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无上之路
花了不少的时间，郑跃终于自己从羽仙雪地中走了出来。
等他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晚上了。
看着明云小镇的街灯光亮，郑跃回头望了一眼羽仙雪地。
然后想起来的净是背着夏芊语的事，虽然他们交谈不是很开心，但是没有什么让人不好的感觉。
“真是奇怪的感觉。”郑跃摇头叹息，他活了两辈子了，根本就没有这种体验。
上一世除了夏芊语，他就没接触过其他女的了，但是跟夏芊语呆一块那么长了，也没有背过她啊。
感觉并不差。
随后郑跃摇头离开。
他打算去找点吃的，毕竟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至于石壁的事，他没有放在心上。
至于世界的真相这种事，他要是想知道，他自己会去找的。
他现在知道有些人是知道一点真相的，比如彼岸这个地方。
等下次对方过来的时候，他可以直接抓过来问。
还有就是那个算天村的墓了，那里应该也能知道一些东西。
不过都得缓一缓，他现在修为太低了，还是想办法升二阶最实在一些。
羽仙雪地。
半夏的房间中，夏芊语站在半夏跟前，她低着头不敢说活。
毕竟自己惹了不少麻烦，还私自带人到处跑，惩罚肯定是会有一点点的。
半夏看着夏芊语道：“我已经安排人，明天就送那些人回去了。”
“啊？”
夏芊语愣了下，她没想到自己师父开口就是这句话。
半夏道：“户外课结束了，而且巡查队的任务也结束了，是时候返回修真都市了。”
夏芊语点头，她不知道自己师父是什么意思。
半夏站了起来，她来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花草道：“小夏明天是跟着回去，还是留在雪地学做饭呢？”
“啊？”夏芊语又是一愣，没想到她师父会让她考虑这件事。
她还以为会直接说郑跃的事。
思考了片刻，夏芊语道：“能让那位前辈远程教我不？”
顿了下，夏芊语又道：“如果不可以，那我到时候抽个空回来学。”
半夏看着夏芊语，对于答案已经不用再问了，那就是自己这个徒弟是要跟着回修真都市的。
当然这个没有丝毫的问题。
“可以，我让她远程教你，反正都是一些家常菜，问题不大。”
随后半夏就不再说这些了，她看着夏芊语道：“你们确定在里面看到了石壁的存在？”
夏芊语点头：“是的。”
半夏道：“那天地内经你们记下来了？”
夏芊语摇头。
半夏没有说话，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徒弟何等败家。
毕竟她进去查看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很想知道，所谓的那一族，究竟是哪一族。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但是有一点还是可以确定的，肯定跟天塌了有关。
现在她这里，除了知道瑶瑶的补天计划外，其他的都是空白的。
那个人她们倒是抓到了，就看能不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消息了。
随后半夏就不再思考这些了，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了解清楚的，只能等下一个机缘了。
只希望她们知道的时候不会太晚。
“对了，修真学校的一个个突然打算提前开启那条路了，他们好像接到了什么消息，感觉时不我待了吧。”
半夏看向夏芊语到：“那么小夏，你打算去吗？”
————
郑跃回到酒店的时候，就已经接到了消息，那就是明天一早回修真都市。
虽然感觉急了点，不过对郑跃来说并没有什么。
对他来说羽仙雪地限制太多了，还是修真都市适合他，而且只要回去，他能第一时间升，再花点时间就是了，然后就能准备晋升二阶了。
开启酒店门的时候，郑跃就听到紫薯的叫声：“嘎嘎，嘎。”
然后就是界桥的声音了：“小紫你别动，我都解不开了，哎呀，别动，别动。”
郑跃有些好奇，这两个家伙在干嘛？
很快郑跃就看到了。
紫薯的脚被窗帘卡主了，现在正倒立在半空中。
“嘎~”大概是倒立久了呼吸都开始难受了。
界桥则爬到紫薯附近要帮它解开卡主的地方，但是很遗憾的是，界桥比紫薯还要小，想要解开基本是不可能的。
外加紫薯还动不动挣扎两下，界桥更帮不了紫薯了。
直到它们看到郑跃回来。
紫薯：“嘎嘎嘎。”
它仿佛用出了全部的力气在叫，特别凄惨。
界桥则道：“小紫刚刚可能吃多了，需要消化消化，跳了几下就这样了。”
郑跃一时间没有说话，这是告诉他，这鸭子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把自己吊起来打发时间吗？
紫薯：“嘎。”
最后郑跃把紫薯从窗帘上解下来。
然后就丢到了洗手池了。
吃饱了撑着就不能安心待水里吗？
刚刚把紫薯放回洗手池，郑跃就感觉手机响了。
又是群里那些人。
打开一看，是南潇艾特他。
南潇：“@千秋，千秋道友，你听说了没有？无上王者之路马上开启了。”
看到这个消息的瞬间，郑跃眉头一皱。
开启了？
提前了，而且提前了很多，理论上还有两个月的。
千秋：“知道具体开启的时间吗？”
时雨仙子：“原来千秋大佬知道这条路啊，我们一开始还不知道，问了很久才得到答案的。”
沐清：“据说走上这条路的人，都是为了追求那传说中的王位，不知道这个王位是真的还是假的。”
盗杰：“我还听说坐上这个王位就能成为世间最强王者，加冕成王，号令天下，万族共尊。”
南潇：“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下周开启无上王者路，但是具体是哪天没有打听到。
对了，千秋道友知道这条路是真的吗？”
郑跃没有第一时间回复，无上之路，他上一世所有时间都用在这条路上了。
这条路很长，长的让人怀疑人生。
但是最后他还是到达了终点。
他跟夏芊语来到了那个王座跟前。
他上一世所等待的就是那一刻，夏芊语坐上王座的那一刻。
只要她坐上去，自己就自由了。
可惜的是，他死在王座前了。
但是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无怨无悔。
他觉得自己再也不欠夏芊语了。
回忆了下，郑跃就开始编辑消息。
千秋：“这条路是真的，王座也是真的，但是想要走到王座前，并不容易。”
时雨仙子：“那千秋大佬要去吗？”
郑跃看着这个微微一笑，他需要吗？
他不需要的。
如果上一世感觉没有错的话，他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捏爆那个所谓的王座。
只是他没有这么做的必要罢了。
他没有在群里回复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关了群去睡觉了。
下周就要开启了，理论上夏芊语也会去的，他可以去看着夏芊语进入。
对了，明天就是下周。
————
时雨看着一边的沐清他们道：“千秋大佬不回了耶。”
沐清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回复？”
时雨道：“当然是轻描淡写的说，我不是已经是王者了吗？
怎样？霸不霸气？
你们说下次发邀请函是什么时候？我又想好了新的邀请词。”
南潇道：“还是想想那个拓图能不能活下去吧，他活下去对我们有巨大的价值。”
沐清点头：“确实，风口之下，或者龙渊之外，那就是整个修真界的盲区，不是他们不想探索，是根本没有能力探索。
如果我们把消息带回去，家里的前辈甚至都不会相信。”
这个时候时雨来到七月身边，道：“七月，你去跟你姐姐借点钱，我担心再过不久，我的二阶妖气丹就到货了。”
七月看着时雨道：“姐姐说，想要灵石吗？”
时雨点头：“想的。”
七月微笑道：“姐姐说想得美。”
时雨：“......”
沐清跟南潇多无法理解时雨，二阶都还没有，就为自己三阶做准备了，梦游也不能这样啊。
简直在浪费钱。
这种货难进也难出，这个世上半妖可没有多少。
半妖的东西买回来，基本就属于非卖品了。
也就只有时雨心这么大，这样买。
————
第二天一早郑跃就起来了，洗漱完之后，就带着紫薯跟界桥往车站而去了。
郑跃坐的是第一班火车，没有丝毫的意外，他没有遇到任何熟悉的人。
直到回到修真都市，他也没有遇到任何熟悉的面孔。
也没有谁过来跟他搭讪，很普通，很正常。
下了火车郑跃就重新踏在修真都市的土地上。
没有去感慨修真都市的空气是否清晰，他第一件事就是前往了灵药店，他今晚就要熬夜修真进。
到了杨小洋的店里，还没有等杨小玲叫人郑跃就把灵药单子丢给她道：“今天能够凑齐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前两天郑跃就跟杨小洋联系了下。
很快杨小洋就出来了，不过他精神状态并不好。
杨小洋自然也明白自己的状态，道：“我已经把无暗花跟彼岸的事告诉了那些前辈了，很遗憾，他们非但没有警惕，还在主动接触，不过倒是有找人帮忙去除身上的暗。”
郑跃愣了下：“主动接触？”
杨小洋点头：“可能是我的错，如果不告诉他们无暗花会通过做梦传递，没告诉他们彼岸的事，他们或许就不会深入研究了。”
然后杨小洋问郑跃：“郑跃道友，如果彼岸降临，会怎样？”
会怎样？
郑跃想了下道：“应该不是那些人可以承受的吧，不过主动接触彼岸，结果会怎样，也很难说。”
或许可以成为彼岸使徒？又或许成为彼岸代理人？
谁知道呢。
杨小洋不理解什么意思。
郑跃道：“静观其变就行，出问题了再说。”
杨小洋发现这个人心还真大，出问题了再说，还来得及吗？
不过他也没有再多问，而是看了下药单道：“都有，一份三颗五品灵石。”
郑跃点头：“给我一份就好了。”
接着郑跃又拿出了一张单子道：“再帮我凑齐这单灵药。”
看了下灵药单子，杨小洋比较平静，然后道：“五颗五品灵石，灵药三天后给你。”
郑跃点头，很好，那么就差不多稳了。
剩下的就是准备升二阶了。
杨小玲看着灵药，有些不解，这个一阶就这么用灵药，二阶了怎么办？
到时候三阶了，是不是就得用九品灵石买灵药了？
这还升级的了吗？
等郑跃接过杨小玲打包的灵药后，他就打算离开了，不过离开前郑跃对着杨小洋道：“你的修为太弱不要试图加入他们，还有，如果梦到彼岸最好告诉我。”
说完郑跃就离开了。
杨小玲看着离开的郑跃道：“小洋你说他什么意思？”
杨小洋叹息道：“意思就是说，彼岸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根本不是我们这种小修士可以随意研究的，希望那些人别研究出什么东西吧。”
跟杨小洋的想法不同，郑跃倒是希望那些人研究出点东西。
如果能跟彼岸直接交流就更好了，或许可以更快得到些消息。
至于他自己，他是没打算直接通过梦境寻常彼岸。
连接彼岸的梦境是会影响到现实的，他这样的人不适合以自己的梦境连接。
除非是别人的梦境。
————
同天晚上。
夏芊语她们也已经回到自己宿舍了。
瑶瑶看着夏芊语一脸的不信，道：“师姐，是不是太快了？你就这样升三阶了？”
是的，夏芊语已经三阶了，昨晚睡一觉起来就三阶了。
瑶瑶看着自己师姐道：“师姐，你说你是不是开挂了？你肯定开挂了，说好还要闭个关的。”
夏芊语微微一笑道：“好啦，升级就升级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瑶瑶同意加入跨时代补天计划后，觉得自己应该很快就能追上自己师姐，可是谁知道她师姐也在升级。
二阶到三阶怎么说也要闭关一些时间，她师姐直接升，太夸张了。
她赌五块钱，她师姐开挂了。
好吧，夏芊语确实开挂了，她无话可说。
其实她也很意外，在拒绝开启条约之后，就收到了一份力量反馈。
好像拒绝的越多收到的反馈就越多。
她也是刚刚知道的。
不过很快瑶瑶就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了，她看着夏芊语道：“师姐，师父问你的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夏芊语道：“我到时候看看。”
瑶瑶看着夏芊语道：“师姐不会在等某些人表态吧？”
夏芊语立即道：“没有的事，而且想要进入那条路，还要接受考验了，后天考验就开始了，到时候我们再做决定吧。”
对此瑶瑶无话可说，只能后天看看了。
不过她貌似不能走那条路，但是那条路貌似很适合她师姐。
沉默了片刻，夏芊语突然问道：“瑶瑶，你有没有想过，那条路为什么而存在？”
瑶瑶愣了下道：“什么为什么而存在？这需要理由吗？”
真的不需要理由吗？
夏芊语也不知道，但是总感觉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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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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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的感觉。”郑跃摇头叹息，他活了两辈子了，根本就没有这种体验。
上一世除了夏芊语，他就没接触过其他女的了，但是跟夏芊语呆一块那么长了，也没有背过她啊。
感觉并不差。
随后郑跃摇头离开。
他打算去找点吃的，毕竟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至于石壁的事，他没有放在心上。
至于世界的真相这种事，他要是想知道，他自己会去找的。
他现在知道有些人是知道一点真相的，比如彼岸这个地方。
等下次对方过来的时候，他可以直接抓过来问。
还有就是那个算天村的墓了，那里应该也能知道一些东西。
不过都得缓一缓，他现在修为太低了，还是想办法升二阶最实在一些。
羽仙雪地。
半夏的房间中，夏芊语站在半夏跟前，她低着头不敢说活。
毕竟自己惹了不少麻烦，还私自带人到处跑，惩罚肯定是会有一点点的。
半夏看着夏芊语道：“我已经安排人，明天就送那些人回去了。”
“啊？”
夏芊语愣了下，她没想到自己师父开口就是这句话。
半夏道：“户外课结束了，而且巡查队的任务也结束了，是时候返回修真都市了。”
夏芊语点头，她不知道自己师父是什么意思。
半夏站了起来，她来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花草道：“小夏明天是跟着回去，还是留在雪地学做饭呢？”
“啊？”夏芊语又是一愣，没想到她师父会让她考虑这件事。
她还以为会直接说郑跃的事。
思考了片刻，夏芊语道：“能让那位前辈远程教我不？”
顿了下，夏芊语又道：“如果不可以，那我到时候抽个空回来学。”
半夏看着夏芊语，对于答案已经不用再问了，那就是自己这个徒弟是要跟着回修真都市的。
当然这个没有丝毫的问题。
“可以，我让她远程教你，反正都是一些家常菜，问题不大。”
随后半夏就不再说这些了，她看着夏芊语道：“你们确定在里面看到了石壁的存在？”
夏芊语点头：“是的。”
半夏道：“那天地内经你们记下来了？”
夏芊语摇头。
半夏没有说话，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徒弟何等败家。
毕竟她进去查看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很想知道，所谓的那一族，究竟是哪一族。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但是有一点还是可以确定的，肯定跟天塌了有关。
现在她这里，除了知道瑶瑶的补天计划外，其他的都是空白的。
那个人她们倒是抓到了，就看能不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消息了。
随后半夏就不再思考这些了，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了解清楚的，只能等下一个机缘了。
只希望她们知道的时候不会太晚。
“对了，修真学校的一个个突然打算提前开启那条路了，他们好像接到了什么消息，感觉时不我待了吧。”
半夏看向夏芊语到：“那么小夏，你打算去吗？”
————
郑跃回到酒店的时候，就已经接到了消息，那就是明天一早回修真都市。
虽然感觉急了点，不过对郑跃来说并没有什么。
对他来说羽仙雪地限制太多了，还是修真都市适合他，而且只要回去，他能第一时间升，再花点时间就是了，然后就能准备晋升二阶了。
开启酒店门的时候，郑跃就听到紫薯的叫声：“嘎嘎，嘎。”
然后就是界桥的声音了：“小紫你别动，我都解不开了，哎呀，别动，别动。”
郑跃有些好奇，这两个家伙在干嘛？
很快郑跃就看到了。
紫薯的脚被窗帘卡主了，现在正倒立在半空中。
“嘎~”大概是倒立久了呼吸都开始难受了。
界桥则爬到紫薯附近要帮它解开卡主的地方，但是很遗憾的是，界桥比紫薯还要小，想要解开基本是不可能的。
外加紫薯还动不动挣扎两下，界桥更帮不了紫薯了。
直到它们看到郑跃回来。
紫薯：“嘎嘎嘎。”
它仿佛用出了全部的力气在叫，特别凄惨。
界桥则道：“小紫刚刚可能吃多了，需要消化消化，跳了几下就这样了。”
郑跃一时间没有说话，这是告诉他，这鸭子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把自己吊起来打发时间吗？
紫薯：“嘎。”
最后郑跃把紫薯从窗帘上解下来。
然后就丢到了洗手池了。
吃饱了撑着就不能安心待水里吗？
刚刚把紫薯放回洗手池，郑跃就感觉手机响了。
又是群里那些人。
打开一看，是南潇艾特他。
南潇：“@千秋，千秋道友，你听说了没有？无上王者之路马上开启了。”
看到这个消息的瞬间，郑跃眉头一皱。
开启了？
提前了，而且提前了很多，理论上还有两个月的。
千秋：“知道具体开启的时间吗？”
时雨仙子：“原来千秋大佬知道这条路啊，我们一开始还不知道，问了很久才得到答案的。”
沐清：“据说走上这条路的人，都是为了追求那传说中的王位，不知道这个王位是真的还是假的。”
盗杰：“我还听说坐上这个王位就能成为世间最强王者，加冕成王，号令天下，万族共尊。”
南潇：“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下周开启无上王者路，但是具体是哪天没有打听到。
对了，千秋道友知道这条路是真的吗？”
郑跃没有第一时间回复，无上之路，他上一世所有时间都用在这条路上了。
这条路很长，长的让人怀疑人生。
但是最后他还是到达了终点。
他跟夏芊语来到了那个王座跟前。
他上一世所等待的就是那一刻，夏芊语坐上王座的那一刻。
只要她坐上去，自己就自由了。
可惜的是，他死在王座前了。
但是这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无怨无悔。
他觉得自己再也不欠夏芊语了。
回忆了下，郑跃就开始编辑消息。
千秋：“这条路是真的，王座也是真的，但是想要走到王座前，并不容易。”
时雨仙子：“那千秋大佬要去吗？”
郑跃看着这个微微一笑，他需要吗？
他不需要的。
如果上一世感觉没有错的话，他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捏爆那个所谓的王座。
只是他没有这么做的必要罢了。
他没有在群里回复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关了群去睡觉了。
下周就要开启了，理论上夏芊语也会去的，他可以去看着夏芊语进入。
对了，明天就是下周。
————
时雨看着一边的沐清他们道：“千秋大佬不回了耶。”
沐清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回复？”
时雨道：“当然是轻描淡写的说，我不是已经是王者了吗？
怎样？霸不霸气？
你们说下次发邀请函是什么时候？我又想好了新的邀请词。”
南潇道：“还是想想那个拓图能不能活下去吧，他活下去对我们有巨大的价值。”
沐清点头：“确实，风口之下，或者龙渊之外，那就是整个修真界的盲区，不是他们不想探索，是根本没有能力探索。
如果我们把消息带回去，家里的前辈甚至都不会相信。”
这个时候时雨来到七月身边，道：“七月，你去跟你姐姐借点钱，我担心再过不久，我的二阶妖气丹就到货了。”
七月看着时雨道：“姐姐说，想要灵石吗？”
时雨点头：“想的。”
七月微笑道：“姐姐说想得美。”
时雨：“......”
沐清跟南潇多无法理解时雨，二阶都还没有，就为自己三阶做准备了，梦游也不能这样啊。
简直在浪费钱。
这种货难进也难出，这个世上半妖可没有多少。
半妖的东西买回来，基本就属于非卖品了。
也就只有时雨心这么大，这样买。
————
第二天一早郑跃就起来了，洗漱完之后，就带着紫薯跟界桥往车站而去了。
郑跃坐的是第一班火车，没有丝毫的意外，他没有遇到任何熟悉的人。
直到回到修真都市，他也没有遇到任何熟悉的面孔。
也没有谁过来跟他搭讪，很普通，很正常。
下了火车郑跃就重新踏在修真都市的土地上。
没有去感慨修真都市的空气是否清晰，他第一件事就是前往了灵药店，他今晚就要熬夜修真进。
到了杨小洋的店里，还没有等杨小玲叫人郑跃就把灵药单子丢给她道：“今天能够凑齐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前两天郑跃就跟杨小洋联系了下。
很快杨小洋就出来了，不过他精神状态并不好。
杨小洋自然也明白自己的状态，道：“我已经把无暗花跟彼岸的事告诉了那些前辈了，很遗憾，他们非但没有警惕，还在主动接触，不过倒是有找人帮忙去除身上的暗。”
郑跃愣了下：“主动接触？”
杨小洋点头：“可能是我的错，如果不告诉他们无暗花会通过做梦传递，没告诉他们彼岸的事，他们或许就不会深入研究了。”
然后杨小洋问郑跃：“郑跃道友，如果彼岸降临，会怎样？”
会怎样？
郑跃想了下道：“应该不是那些人可以承受的吧，不过主动接触彼岸，结果会怎样，也很难说。”
或许可以成为彼岸使徒？又或许成为彼岸代理人？
谁知道呢。
杨小洋不理解什么意思。
郑跃道：“静观其变就行，出问题了再说。”
杨小洋发现这个人心还真大，出问题了再说，还来得及吗？
不过他也没有再多问，而是看了下药单道：“都有，一份三颗五品灵石。”
郑跃点头：“给我一份就好了。”
接着郑跃又拿出了一张单子道：“再帮我凑齐这单灵药。”
看了下灵药单子，杨小洋比较平静，然后道：“五颗五品灵石，灵药三天后给你。”
郑跃点头，很好，那么就差不多稳了。
剩下的就是准备升二阶了。
杨小玲看着灵药，有些不解，这个一阶就这么用灵药，二阶了怎么办？
到时候三阶了，是不是就得用九品灵石买灵药了？
这还升级的了吗？
等郑跃接过杨小玲打包的灵药后，他就打算离开了，不过离开前郑跃对着杨小洋道：“你的修为太弱不要试图加入他们，还有，如果梦到彼岸最好告诉我。”
说完郑跃就离开了。
杨小玲看着离开的郑跃道：“小洋你说他什么意思？”
杨小洋叹息道：“意思就是说，彼岸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根本不是我们这种小修士可以随意研究的，希望那些人别研究出什么东西吧。”
跟杨小洋的想法不同，郑跃倒是希望那些人研究出点东西。
如果能跟彼岸直接交流就更好了，或许可以更快得到些消息。
至于他自己，他是没打算直接通过梦境寻常彼岸。
连接彼岸的梦境是会影响到现实的，他这样的人不适合以自己的梦境连接。
除非是别人的梦境。
————
同天晚上。
夏芊语她们也已经回到自己宿舍了。
瑶瑶看着夏芊语一脸的不信，道：“师姐，是不是太快了？你就这样升三阶了？”
是的，夏芊语已经三阶了，昨晚睡一觉起来就三阶了。
瑶瑶看着自己师姐道：“师姐，你说你是不是开挂了？你肯定开挂了，说好还要闭个关的。”
夏芊语微微一笑道：“好啦，升级就升级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瑶瑶同意加入跨时代补天计划后，觉得自己应该很快就能追上自己师姐，可是谁知道她师姐也在升级。
二阶到三阶怎么说也要闭关一些时间，她师姐直接升，太夸张了。
她赌五块钱，她师姐开挂了。
好吧，夏芊语确实开挂了，她无话可说。
其实她也很意外，在拒绝开启条约之后，就收到了一份力量反馈。
好像拒绝的越多收到的反馈就越多。
她也是刚刚知道的。
不过很快瑶瑶就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了，她看着夏芊语道：“师姐，师父问你的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夏芊语道：“我到时候看看。”
瑶瑶看着夏芊语道：“师姐不会在等某些人表态吧？”
夏芊语立即道：“没有的事，而且想要进入那条路，还要接受考验了，后天考验就开始了，到时候我们再做决定吧。”
对此瑶瑶无话可说，只能后天看看了。
不过她貌似不能走那条路，但是那条路貌似很适合她师姐。
沉默了片刻，夏芊语突然问道：“瑶瑶，你有没有想过，那条路为什么而存在？”
瑶瑶愣了下道：“什么为什么而存在？这需要理由吗？”
真的不需要理由吗？
夏芊语也不知道，但是总感觉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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