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羞耻的追逐_都是修仙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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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羞耻的追逐

  流浪汉,俗称盲流,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一群毫无目的性盲目流窜的闲散人员。

  以前我还没领教过他们有多闲多盲目,以为无非就是谁家有个红白喜事儿了,他们去凑个热闹啥的。今天我才知道自己小看他们了,岂止红白喜事儿,这大半夜,看见别人遇到妖兽他们都得来凑个热闹。

  我当然不会指望三个皮包骨头的干巴流浪汉能解救我们脱离险境,但我想起来一个典故:遇到老虎时不需要跑得比老虎快,只要跑得比同伴快就行了!

  这个方法绝对可行,我们三个是什么人啊?20岁左右正值当打之年的年轻俊秀,平时不说养尊处优,也不存在营养不良。对方三个流浪汉呢?瘦弱不堪不说,还一身的毛病,要是生活在十四世纪的欧洲,他们这样的都得被当成黑死病病人活活烧死。

  所以我觉得我们仨应该能跑过他们仨。

  不存在什么拉人垫背找人替死的心理哈,他们自己凑上来的,不能因为迁就他们,我们就放缓逃生的步伐呀。

  我向来不是一个邪恶的人,所以我能想出来的主意,庄月灵和司马庆也能想到。我们仨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交换了一个心有灵犀的眼神,便再也不顾身后的妖兽幼虫,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身前的流浪汉身上,不再惦记怎么逃走,只想着怎么领先。

  新的希望激发了我们的潜能,耗尽的体力就像拉肚子拉的水,挤一挤,还是有的。

  司马庆大脸不动,四平八稳。

  庄月灵暗运内功,动如脱兔。

  我裸奔经验丰富,最善奔跑。

  可就算我们三个心念统一又各具特长,竟然跑不过那三个流浪汉。

  简直不可思议啊,他们别说身子骨了,连双像样的鞋和袜子都没有,就那么穿着破拖鞋一路piapiapia,我拍巴掌都跟不上他们的频率。速度上更没有可比性了,他们三个像上弦的一样,跑几步一停跑几步一停。他们停下来当然不是真的为了上弦,而是他们跑得太快了,拉开距离就停下来等我们,拉开距离就停下来等我们。还不断的鼓励,让我们坚持住,说什么很快就要到了。

  这话很难不让我误会,他们说的是什么很快就要到了?我们根本没有什么目的地。小电影小黄本我倒是没少看,里面的人也总说很快就要到了,以此来鼓励小伙伴更加卖力气。

  难道说这些流浪汉不仅是闲的,他们还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就喜欢被人追赶,越被追越有快感,快感的积累最终会让他们达到某种生理极乐?

  很有可能,流浪汉经常因为碍眼碍事被追打,长此以往说不定真的会培养出这种怪癖。最近几年北台老区人口骤降,他们被追打的机会越来越少,所以才会到我们这来找刺激的?

  一想到我们的行为举止可能是在满足流浪汉的变态生理需求,我突然就有一种不想跑了的感觉。

  心中一有念头,身体上立刻就表现出来了,我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果不其然,一见到我的速度慢了,流浪汉慢当场抗议起来:“继续啊,不要停,不要停!”

  要不是司马庆和庄月灵同时拉了我一把,我真就停下了。

  天啊,大丈夫死则死矣,我怎么可以做出这么肮脏的事情。看着庄月灵不顾受我牵连也要拉着我的手的样子,我感到分外的悲哀,最近不止一次幻想有朝一日能与佳人共赴云雨,哪能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混乱的场面,也不知道今天这一出儿算5飞还是6P......

  这时我又听流浪汉在前面大喊:“啊到了,我到了,我到了!!!!”

  还有两个流浪汉向我们伸出手:“给我,快给我!”

  司马庆和庄月灵各自伸出一只手交给他们,被他们用力拉了过去,连带着我也被拉得身体离地,忍不住想要欢呼一声我升空了我飞起来了~○笔趣阁小说网○www.hAobiquge.com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瞬间打破了我所有的邪恶幻想。我注意到我们不知不觉中跟着流浪汉们跑到了北台老区中心转盘,此刻我已经被拽到了大理石台阶之上,面前就是那坐尖削的纪念碑,背后的上百只妖兽幼虫也已经进入到转盘区域。

  三个流浪汉围着纪念碑站按等腰三角形方位站好,在妖兽幼虫爬上大理石台阶的前一刻,他们三人各自击出一掌,印在了纪念碑三个不同的位置上。

  下一瞬间,原本乌漆嘛黑平平无奇的纪念碑像被点亮的灯管一样,一下子燃亮了起来。这还只是开始,燃亮的纪念碑上以随机和不规则的方位角度,释放出了一道道炽白弯转的光线,就像一道道改变了颜色的雷电一般。

  追来的妖兽幼虫们在看到纪念碑点亮的一刻,就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齐刷刷的停下了脚步,都没迟疑上半秒钟,就纷纷调头四散逃去,就像平静池塘中受惊的鱼群。

  可是炽白的光线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追寻着它们的移动轨迹,逐个的扫射过去。刚出生时还是雪白透明,追逐的过程中已经出现黑化硬化的妖兽幼虫们,在光线下像被热水浇灌了的雪人,一下子就消融成一片透明的水状液体。

  上百只妖兽幼虫,逃跑的速度快方位广,可纪念碑放射的电流更加精准灵活,在不到10秒钟的时间内,便将所有妖兽幼虫清缴一空。最远的一只,都已经逃到了几百米之外,还是没能逃过不知拥有多远射程的白色光线的追击。

  这回不是邪恶的想法导致了,我真的像被榨干了一样,整个人几乎毫无知觉的软到在了地上。庄月灵和司马庆也一样,分别靠坐在我的身边两侧。

  我无力的看着三个流浪汉,看着他们收回了手掌,看着纪念碑随之暗淡下去恢复了原状。

  我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刚刚都做了什么?”

  三个流浪汉就是当初在我家医馆借宿疗伤的那三个人,他们面对我的问题,很平静的摇头:“对不起,我们不能说。”

  “不能说是什么意思?”

  一名流浪汉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屌丝可以妄议国家大事,但作为领导干部,不能什么都说。”

  谁是领导干部不清楚,但他显然是在暗示我们三个是屌丝。

  一群盲流瞧不起谁呢,正要发火,那流浪汉又说:“但最高领导有权向你们告知一切,既然你们已经看到了不该看的,完全可以去问问他,或许可以去问问他。”

  我们都一头问号:“最高领导?你说的是谁?”

  三名流浪汉一起侧身转头,看向转盘一侧的阴影:“他就是非主流文明的最高领导,北台自由搏击协会的会长。”

  就像呼应他们的介绍一样,一个人从转盘一侧的阴影中走出,他背着行囊,拽着行李箱,看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年前返乡的农民工。

  “爸?”

  我惊呼出声,那人竟是我爸刘由。

  庄月灵莫名其妙的一推我,气恼道:“你不是说你爸是老中医吗?怎么是个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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