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 66 章_继承凶宅道观后祖师爷显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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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 66 章

  唐规嗤笑:“怎么不继续装了?”

  褚旸不接话,将脑袋埋进他的脖颈处,搂着他的腰肢逐渐收紧,让唐规感受到他的‘精神’之处。

  “……”

  唐规简直无语:“你给我收敛点!”

  褚旸委屈:“已经收敛够久了。”

  他说话时,一只手已经不老实的从下摆处钻进衣服里面,抚摸着唐规精瘦的腹部,随着腰线下滑。

  仅半会儿的功夫,唐规就被他撩的脊背发麻,身体止不住的颤栗,双手握紧,最终松懈的靠在身后厉鬼身上,妥协道:“不要在这里。”

  西配殿里。

  一一二二趴在麻将桌边,隐约听到有人在低低哭泣,疑惑道:“咦,大哥哥好像在哭。”

  四个老鬼听了,相互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两个小鬼以为他们没有听到,走上前拉住老鬼的衣摆,重复道:“鬼爷爷,大哥哥哭了,是不是又有坏人过来欺负大哥哥了?”

  “……”老鬼不知道怎么跟它们解释,干脆对其他人招手道:“来来来,搓麻将。”

  他想着制造出点噪音,总能压过这羞人的低泣声。

  麻将响起哗啦哗啦的撞击声,中年女鬼忍不住八卦道:“我早就说咱们祖师也对唐大师有想法,现在这么一瞧,果然是早就惦记上了。”

  二秤不满道:“得了吧你,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说这种风凉话,有这功夫还是想想怎么找个容身之所吧,我们这屋子正好在唐大师卧室与主殿中间,以后少不了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东西,要是让唐大师知道了,怕是要把我们赶出道观了。”

  “也是。”中年女鬼想了想,道:“要不我们搬去东配殿?”

  二秤道:“那是唐大师亲人的祠堂,我们哪能去抢地盘。”

  老鬼作难的啧了声:“那我们只能选择东侧间的几个房间,除去那个老道士居住的屋子,以及一间专门放杂物的屋子外,还有三个空房间,要不我们占一个?”

  中年女鬼点头同意:“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要怎么跟唐大师说,好端端的突然要求换房间,他肯定能猜出什么。”

  几只小鬼陷入深思,房间里恢复一片寂静。

  过了几秒钟,它们疑惑对视,用唇型互问:怎么没有声音了?

  几人同时朝关着门的方向望去,一个个伸长脖子,竖起耳朵细听。

  过了半晌,依旧悄无声息,它们想:难道这么快就结束了?

  西侧间,卧室。

  房门紧闭,窗户也拉上了,房间变得昏暗,空气里透着一股都缱、绻的暧昧意味。

  床上,唐规被迫跪趴在床上,眸子里含着泪,因不想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干脆咬住自己的手臂,将声音堵回去。

  褚旸不满的撞了撞:“乖,把手拿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唐规低骂:“滚,唔——”

  刚吐出一个字,褚旸趁机发出进攻,惹得唐规又涨又爽,全身止不住的颤栗。

  褚旸安慰他:“它们听到便听到了,没事的。”

  唐规恨不得当场给他踹下床:“艹,你他妈快点结束。”

  要涨死了。

  后面这句,他实在说不出口。

  褚旸不做回答,用行动告诉他,快不了。

  傍晚,宋峰从外面回家,大老远就瞧见道观里冒出一股股浓烟。

  他猛然一惊,快速跑进观里,刚准备放下手中东西去灭火,就瞧见黑烟滚滚的厨房里走出一位年轻人。

  这青年身着暗红色鎏金长袍,长发竖起,模样俊朗,眉头紧皱,看到宋峰,语气理所当然道:“你过来处理。”

  宋峰忽略他的命令语气,诧异道:“您是……祖师爷?”

  褚旸冷冷的瞥他一眼。

  宋峰才反应过来,快速跑进厨房,找到冒浓烟的源头,将其熄灭。

  看样子,褚旸应该不知道热水壶可以直接烧水,就选择了许久不用的土烧锅。

  但鬼属阴,自然怕火,就算褚旸是厉害的炼小鬼,也不喜离火太近。

  所以将火点燃后,就将柴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导致锅炉里氧气不足,燃烧不起来,反而闷出一股股浓烟。

  宋峰处理完柴火,咳嗽着走出厨房,让里面的黑烟慢慢散去。

  他走到水池边清洗双手,回头问倚在主殿门口的青年:“祖师爷点火做什么?”

  褚旸:“煮水。”

  宋峰疑惑:“煮水?”

  褚旸指了指西侧间的方向:“唐规发烧了。”

  “发烧了?”闻言宋峰快步走进房间查看,见房间的门窗都开着,唐规衣着整齐的躺在床上,面颊微红,呼吸沉重,确实是发烧了。

  察觉到有人进来,唐规睁开眼睛,见是宋峰,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宋峰道长。”

  宋峰伸手抚上他的额头,触感滚烫:“好端端的怎么发烧了?”

  唐规苦笑:“没事。”

  被某只厉鬼折腾狠了,这种话他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退烧药还有吗?”

  “嗯。”

  “估计家里没水了,你先休息,水煮好了,我给你端过来。”

  “谢谢。”唐规也没跟他太客气,目送他离开后,准备重新躺回去,目光正好瞥见椅子上换下来的衣服、床单,身体一僵,大脑瞬间空白。

  刚才……宋峰道长看到了吗?

  片刻后,他深深吐了口气,不管怎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他努力让自己淡定,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不知是鼻子堵了,还是门窗一直开着,他并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稍稍放下心,伸手拿起旁边的浴巾,丢到椅子上,遮盖住了上面的‘犯罪物证’。

  院内,宋峰从房间出来后,见厨房的浓烟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进去煮了一壶热水。

  身后,祖师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正站在厨房门口盯着他看。

  确切的说,是盯着他的动作,看样子是在默默学习。

  宋峰觉得十分诧异,但也没多说什么。

  趁着煮水的功夫,宋峰还做了晚饭,一起端到了唐规房间。

  吃晚饭时,宋峰道长还忍不住感叹:“唐规,你们的祖师爷看着好年轻。”

  “嗯。”

  宋峰压低了声音:“就是瞧着性子有点冷,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不过他好像很在乎你的样子,一个厉鬼竟然为了给你煮水去接触火,很多小鬼见到火都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更别提主动接触阳火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可能是我们这一代人才凋零,怕我没了以后,没人给他供奉吧。”

  宋峰半信半疑:“是嘛?”

  “嗯”

  难道实话实话,自己发烧,全都是因为他的牲口行为?

  唐规不想聊与褚旸有关的事情,主动转移话题:“道长今天出去了?”

  “嗯,我这几日闲着没事做,就去了附近的林和公园摆摊算命。”

  唐规惊愕:“摆摊算命?”

  宋峰解释:“一个多月前,林和公园的管理层四处招揽了道士以及算命先生,让其在公园里摆摊算命,说是要打造出玄学一条街。”

  “我就想着自己算命的本事不能荒废了,正好过去摆摊,每天勉强挣个吃饭钱。”

  “哦。”唐规点点头。

  算起来他自从开学,一直忙着各种事情,已经许久没给人算命了。

  之前加他微信的那些人,也有找他算命卜卦的,但都被唐规拒绝了,时间一长,那些人也就没再来打扰他。

  吃过晚饭,宋峰收拾碗筷,拿去清洗了。

  唐规吃完药,简单洗漱后,重新躺回床上休息,过了一会儿,他爬起来伸手拿过床柜上的手机,打开微信。

  之前他回学校上课后,孙德财总是时不时给他发消息,说他走后,道观院门口的人并没有减少,甚至还给他拍照,问他周六、周日回不回道观。

  当时唐规正被巫师追杀,哪有功夫搭理他,回了句不回后,就将他的消息屏蔽了,时间一长,竟忘了把他放出来。

  果然,这段时间孙德财又给他发了不少消息,其中就有林和公园招揽道士的事情。

  从最近的照片中看,算命街的位置就在他原来摆摊附近。

  瞧着还有不少卖护身符、招财猫、财神爷、关公像等东西的地摊儿,算命摊更是多的数不过来。

  大部分算命摊上都坐着一个穿着道袍、或者古代长衫,带着个瓜皮帽,小黑圆眼镜,坐在算命摊后,悠哉悠哉的扇着扇子,瞧着还真像电视剧里的古代算命先生。

  唐规看着只觉得好笑,临退出消息框前,他回了一句:生意兴隆。

  没想到对方秒回消息:小先生,你总算出现了。

  唐规:嗯?

  孙德财:你真不打算摆摊算命了吗?

  唐规:上课,没时间。

  孙德财:唉,真是可惜了。

  孙德财:跟你说,现在想你这么本事大的小先生,没几个了,我在这卖水一个月,旁边这兄弟的算命摊已经被掀翻十几次了,他刚来时,还自称是济云观观主的小徒弟,本事很大,嘁,我看是吹牛的本事大还差不多。”

  “一个月十几次?”唐规惊讶:“还有人去他那摊上算命?”

  “没几个人了。”孙德财解释:“不过就算一个客户没有,他也不能收摊走人。”

  “他们跟林和公园签了合同,三个月之内,不管他接不接客户,每个月都会给他一笔摊位费,想拿这笔钱就必须每天上下班打卡似的过来摆摊。”

  “我听说其他摊位上,还有算命先生被客户打破脑袋,进医院的事情,这里每天都有人喊算命先生算的不准,让退钱的事情,反正里面正经的算命先生少之又少。”

  他们这以算命为生,自然不像唐规那样五元一卦,只要起卦少说百元起步,更有甚者四位数打底,自然不可能几句话就让钱打了水漂。

  看到孙德财说的每天摆摊要上班打卡,受人约束,唐规十分庆幸,幸好当初没有答应那两人,否则每周六周日就被迫绑在林和公园里了。

  唐规因高烧头昏脑涨,与孙德财闲聊了几句后就放下了手机,准备洗漱休息。

  突然一阵阴风刮进来,让他不自觉的打了激灵。

  转而,旁边就贴过了一个冰冰凉凉的身体。

  唐规烦躁的将他推开,拉过身侧的薄被:“别碰我,冷。”

  褚旸哦了声,听话的往旁边退了退,手抚上他的额头,感受到滚烫的热度,皱起眉头:“唐规,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

  唐规自认为脸皮不够厚,面对医生询问感冒的原因,他实在张不开嘴说出实情。

  褚旸面对这种情况也有点不知所措,只能打起保证,说:“这次是我莽撞了,下次一定注意。”

  唐规冷哼一声:“没有下次了。”

  他还想多活几年,经不住他这么折腾。

  褚旸诚恳道:“对不起。”

  唐规不理他。

  褚旸把脑袋凑过来,语气里带着委屈:“其实我平时不粗鲁,这次是……忍太久了。”

  “……前面几百年都忍过去了,这才一周时间你好意思说太久了?”

  褚旸眨了眨眼睛,舔唇道:“第一次怕你身体吃不消,没尽兴。”

  “……”

  作者有话要说:褚旸:我委屈,但我不说。

  竟有小可爱说我上个车隐晦,看不出来。

  行吧,我又开了一辆,这次能看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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