
“整容？”卢江和沈观两个人闻言倒是都不由得微微一怔了起来。
“你这么一说的话，整容这种事情……好像的确是最可能的啊。”卢江喃喃道，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是了，还有整容呢！”
第十章就是她
说道整容，卢江和沈观两个人恍然明白过来。
是呀，这个世界上还有整容这个说法呢。
“如果真的是整容的话，那么凶手和那个女孩子恐怕早就已经盯上了李远波。”
“真正的李远波被他们杀死了，而他们就披上了李远波的外皮，如果这个人真的是那个被杀死的李远波，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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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对方给毁容，并且要把对方的指纹等等全都毁掉。”
“这一次如果不是碰上我们要看那具尸体，就是这边的警察发现了李远波的尸体，恐怕也并不会多想。”
事实上这边的警察的确没有多想，不过是把这件案子当做一个单独的案子处理，如果不是几个小警察在那边聊天，一样的说了这个案子，并且碰巧的让宋林他们听见了，而且让宋林他们产生了一定的怀疑，谁还会注意这个单独的案子呢？
流浪汉这种身份的人在每个城市当中都有，而且他们的身份不容易确定，死亡之后也没人去管，如果不是他们的尸体被发现，恐怕也根本没有人会去找他们。
这才像是凶手缜密的性格。
比如说出租屋之内，对方就可以做到用消毒液把一切都毁了，所有的一丝残留的线索都没有剩下，警方那边全部出动法证先科一点线索都没有搜集到，就连下水道也都想好了怎么处理。
不过目前来讲的话，因为dna检验报告毕竟还没有出来，所以这还并不能作为什么真正的结果去算，但他们可以逆推一下。
“队长，那人是真正的李远波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虽然报告要到中午才出来，我们也不能干，等着，既然是整容的话，我们赶紧查一查这方面的线索吧。”
云魅点了点头。
“只是这个整容要在全国范围内去查，并且人家也不一定就是在我们国内做的整容，所以从整容方面去查这个线索，时间会很长也不会那么快有结果。”云魅这么说道。
卢江皱了皱眉头。
“的确呀，而且现在医院里面一般都有隐私这种东西，就算我们是警察这么贸然上门的话，人家只要收了一点钱财，恐怕就会帮着隐瞒，更何况，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这一次出了事情，我们所找的人，那些整容医生恐怕本能的就会回避，的确不可能那么快有结果，而我们特案组总共只有这么一点人，哪里能全国各地的跑。”
“想想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大伙吃完早饭之后就想了起来，不过云魅还是先吩咐了下去让大家查整容这方面的事情。
其实人手这方面是并不缺的，毕竟只要云魅这边行动下来，全国各地也不过是打打电话的事情，但是就怕全国各地那边不能更好的配合。
毕竟要问出线索来，这个需要的是经验，而且还需要警察会办事，一旦被医生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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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想要查出线索来就很难了。
另外就是，如果那人真的不是在国内整容的，那就更加麻烦了。
半个上午的时间过去了，检验报告那边比卢江所说的还要早一个小时出来。很快的，云魅他们这边就全都得到了消息，那人果然是李远波，幸亏李远波这个人在警方那边留有案底，而且在警方那里留有血液存在，否则的话想要确定对方的身份哪有这么简单。
众人的推测没有错，这也算是给众人打了一剂强心针。至少他们现在的调查方向并没有出现错误，唯一有问题的是，究竟是谁整成了李远波的样子，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虽然整容成了李远波的模样，但是在对于自己行踪方面则更加的注意，除了他的那张脸并没有做隐藏之外，其实对于李远波的个人财产方面，这人就没有去银行里面取过。虽然李远波也没什么钱就是了。”
“说到钱的话，我们大家应该都记得那三个案子里面，凶手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拿走了，看起来像是很需要钱，并且对钱这方面非常的在意，但是，在房租方面，这个凶手却又出奇的大方……这本身就是比较矛盾的，如果这个凶手是非常大方的性格，那么就不会拿死者家里的钱财。”
“所以我想这个问题可能出在那个女孩子的身上，那个女孩子本身也许是不缺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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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房租可能是那女孩子付的，并且大家不要忘记现在整容的价格可是非常高昂的，那个冒充李远波的人，如果对方对钱财这么在意自己本身又没什么钱，那么这个整容的钱肯定是别人出的。”
“所以那个女孩子应该很有钱？”
大伙儿面面相觑之后，宋林想了想，然后说道：“我们现在毕竟是已经知道那李远波的身份的，也知道了他的死亡时间。反正我们现在找不到人，要不我们就逼一逼？说不定对方反而会暴露出来。”
其他几人看向了宋林。
“你有什么好主意？我们要怎么逼他？”
“可以在电视新闻上面直接把李远波的照片公布出来，但不要说我们已经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更不要说什么整容的事情，只要公布在李远波死亡之后的那一段时间里面，到今天见过这个人的人，只要跟警察联系，提供线索，我们警方这边可以给予奖励。”
几人立刻思索起这个法子来。
“真正的李远波死在案件发生之前，这个时间点我们倒是的确可以利用一下。凶手那边到现在肯定也不会知道，我们已经知道李远波的真正身份……但这也说不定，但不管他知不知道，这个法子的确可以用一下。”
“案子所发生的这三个城市，作为重点宣传地区，但其他的城市也不能放过。”
于是这个方法被全票通过。不久之后，全国的新闻频道上面都出现了一条新闻，就连各个城市里面的卫星电视台也全都播放了这个新闻。
李远波的照片出现在了全国人民的跟前，并且警方这边呼吁所有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见过对方的人，都向警方这边联系。
并且在电视新闻里面，警方这边直接点出李远波是重大案件嫌疑人。
新闻播出之后，云魅等人继续查线索，并没有等着这个新闻的结果，但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这条新闻之后，竟然很快就有人联系上了警方这边不是案件所发生的这三个城市，而是在另外一个城市这个城市叫做白云市。
白云市那边的警方接到了报案电话，然后立刻就传到了特案组这边。当然只是白云市的特案组，而不是立刻传到了上林市的特案组。
那是一个富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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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市的富商。
根据这位富商所说，他见过这个李远波，大概就在一个星期之前。并且他是偶然见到的，这个李远波，当时还怀疑他和自己的小情人有什么不大正当的关系，因为两人好像有些拉拉扯扯的。
当时这位富商非常的生气，想要冲过去，但是紧跟着就冷静了下来。对于自己的小情人负伤还是挺喜欢的，包养了对方两年的时间，可以说要什么给什么，除了妻子这个身份之外，可以说在对方身上花的钱财并不少。
本以为这是遇到真爱了，他也是真的喜欢这个小情人，所以想着还是自己先暗地里调查一下，当时才没有冲出去。
现在的话，这位富商则是被吓得不轻，那可是重大案件的重要嫌疑人呀。可对方却出现在了自己小情人的身边，还拉拉扯扯一副牵扯不清的样子。
这位富商当即就害怕了，虽然很喜欢那位小情人，但更喜欢的当然是自己的性命。
于是想也不想的，这位富商直接报了警，并且害怕自己被报复，于是就干脆赖在了当地的警察局里面，事实上当地的警察局也没想这么快就放对方回去，而且他们这里并不负责这个案子，还是要把人送到云魅他们这边来的。
白云市那边的警方当即派了许多人护送那位富商过来。好在白云市距离云魅他们现在所在的按省市并不算太远，开车走高速的话也就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这点时间云魅他们还是等得起的，只是派了人去接，生怕人在路途当中碰到什么意外。
好在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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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当天傍晚的时候，那位富商就到了云魅他们的跟前。
这位富商的小情人叫做方玲玲。
两人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已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这位富商包养了对方，但是在包养对方之前就已经认识了将近一年。可以说是非常的走心了，根据这位富商所说，他是热烈的追求这位方玲玲才让对方同意跟着已经结婚的他。
既然是自己的小情人，富商当然是可以提供对方的照片的，云魅的人也就见到了这个方玲玲的照片。这个时候的老奶奶也已经在所在地的警察局等着了。
云魅他们这边开启了视频，老奶奶在看到方玲玲的照片之后，立刻点了点头。
“就是这个女孩子！”
第十一章方彩慧
老奶奶说的非常肯定的样子。
“就是这个女孩子，我敢肯定就是这个女孩子之前，你们给我看那么多的照片，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还把这个女孩子看的更加模糊了，但是今天我一看到这张照片，我就觉得就是她！”
老奶奶非常的激动。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当天晚上虽然有点黑，但是那里毕竟是有灯的，那个女孩子的眉毛那边好像有一颗黑痣。我也是偶然才看见的，还是刚刚想起来的，看到这张照片上面眉毛上面的黑痣我才想起来的，就是这个女孩子！”
这个叫方玲玲的女孩子，对方的眉毛那边的确有一颗黑痣，这颗黑痣就长在眉毛的上面。不过这颗黑痣并不难看，但却也是一个标志。
“之前我忘记了，没想起这个事情来，我看到这女孩子的样子终于想起来了，就是这颗黑痣我看见过的。”
众人从老奶奶那边也确定了。顿时开始调查这个方玲玲的人。
虽然这个名字可能是假名字，但是对方的脸在这里，除非对方也是整容的，否则的话，凭着这张脸应该也能够找出对方的身份。
现在警方这边只希望这张脸不是整容的，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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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这要调查起来就更加的麻烦了，恐怕就得跟凶手李远波是一个情况。
那位富商倒是提供了好些跟方玲玲相处的日常。但也只能提供一些日常，至于这位方玲玲有什么亲朋好友富商说完全没有，根据这位方玲玲所讲，对方从小就是一个孤儿，还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至于是在哪间孤儿院，这就不知道了，富商没有问。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问过，只是每当他问起来的时候，自己的小情人都一副很悲伤的样子，心疼小情人的富商也就不问了。
亲朋好友完全没有，平常非常的宅女。兴趣爱好也就是上上网，偶尔逛个街而已。对了，根据这位富商所说，他的这个小情人喜欢旅游。
每个月大概都会去附近的城市游玩个两天，有时候还会拍照片给他。那些照片，富商也都提供了。
只是那些照片里面除了这个女人自己的声音之外也就只有一些风景。甚至那些风景都不能完全证明对方在的那个城市。
这些照片也都在警方的手中了。
再然后根据这位富商所说，自己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他的小情人了。一个星期之前，在他发现了自己的小情人和李远波拉拉扯扯之后，他先是生气，然后就打算暗地里查一下这个事情。
然而天有不测之风云，比较巧合的是，富商都没有来得及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自己的公司那边碰到了一点状况，所以他出差了，在昨天才回来的。
回来之后他也不能直接就去小情人那里，而是先回家，毕竟家里还有妻子和儿子呢，他的妻子知道自己在外面养了小情人，也没怎么太管过，只是跟他说外面的那些狐狸精不能带回来。
他妻子的娘家也不是那么好得罪的，所以在表面上这位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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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的妻子也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该给自己妻子的尊重，这位富商也都是给的，所以从外面出差回来，他自然不能够直接去小情人那里。
昨天晚上这位富商就在自己家里过的，打算今天去小情人那边过夜。没想到就看到了那条新闻。
至于联系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富商在外面跟他的小情人也只联系过两三次，打了一通电话，剩下的两次还都只是发信息。
上一次联系是在前天的时候，富商告诉自己的小情人，自己快要回去了。这段时间，富商在外面也是真的忙，忙的都顾不上自己的小情人了。
现在那位方玲玲所住的地方，那边的警方自然早就过去了，可是那里根本就没有人了，甚至能够在屋里面的茶几上看到一层浅浅的灰。
富商出差了一个多星期，而那位小情人估摸在对方出差之后就从那里跑路了。
因为那小情人说什么都喜欢自己做，想要有一个家的感觉，所以那个家里就连女佣都没有请钟点工都没有请，因此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一个星期，其实那个女人早就已经不在家里。
富商在看到那条新闻之后，自然也不敢去找自己的小情人了，万一自己的小情人跟那个李远波联合起来，把自己给杀了怎么办？
因此那位富商在看到新闻之后就直接报警，并且从自己的公司那里赶到了警察局，一直到现在富商也是从警方这边口里才知道他的小情人已经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不在家中了。
“白云市那边的警方已经封了方玲玲的屋子，暂时还没有取证调查，就等着我们这边的人手过去呢。”
云魅点了点头。
“行，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反正现在这里也没有留下的必要，虽然李远波的尸体在这里，但他们只要确定李远波跟那个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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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同一个人就行了。
这位富商被云魅他们带回去了。
方玲玲的身份已经在查，根据对方的那张脸在云魅他们到达白云市的时候，对方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
“这是方玲玲的资料，那个富商也是绝了，自己找个小情人，居然连对方的身份证都不看。”
“人家看中的只是那张脸而已，最多就是想要出个轨谈个恋爱，晓不晓得人家女孩子的真正身份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这么一说的话也是呀，本来就不是多好人品的人，这多好，人品的人能在外面干出这事来吗？”
“现在的风气就是这样，很多有钱的男人都是家里养着，外面有着。”
“废话就不要说了，大家来说说这个方玲玲吧。”
根据所调查到的这个资料，那个女人并不叫方玲玲，而是叫方彩慧。
这个叫方彩慧的女人的确是个孤儿，并且并没有被人领养，而是一直由孤儿院抚养长大。18岁之后，这个叫方彩慧的女人就离开了孤儿院，出去打工，对方的详细资料现在还并不完整。
“孤儿院那边，派人过去一下，要知道这个方彩慧所有详细的内容。”云魅这么说道，然后派了沈观带着几名外线警员过去。
“队长，有李远波这个前车之鉴在这里，这个方彩慧是不是真正的方彩慧我们还需要检验一下。”
云魅点了点头。
“孤儿院那边肯定能查到方彩慧的详细资料，我们现在华夏的孤儿院做的都还不错，孩子每年都会体检，想要找到方彩慧的血液也并不困难。”
“有那个女人的血液，再加上对方的屋子里并没有清理的那么干净，有头发之类的就可以比对两者之间的dna证明是不是同一个人。”
之后云魅他们去了方彩慧的家中。
那女人在离开的时候收拾了一下屋子，但是这个收拾的话并不是像李远波的出租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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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收拾。所以找到在这里居住的痕迹，并且头发之类的东西还是有的。
现在就等着比对dna了。
警方这边已经联系了给孤儿院那边做体检的医院。并且从那边调出属于方彩慧的血液。
这些东西在医院里面都是有存档的。
并且已经有人过去取。
宋林他们在方彩慧的屋子里面检查了一番。这女人在离开的时候，甚至并没有带走自己全部衣物。只带走了一部分而已，倒是值钱的东西，这个家里也已经都没有了。
但那本来就属于富商给方彩慧的。
也正因为对方收拾的不干净，所以才可以查出一些线索来。
此时宋林就在对方家里的沙发跟前。
云魅走了过来，“怎么样？对于这里有什么想法？”
“那个富商已经出差了，如果方彩慧想要不留下任何痕迹的话，他可以把这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然而我们也看到了，这里收拾的并不干净。”
云魅点了点头。
“所以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云魅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如果是故意的，那你认为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林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想不出来，根据我们之前的想法，这个女人应该非常的谨慎。方彩慧是被包养的那富商，给他的钱并不少，所以凶手那边出租屋的钱以及整容的钱，这个方彩慧都是能够拿得出来的，更何况这个女人能够跟着现在的这个富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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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就不能跟着别人。这女人应该不缺钱，如果李远波那边的出租屋被清理的那么干净，是出于对方的指使……这女人没道理不将自己所住的地方清理干净呀。”
“这的确有些前后矛盾。”云魅点了点头，然后眯着眼睛说道：“除非这个女人现在根本已经不在意了……或者，这女人根本就不是孤儿院里面的那个方彩慧！”
“如果不是孤儿院里面的那个方彩慧，那么这个女人也是整容的……对方不是更应该把这里收拾干净吗？让我们怀疑就是那个方彩慧不是挺好？”
第十二章送回去
的确，这个里面有一些逻辑是根本就无法说得通的。
而宋林他们这边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方彩慧和方玲玲是不是同一个人，这dna检验报告很快就出来了。
事实证明的确是同一个人！
于是云魅他们这边立刻开始搜捕方彩慧。
然而这个方彩慧和那个李远波一样，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
甚至一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那个凶手李远波到底是何人。
又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这天晚上，宋林休息的比平常时候要晚一点。这段时间宋林其实一直都觉得有些累，但他本来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自己东奔西走的结果，毕竟跟着云魅到处跑，而且脑子一直在运转，想着案子的事情累一点也是正常的。
但是今天晚上宋林感觉到了不大对劲。
他现在已经在房间里面，并且洗过澡就等着睡觉了，而云魅的话，对方在隔壁。和特案组的人还在开会。
宋林如果不是觉得自己有些坚持不住，也不会先回房间里来，而现在的话当坐在床上之后，那种有一点点熟悉的眩晕感朝着自己袭来。
宋林当即感觉到不妙，他的人往后倒了一下，这是不受控制的，好在是倒在了床上，所以也没有哪里磕着碰着，但是当他的人倒下去之后，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股汹涌的翻腾滋味。
他想吐。
那种眩晕的感觉让他非常的想吐，而且坚持不住。
只是宋林毕竟是个成年人，一点自制力还是有的，他也不想让自己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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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勉强撑着爬起来，然而就这个动作在做完之后让他浑身冷汗淋漓。
只不过勉强在床边坐下来而已，紧跟着他就开始吐得稀里哗啦。晚饭吃的那点东西可能全都吐出来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云魅看到宋林在这边呕吐，脸色顿时一变，连忙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
宋林苦笑了一下，觉得头晕目眩的。
“心里有些难受……刚才忽然感觉到眩晕……现在也还晕着……”勉强说完之后，宋林赶紧闭上了眼睛，云魅扶住了宋林，脸色非常的难看。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宋林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刚才的那种眩晕感已经过去了。
“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我送你回去。”云魅轻轻的说道。
宋林有些迟疑，但是想到如果自己坚持留下的话，恐怕云魅这边反而要因为盯着自己而做不了什么事情，再加上这些天好像也是真的累了，于是宋林点了点头。
宋林重新去洗了一个澡，这一次云魅在旁边看着。之后宋林在浴缸里面泡了一会儿云魅则是在外面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等到宋林泡好澡的时候，云魅这边也收拾妥当了。
“真的是麻烦你了，看到你这样收拾房间，我觉得下次就算出差，我们也应该带个钟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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