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又把她弄发烧了(二更_爷是病娇得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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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又把她弄发烧了(二更

  十点,警察局的人来了。

  骆颖和被逮捕了,徐韫慈一把鼻涕一把泪,跪下来求骆常芳,不过没用,骆常芳被打得鼻青脸肿,江扶离更惨,母女俩非要告骆颖和,还是许九如出面把事情压下了,江家要脸面,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拉扯,许九如自然不会任由闹大。

  虽然没有立案上诉,但骆颖和留了案底,要被拘留十天。

  十天后,徐韫慈来警局接她。

  “颖和。”一叫出来,就要哭了。

  骆颖和看到都烦,身上又脏又痒,腹中空空,各种不爽,只想踹人,没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

  徐韫慈直抹眼泪:“我来接你回家。”

  家?

  骆家的别墅都被周徐纺给拆了!

  “你说那个地下室?”骆颖和嫌弃地翻白眼,“我才不要住地下室。”她怎么能住那种地方!

  徐韫慈擦掉眼泪,跟在女儿后面,好言好语地说:“妈妈已经找到工作了,以后肯定可以买房子的。”

  骆颖和回头:“你找了什么工作?”

  徐韫慈支支吾吾。

  “你不说我就不去。”

  她说了:“我在炸鸡店给人洗碗。”

  徐韫慈当了这么多年的阔太太,什么也不会做,一个洗碗的活儿还找了小半个月。

  骆颖和很鄙夷不屑:“那你得洗几百年的碗,才能在帝都买一个厕所。”

  徐韫慈:“……”

  帝都的房价现在吓死人。

  “颖和——”

  骆颖和回头瞪,凶神恶煞不耐烦:“别跟着我。”

  徐韫慈眼泪又开始掉了。

  哭哭唧唧烦死了!

  骆颖和走了几步,停下来,摸摸肚子,语气很冲地问了句:“买炸鸡送啤酒吗?”

  徐韫慈:“送。”

  其实是不送的。

  然后母女俩一起去了炸鸡店。

  一个小时后,骆颖和狼吞虎咽吃炸鸡的照片就被人传到了网上,配上标题——穷了才知道炸鸡这么好吃。

  梁园路的炸鸡店里,骆颖和吃完了炸鸡,打了个饱嗝,然后戴上口罩就溜了。

  徐韫慈碗洗到一半追出去:“颖和,你去哪儿?”

  她回头喊:“要你管!”

  喊完她扭头就跑了,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把徐韫慈塞给她付炸鸡的钱给了司机,并报了一个地址。

  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她上八楼,按了门铃,半天没人理,她就拍门了:“有人吗?”她很烦,很燥,“有人没!”

  “开门!”

  “快开门!”

  咔哒——

  门开了,是一个黑人女人开的门。

  骆颖和瞧了瞧这人:“你谁啊?”

  对方不说话,看了她一眼,关门。

  骆颖和立马用脚卡住门,不让关上,她说:“我找骆青和。”她是来投奔骆青和的。

  对方还是不说话,用脚尖挤开她的脚,她赶紧伸手扒住墙,冲里面大喊:“堂姐,堂姐!”

  随后,她听见了金属铁链摩擦的声音。

  “堂——”

  叫声戛然而止,骆颖和瞠目结舌了。

  屋子里,骆青和从房间里出来了,身上没有穿衣服,她双脚戴着脚链,目光无神地看着门口。

  “咣!”

  黑人女人把骆颖和挤出去,并关上了门,操着蹩脚的中文说:“滚。”

  囚禁?

  靠!怪不得她一直觉得这个独眼龙让人瘆得慌,原来心理这么阴暗、口味这么重,跟骆青和有的一拼啊,果然是物以类聚!骆颖和打了个寒颤,拔腿就走了,刚下楼梯,撞到了一堵肉墙,她刚要破口大骂——

  “颖和。”

  骆颖和抬头就看见一只眼白很多的假眼睛,被吓了一跳,结巴哆嗦了:“堂堂堂姐夫。”

  许泊之西装革履,穿得人模人样:“来看青和吗?”

  骆颖和点头,又猛摇头,身子往外缩:“我妈中风了,我得赶回去,改天再来看她。”说完她就跑。

  许泊之在原地:“慢走。”

  前头,骆颖和跑出公寓,回头就骂了一句:“死变态啊。”

  许泊之上了楼,屋里两个看守的黑人女人见他回来,都各自回了房间。

  公寓里开了空调,温度很高,骆青和坐在沙发上,脚上的脚链是从主卧里拉出来的,只可以在屋里走动,却靠近不了大门。

  许泊之坐过去,手环在她腰上:“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她眼神呆滞:“没做什么?”

  他手移到她腹上,下巴靠着她耳边,温柔地问:“宝宝有没有闹你?”

  “没有。”

  她手攥着。

  许泊之放开她,去房里拿了医药箱出来,蹲在她面前,轻柔地给她被脚链擦伤的脚踝上药,他抬头,假眼的眼珠歪在了另一边,笑着,露出两排稍微发黄的牙:“以后还跑不跑了?”

  骆青和木讷地回答:“不跑了。”

  有次晚上她喊了江织的名字,之后她就被拴上了脚链,彻底成了他的奴隶。

  许泊之摸摸她的脸:“乖。”

  同一时间——

  “乖。”

  江织在哄周徐纺:“把手抬起来。”

  她坐在马桶上,脸颊通红:“不要。”手紧紧勒住他脖子,就是不肯放手,撒着娇说,“我不洗!”

  她吃鸡蛋了。

  下午,江织不在家,她叫了外卖,要了两个冰激凌,虽然备注了不要鸡蛋,但卖家似乎没有重视,还是加了鸡蛋。

  周徐纺一口气吃了两个,彻底醉了,江织回来就看见她在屋里飘来飘去,一会儿蹦起来摸顶上的吊灯,一会儿蹿到桌子上学驴打滚。

  江织还不容易才把她哄来浴室,要给她洗漱,她刷完牙,就不肯洗了,江织没办法:“好,不洗。”

  她继续勒着他脖子,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你不能嫌我脏。”

  江织扶住她的腰:“不嫌。”

  她满意了,开始唱歌。

  摇头晃脑地唱了一会儿,她渴了,摁了马桶冲水的按钮后就非要钻进去。

  江织赶紧抱住她。

  她扭啊扭,抬头,指洗手池给他看:“那里。”

  可爱爆了的小东西。

  江织亲她:“那里怎么了?”

  她踮脚,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除夕那天晚上。”

  江织:“……”

  她推开他,歪歪扭扭地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爬上洗手池,蹬着两条细细的腿:“江织。”

  江织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

  次日,周徐纺十点才醒,睁开眼就找江织。

  “江织。”

  她一摸,枕边没人,爬起来,扒拉扒拉头发,喊:“江织。”

  江织不在房里,在书房跟乔南楚打电话。

  “你家老太太在查JC。”

  江织料到了:“让她查,查不到就算了,查到了,我就做点什么。”

  乔南楚不提任何意见,就问了句:“你真要跟她撕破脸?”怎么说,也是至亲。

  江织不置可否:“南楚,是她。”

  乔南楚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以前那个半死不活样子,是她弄的。”这件事,除了周徐纺,他只告诉了乔南楚。

  乔南楚听完沉默了挺久,然后别扭地说了句平时从来不会说的恶心话:“除了我女朋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觉得他没人疼,安慰他呢。

  江织听得浑身不自在:“肉麻死了。”两个大男人!

  “的确。”乔南楚也起鸡皮疙瘩了,“挂了。”

  江织扯扯嘴,笑了笑,回头看见一脸没睡醒的周徐纺,他从沙发上拿了件外套给她套上:“怎么不再睡会儿?”

  周徐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渴了。”

  江织去给她倒水。

  她喝了一杯,吧唧嘴。

  “还要吗?”

  “要。”

  江织再给她兑了一杯温水,喂她喝:“还发烧吗?”

  周徐纺摇头:“早就不烧了。”

  江织摸摸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的确不烧了。

  周徐纺把脸埋在杯子里,小声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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