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祸国妖妃VS禁军教头(10)_快穿之拯救黑化系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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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祸国妖妃VS禁军教头(10)

  只见乔博衍轻声冷笑,直勾勾盯着沈玉,此人是他辗转反侧无数个日夜的姑娘,入宫为妃本就是一场意外,而今更是明着说要划清界限。

  乔博衍哪里肯答应。

  在深宫庭院,他无法与她亲近一寸;

  可到了北境,他必得把缺憾都补上。

  “沈玉,莫不是娘娘的高位,将你抬得忘了本?”乔博衍和沈玉说话可不客气,完全没拿她当贵妃娘娘看,甚至连个普通的百姓都不如。

  众所周知,乔教头对百姓的态度,比谁都要和蔼。

  沈玉才是最吃惊的,这人不过一眨眼没见到,就立马翻脸不认人,直呼其名,毫无半点规矩。

  既然乔博衍不懂规矩,沈玉并不介意亲自指导一下。

  她清了清嗓子,如清泉般甘甜的声音响起,“乔教头,我问你,水国国法可还记得?”

  “记不记得的,你操什么心?”

  乔博衍打死都想不到,沈玉会有胆子挑战他的权威。

  普天之下,连国君都要看他眼色。

  “若是乔教头不记得了,我倒是可以背一遍于你听听。”

  “你脑子坏了。”乔博衍搞不懂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据这些年的了解,沈玉绝对不会这么无聊。

  沈玉却无视他的轻蔑,不紧不慢地复述水国律法:第一百零八条,凡遇宫中女眷,如皇后、贵妃等,须先行礼,得准后方可起身。有违者,交慎刑司杖责一百、或鞭刑二百……

  沈玉话音还没落下,乔博衍一个强硬的力气将她死死摁在了墙上。

  就和话本子里写的那样:她的腰被他紧紧地搂住,脸上扭曲的五官,全身疯狂地表示抗拒。

  “乔博衍!你放肆!”

  沈玉扪心自问,什么时候有人敢这样待自己,就算在妖族最不受待见的时候,也不曾这般被动。

  乔博衍的力气很大,大到都可以掰断她的手腕。

  所谓及时止损,她寻思着不然服个软。

  反正丢脸的是原主,又不是她自个儿,一想到此,沈玉心头莫名地释然了许多。

  “我就放肆了,你能如何?”

  乔博衍挑衅的气焰渐渐嚣张了起来,本是不忍伤己无辜的人,也一个果敢,快准狠瞄到了命根子。

  趁着他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脸蛋,卯足了劲儿上一前脚,乔博衍没反应过来,钻心的疼痛一股脑儿涌上心头,赶紧松开捂着裤裆迟滞良久。

  沈玉居然用脚踢他?

  乔博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一个这么温柔的女子,报复起来丝毫不减他的样子。

  只是这样的天生一对,着实让他有点难过。

  挑战他权威便罢了,竟是还动粗。

  从前他看着那些嘴碎的家伙一个个淡定地走入敬事房,然后没多久划破天际的哀嚎,一点一点地渗透到骨子里,此番虽说还在,但这痛感,真永生难忘。

  乔博衍抱着部位,愣了有足足两盏茶时间。

  而沈玉也没走开,就这么站在原地静静地观望。

  有生之年,能看到一向目中无人的禁军教头,那种欲哭无泪的悲伤,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喜。

  “沈……玉。”

  当乔博衍终于开口喊道,沈玉已经转身准备上去了。

  下面没药炉子,那就去外面找。

  况且,这地方有不知名的男子到过,哪儿哪儿都透着阴森和诡异。

  “嗯,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沈玉现在还能把握主动权,于是尽可能地远离乔博衍。

  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他扼住了喉咙,再也难找到下手的机会。

  可能连下脚的机会也没了。

  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真耍起狠来,怎样都不会是练武男子的对手。

  她心底也明白,之前都是乔博衍让着自己。

  “你在下面做什么?”也是奇怪,连乔博衍自己都不敢信,被踢的地方生疼,但她一开口好像就不疼了,甚至觉得重获新生。

  沈玉幽幽地叹了口气,指着天竺葵告诉他,“本来想熬药的,但是没炉子。”

  乔博衍当即两眼放光,问,“你要熬药?”

  显然他可不打算让传染病停止肆虐,否则早就把这儿的天竺葵给洗劫一空。

  “嗯。”沈玉坚持说,“既然乔教头是领了皇命的,我作为代表,也须尽心尽力为百姓考虑。”

  “其实……”

  乔博衍刚想反驳一句,沈玉又马上抢了话茬往下说,“其实我知道,乔教头是怕我累着了,不如我在一旁说,粗活你来做?”

  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小嘴,愣是叫乔博衍不好推却。

  偏生乔博衍还吃这一套,笑着答应了沈玉,“嗯……你说的都对。”

  要说被灌了迷魂汤药也才如此,乔博衍自己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沈玉一张嘴,他的魂就丢了。

  “都给拔了?”

  他想当然以为先给拔下来,然后洗洗干净再入药。

  不过好在沈玉整个人拦在面前,一字一句地提醒他,“这些天竺葵,拔下来就死了,死了再入药只会适得其反。”

  乔博衍微微一怔,不解地反问她,“不拔下来?那要怎么熬?”

  确实,那要怎样熬药?

  乔博衍活了好长年岁,也是没见过这么新鲜的法子。

  “那就要劳烦乔教头,舍弃一点东西了。”

  沈玉露出神秘的笑容,眼疾手快地割破了他的手指,取了几滴血洒在天竺葵上。

  遇血的天竺葵立马变了颜色,像陷入了沉睡之中。

  “好了,现在可以拔。不过—”沈玉又继续卖关子,卖到乔博衍逐渐失去了耐心。

  “说,我不生气。”

  “咳咳,你放点血。拿那种瓦陶,或者琉璃罐子装满,这样天竺葵一定没问题。”

  乔博衍黑着脸一肚子火没处撒,却也是冷冷地说道,“最好你说的是实话。”

  沈玉微微点头,“那必须的,我哪里敢欺负乔教头。”

  但她心底可不是这么点心思,欺负乔教头的事情,应当尽快提上日程来,不然还有的苦吃呢。

  她和他才到的北境,谁会知晓南疆有什么危险。

  仅仅是传染病是不可能的。

  以沈玉对乔博衍的了解,南疆怕是有其他的阴谋,而且都是危及江山社稷的那种。

  “你如何不敢欺负我了?”乔博衍由衷佩服她的瞎说,刚才明目张胆地踹命根子,那架势好像是他欠了她很多债似的,还是多少年多少钱都还不清一样。

  力道之大,架势之足,都是乔博衍亲身经历过的痛楚。

  早知道男子被废这样苦不堪言,他真后悔没解决掉背后乱嚼舌根的小人。

  据不完全统计,水国皇宫内,平均一个月有十个小阉人,一年就有一百二十个了。

  其中有至少一百来人,是出自乔博衍的手笔。

  “乔教头,你对我不敬可是事实?”

  正愁着没机会数落,沈玉就赶紧找了个。

  况且,是个怎么都下不来的台阶。

  “我没有。”乔博衍死鸭子嘴硬,不见黄河不死心。

  “你连谦称都没了,这还不叫‘不敬’?”

  原来不单是沈玉一本正经地说谎,乔博衍这套路也是一个更比一个深。

  用话本子的内容来描绘:她走过最深的路,全都是他的套路。

  第一个套路,就是半道接了圣旨看百姓;

  第二个套路,就是半程改了方向去北境;

  第三个套路,就是入城后,意外找到了天竺葵,还差一点被他囚禁。

  还有……好多好多。

  “那,都出宫了,你也拘泥那些不成文的规矩?”

  在乔博衍眼中,沈玉是最不喜欢守规矩的了,难得出趟宫门,不应当稍微自在一点。

  沈玉即使有些触动,倒也没有忘记头等大事,眯着眼睛看着乔博衍,极其温柔都声音徘徊,“乔教头,你看天竺葵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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