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戴着指骨链练字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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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戴着指骨链练字

  昏暗的大殿内,两排宫灯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向远方无限延伸过去,每一个宫灯都散发着幽幽火光,却怎么也无法将大殿中照亮。

  床铺之外的地方依然是黑沉沉的,似乎踩下去就是万丈深渊,让这华丽的寝宫看起来有些恐怖。

  顾敬之被两个人抱在怀里,他能感觉到这两个人是萧容景和温世敏,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不清他们两人的脸。

  那两个人看似温柔的抱着他,但是在他想要挣扎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敬之···”

  “敬奴···”

  他们温柔的叫着他的名字,冰凉的手掌在他的身体各处游移,被那几只手抚摸过的地方都冷的让他想要打颤,同时又像是被点燃了一样,肌肤之下涌起了丝丝缕缕的欲望。

  “再忍一忍吧,敬奴,很快就会结束的···”

  耳边响起萧容景安抚一般的声音,顾敬之觉得这句话听着十分的耳熟,但是他忽然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该忍耐些什么。

  他迷茫的看着那两排宫灯,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顾敬之低下头,发现自己心口的位置竟然插着一根银针。

  那银针又细又长,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一只手正捏着那根银针,慢慢的朝他的胸口刺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他们要杀了自己······

  顾敬之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的直觉告诉他温世敏不会对他做这种事,但是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他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死。

  “温世敏,我是陛下的人,你不能就这么杀了我···”

  顾敬之沿着那只握着银针的手朝上看去,温世敏的脸上像蒙着一层黑雾,怎么也看不清表情。

  “温世敏···温世敏!”

  不管顾敬之怎么叫他,温世敏都像是听不到一样,手上动作不停,依然稳稳的捏着那根银针,继续朝他的胸口插进去。

  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内部传来,那银针已经插进去大半,从伤口处流出了一缕鲜血,沿着他洁白的胸膛慢慢滑落。

  那里的血流的越来越多,很快就像决堤了一样从他的胸口喷涌而出,瞬间就将他的半个身体染成了血红色。

  “不!不要!快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惊慌不已,他的两只手被身边的两个人牢牢的控制着,无论他怎么挣扎也阻止不了银针的刺入。

  胸口剧烈的疼痛似乎要将他撕裂成两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无力,他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死了,但是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自己守护了那么久的东西。

  “萧容景···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他被迫朝自己身边的另一个人求助,一边哭一边哀求道:“我不能死···我会乖的···求求你不要杀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了···”

  然而他的哀求并没有任何作用,萧容景依然死死的按着他的身体,机械的重复着刚刚说过的那句话:“再忍一忍吧,敬奴,很快就会结束的···”

  一种怪异的违和感涌上顾敬之的心头,然而胸口的剧痛不给他思考的时间,那跟长长的银针终究还是没入了他的心脏里。

  温世敏沉默着将那根银针拔出,然后换了一个位置,再次深深的刺了进去。

  “不···不要···陛下···敬奴好疼······”

  顾敬之无助的哭喊着,却没有任何人松开钳制他身体的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银针将他的胸口插的千疮百孔,越来越多的血从他的胸口流出来,将他身下的床铺都染成了暗红色。

  好疼···

  昏暗的地下室里,一盏小小的油灯挂在墙上,在黑暗中开拓出了一小片亮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蜷缩在地上,像婴儿一般躬着身体,四肢都缩在一起。

  他紧闭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打湿,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嘴里说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哭了一会儿,他的身体猛的震动了一下,接着就睁开了眼睛。

  宽阔而奢华的宫殿不见了,眼前是地下室冰冷的石墙,顾敬之一时还没有回过神,他慌忙低下头,看到的只有自己光洁如玉的胸膛,还有乳珠上闪耀着金光的小小乳环。

  他终于意识到刚刚那不过是一场梦。

  他挪动着身体朝油灯的方向靠了靠,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

  修长的手指莹白如玉,一根细细的银链从五根手指的指尖穿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细碎的光芒。

  每一根指骨都隐隐作痛,从他的指骨被打穿的那一刻起,这钻心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让他寝食难安。

  即使好不容易昏睡过去,他也无法逃脱这疼痛对他的影响,在梦里他会一遍一遍的经受各种酷刑,梦里的痛苦甚至比这手指上的疼痛还要难以忍受。

  刚刚的噩梦让他不敢再睡过去,他靠着墙坐起身体,用掌心撑地,慢慢挪到了旁边的小桌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桌子是温世敏拿过来给他练字用的,上面摆着笔墨纸砚,砚台里的墨早已经干了,忍着手指上的疼痛,拿起茶杯,往砚台里倒了一些茶水进去,用大拇指和食指的中间部分夹着墨锭,慢慢的研磨起来。

  磨墨对于小孩子来说都是很简单的事,但是对于现在的顾敬之来说却万分艰难,等他用艰难的姿势将墨磨好,已经累的微微有些气喘。

  他从笔架上随意的拿起了一支笔捏在手里,因为指骨链的束缚,他握笔的姿势和之前有些不一样,每根手指之间的距离要比之前近一些,多年的持笔习惯被迫改变,这让他非常不适应。

  将笔尖沾了墨,他接着上次的字继续写下去。

  药物让他的手指虚软无力,但真正让他无法稳定落笔的还是被穿透的指尖上传来的阵阵刺痛。

  写字和研墨不一样,所有需要发力的地方都在指尖的位置,避无可避。

  顾敬之强忍着的指尖的刺痛,也只能写几个字就停下来,咬牙等着指尖深处的那股钻心的疼痛暂时过去,然后再继续写下一个字。

  不过写了十来个字,他就疼得脸色发白,不管他如何忍耐,捏着笔杆的手指依旧会不停的发抖,写在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看起来还不如五岁稚童。

  这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是他在太子府用过的东西,能出现在这里,应该是萧荣景专门派人送过来的。

  他曾经用这些东西在萧容景面前写了一幅寒食诗帖,那时候萧容景还郑重的将那幅字讨了过去,说要挂起来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这些工具没有变,但是他的手却再也写不出像当年那般俊秀的字迹了。

  顾敬之低下头,看着自己被链子穿在一起,不断发抖的手指,心中一阵悲凉。

  似乎从那夜开始,他就在不断的失去,失去自尊,失去自由,现在竟然连写字的能力也失去了。

  纸上丑陋的字迹像是嘲讽,顾敬之觉得刚刚都梦似乎侵入了现实,否则他的胸口为什么会这么疼。

  小小的石室内响起了一阵悲怆的哭泣声,顾敬之用自己穿着指骨链的手紧紧捂着脸,然后猛的将桌案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

  温世敏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地的狼藉,而始作俑者就蜷缩在一旁,听到他过来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的手。

  “怎么还会耍脾气了呢?”温世敏从他身上跨过去,捡起了地上的纸看了看,说道:“不要过于心急,你的手刚穿了指链,能写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他将翻到在地上的桌案摆好,然后将地上散落的东西一件件捡起来,重新摆在上面,他一边捡一边说道:“若是别的奴隶受了这种刑法,恐怕一两个月之内手指是什么都碰不得的,别说写字了,就连把笔拿起来怕是都难,你还能写字,已经算是奇迹了。”

  “我也想让你休息几天,但是陛下那边逼得紧,你也别怪我不心疼你,陛下的命令,你我都不能违背。”

  温世敏将笔墨纸砚重新在桌子上摆好,甚至提前把墨都给磨了,但是在这期间,顾敬之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目光都没有挪动,还是盯着那两只被穿着指链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世敏在他身边蹲下,将他的一只手捡起,托在手上看了看,说道:“你就是看一辈子,这手也长不出花来,指链已经穿了,你再怎么看也没办法把这双手看好,早点接受事实,把字练好才是正事。”

  看到对方充耳不闻的样子,温世敏也不再废话,他直接扯着顾敬之脖子上的锁链,将他拖到了桌案旁边。

  但即使他将笔塞到了顾敬之的手里,那个人也只是跪坐在那里,任由笔杆从他的指尖滚落在地上。

  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似乎打定主意要抵抗到底。

  脾气还挺大······温世敏对着顾敬之挑了挑眉:“把笔捡起来。”

  顾敬之一动不动。

  “敬奴,我应该跟你说过的吧,我不会像陛下那样宠你。”温世敏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但是他的声音已经明显低了好几度:“同样的命令我不会重复第二遍,现在你需要接受惩罚。”

  顾敬之原本只有脖子上有一条锁链,连在墙上的铁环里,但是在温世敏说出惩罚两个字之后,他的四肢都像脖子一样被锁在了链条里,变成了四肢大张的状态。

  指尖还在传来阵阵的钝痛,顾敬之并不觉得什么样的鞭打会让他屈服,但是他想象中的抽打并没有到来,温世敏只是将他捆了起来就停了手。

  “惩罚时间是一个时辰。”温世敏看着顾敬之脸上有些许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朝旁边一挥手,墙壁上的那盏油灯应声而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在漆黑一片中,石室内想起了温世敏逐渐离开的脚步声,他的心瞬间揪紧。

  温世敏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着手里的茶,在他的椅子旁边有一块可移动的青石板,从石缝中不断传出微不可查的哭叫声。

  虽然他跟顾敬之说的是一个时辰,但是他并不真的准备惩罚他那么长时间,因为他很清楚,顾敬之熬不了那么久。

  他的身体现在已经无法在黑暗的环境里待太久,如果是真的让他自己一个人待一个时辰,恐怕温世敏再次见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将一盏茶喝完,从石板下传来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温世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把青石板打开,再次走到了地下。

  将油灯点燃之后,映入眼帘的是顾敬之满是泪水的脸。

  “知道错了吗?”温室里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笑着问道。

  “是···敬奴知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叫了太久,顾敬之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不时的朝上方的那盏油灯看过去一眼,似乎生怕它又熄灭了。

  温世敏对顾敬之小心翼翼的样子感到有些可笑:“不用担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它熄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顾敬之手,脚上的链子解开,再次将人拖到了桌案旁边。

  这次不用他提醒,顾敬之主动拿起了笔,他似乎疼得厉害,眉头紧紧的皱着,拿着笔的手也在不断的颤抖,但是他并没有在像之前那样将笔扔掉,而是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身体平衡,颤抖着手在纸上写下了一笔。

  经过几天的练习,在顾敬之再次被送到未央宫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完整的写下一幅‘寒食诗帖’了。

  “世敏说你的手恢复的不错,今日就让朕来检查一下,你的字是否和之前还是一样。”

  皇帝粗大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不断的抽插着,两只手分别捏着他的两只乳环轻轻的拉扯,带动着他缓慢地朝前走。

  顾敬之虚软的双腿几乎没有怎么用力,完全是被皇帝带动着身体来到了窗边的桌案旁。

  一张巨大的白色宣纸铺在桌面上,旁边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皇帝牵着他的手捏起了一支笔,然后带动着他在纸上重重的划下一笔。

  “敬之,你还记得你曾经送给朕的那幅字吗?今日再写一幅吧。”

  萧容景带着顾敬之的时候,摆好姿势便松开了,两只手扣着他的腰胯,缓缓的挺身:“敬之若是能在朕射在你生机里之前写完,今日之就不罚你了。”

  顾敬之的阴茎每日都要受到鞭刑,之前是由工人来执行,只不过现在变成了萧容景亲自来行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里夹着萧荣景灼热的性器,他的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的,不得一手扶着作业,一手拿着笔在纸上写着。

  因为身体的晃动,他的字体比他平时练习的时候还要更难看一些,写着写着心就渐渐凉了下来,但是他不敢停下来,因为皇帝的命令无法拒绝。

  就在他艰难的动笔的时候,萧容景的手摸到了他带着贞锁的性器上,一阵咔嚓的声响之后,贞锁被取了下来,堵在里面的玉簪被拔出,萧容景的手将他的阴茎握在了手里,慢慢的揉搓起来。

  “朕要再加一个条件,若你能忍住在写完之前不射,朕才不罚你。”

  前后两处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抚慰,汹涌的快感快要叫他的意志淹没,他的手抖的越来越厉害,写在宣纸上的字迹已经几乎认不出来,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没有停下来,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大张。

  萧荣景让他写完一帖,他就不能少写一个字。

  胸膛因为身体中的欲望而不断的挺动着,他一边写着字,一边竟然开始在萧容景的手心中挺腰。

  萧容景顺势将他的性器握得更紧:“在朕的手心里很舒服吗?可别只顾着享受,必须要把字写完才行。”

  身体中的情欲不断的叫嚣着,顾敬之的性器一抖一抖的,几乎已经到了射箭的边缘,但是他的字才写了一大半。

  他忍不住喘息着哀求道:“陛下,请帮帮敬奴,敬奴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敬奴都这么说了,那朕就稍微帮你一下。”萧容景亲吻着顾敬之的侧脸,下方握着顾敬之性器的手的猛的收紧。

  高潮被强行打断,顾敬之咬着嘴唇呜咽出声。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大口的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了身体,拿着笔继续写了起来。

  在下次濒临高潮之前,他终于勉强将字帖写完,接着就迫不及待的在萧荣景的手心中释放,终于射在了那人的手心里。

  高潮几乎消耗了他的所有体力,他靠在萧容景的怀里,气喘吁吁,没有注意到萧容景已经将那帖子拿了起来。

  “敬之的字确实跟之前不一样了。”萧容景看着纸上的鬼画符,哑然失笑:“看来你还是得多练一练,学习一下,如何在侍寝的时候写出漂亮的字。朕很期待。”

  他话一说完,就猛的将顾敬之按到了桌案上,掐着他的脖子大力度操干起来。

  室内响起一阵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顾敬之趴在自己刚刚写的字贴上,眼前尽是那些横七竖八的墨迹,身体中的欲望似乎也没有那么强烈了,他只是在萧荣景的顶撞之下被迫晃动着身子,趴在自己写的字帖上慢慢流出了眼泪。

  他总觉,得不管再练多久,练的有多像,他也写不出之前的字了。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顾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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