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手上的薄茧,没有烈火的地狱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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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手上的薄茧,没有烈火的地狱

  昏迷过去的青年被放在了宽大的床褥上,皇帝就坐在他的旁边,已经有宫人在旁边准备清洗事宜。

  掌事太监冯仪看着未央宫里的来回走动忙碌着的宫人,心中暗道不得了:陛下这是要让敬奴在这里过夜的意思。

  皇帝很少会让他人在自己房间中留宿。

  在萧容景还是太子的时候,冯仪就在跟在一旁伺候了。

  那时候的太子府里除了太子妃,还有几位侧妃,除了太子妃之外,从来没有其他人能在萧容景的屋里过夜,就算是太子妃,在萧容景那里留宿的日子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现在进了皇宫,太子妃成了皇后,侧妃成了娘娘,萧容景还是一副冷情冷心的样子,大多数时间都独自住在未央宫,偶尔宠幸后妃,也是到各位娘娘的宫里。

  这未央宫就像是一个禁区,除了他们这些太子府里伺候过的老人,连其他宫人都难以进来。

  冯仪跟在萧容景身边多年,总觉着自己的主子有时候就跟个得道高僧一样,超脱于红尘之外,不管是美人还是权力都无法吸引他。

  萧容景永远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对什么似乎都没有欲望,甚至连愤怒的情绪都很少有。

  直到现在,他看到皇帝怀里那个浑身是血的敬奴,才知道自己的主子不是高僧,也并非没有七情六欲。

  那个人只是太善于隐藏,他不愿意让别人看透自己,即使是在他们这些伺候了多年的奴才们面前也会戴着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现在这幅面具在敬奴面前碎了个彻底,皇帝堕入凡尘,他会因为敬奴的一句话而发怒,也会在面对那具伤痕累累的身躯的时候露出痴迷的神色。

  这个站在权力巅峰的人真正的面目让所有人都胆寒,在折磨敬奴的时候就像一个疯子一般,前一秒钟还抱着敬奴含情脉脉,下一秒就有可能给敬奴一巴掌。

  冯仪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萧容景,这个站在权力巅峰的人露出了獠牙,似乎随时就会把这个世界撕的粉碎。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皇帝所有的愤怒和暴戾都只发泄在了那一人身上,他们这些人只要闭着眼装作看不到,就可以按部就班的过自己的日子,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他们的赏银照发,甚至比之前还多了一些,除了偶尔为了那个可怜的奴隶叹息一声,便只能看着他在皇帝的手下被折磨到不成人形。

  “冯掌事,这里有教养嬷嬷在一旁看着呢,这么晚了,您老该回去歇息啦~”

  冯仪回过头,惜华殿的掌事姑姑孟晚秋正举着一盏灯笼走过来。

  他笑道:“这陛下还没睡,老奴哪敢先休息啊。”

  “掌事若是非要等陛下睡下,今晚怕是要在这里站一宿了。”

  孟晚秋和冯仪都是在太子府伺候过的,互相打过不少交道,交情还算不错。

  孟晚秋抬了抬手,笑道:“奴婢今日就借掌事一点光,把您送回去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哪好意思让姑姑送我啊。”冯仪笑的一脸褶子,嘴里说的都是屁话,他本来就准备回去了,既然有人愿意送他,路上有人说话,比他一个人走回去好多了。

  孟晚秋一挪步子,他就顺势跟了上去。

  夜色渐深,宫道上偶尔会路过一队巡逻的士兵,除此之外便只有一盏宫灯,在这片黑夜中开出一片亮色。

  两人走在路上,闲聊一些宫里的琐事,说来说去,最后还是说到了敬奴身上。

  冯仪面露忧色:“你说陛下召敬奴到御书房伺候,是不是不太妥啊,若是让御史台的人知道了,还不得上折子骂陛下啊。”

  孟晚秋摇摇头:“知道此事的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人说出去的,御史台如何得知陛下在御书房宠幸了敬奴?”

  “话虽如此,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日子久了,保不齐会传出去点什么。”

  “真传出去了,咱们陛下又得批折子批到天亮了。”孟晚秋无奈的摇摇头:“再说了,还不知道敬奴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呢,刚刚你也看到了······”

  眼前再次浮现出敬奴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的画面,冯仪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冷,他不由自主的抱着胳膊抖动几下,说道:“听说敬奴已经不再天天想着自杀了,想来应该也能撑一段时间。”

  “只撑一段时间哪够啊,他若是没了,陛下的怒火又该向谁发泄。”孟晚秋说到:“我只希望敬奴长命百岁,永远陪着陛下。”

  寝殿内,顾敬之的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干净,身上的伤口都被精心上了药,只是手心和膝盖的部分伤口过于严重,血红的皮肉都翻卷起来,看起来略显狰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容景抱着顾敬之,捏着他的一只手细看,手心被石子划伤的地方已经露出了鲜红的嫩肉,即使上了药,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只是不流血了而已。

  在每一根手指指尖的地方都有一个小红点,那是之前嬷嬷用银针扎出来的伤口。

  除此之外,萧容景还发现在顾敬之的手心和虎口的部分都有一层薄茧,摸起来的触感又硬又糙,和其他地方的手感不一样。

  他捏着顾敬之的手,对教养嬷嬷说道:“我记得敬之的手心处是没有茧的。”

  “陛下记的没错,一开始敬奴手心确实没有茧子,只是近日敬奴在接受爬行调教,他除了吃饭和就寝,大部时间都在学习如何能在爬行的时候正确的挪动四肢,爬的久了,手心自然就冒出来茧子了。”教养嬷嬷说着,又想了想,才继续说道:“在虎口部分的茧子奴婢不清楚如何出现的,只是在敬奴被送过来的第一天奴婢就见到了,应该是他之前自己磨出来的。”

  萧容景摸着在虎口部分粗糙的皮肤纹理,大概知道这薄茧是从哪里来的了。

  顾敬之喜欢骑马,为此他曾经送给顾敬之一匹好马,名为飞燕,顾敬之一有空就会骑着飞燕在马场飞奔,那虎口的的薄茧估计就是那样磨出来的。

  只是现在顾敬之现在已经没了再次握住缰绳的机会,这薄茧看起来就十分碍眼。

  嬷嬷看萧容景面色不善,心中一时有些慌乱。

  今天皇帝对敬奴花样百出,她还没把敬奴完全调教好,刚刚在御花园,皇帝要牵着敬奴一起散步的时候,她看着敬奴晃晃悠悠的步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敬奴虽然比之前乖顺了很多,但是作为一个奴隶来说还是太青涩了,大多数动作都不够标准,虽然萧容景很多时候并不在意,但是调教奴隶是教养嬷嬷的职责,她无法看着一个不合格的奴隶就这么被放出去伺候人,这让她感觉很不安,生怕皇帝会突然发怒,责怪于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本以为可以带敬奴回去,没想到陛下竟然不准备放人走了,直接就要让敬奴在这里过夜。

  她的心里就更慌了,现在竟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处理敬奴手上的薄茧。

  “陛下,这些茧子是可以去掉的,教养嬷嬷之前跟奴婢说过,似乎是可以用刀削去。”在一旁伺候的小禾突然说道。

  萧容景看了小禾一眼,又问教养嬷嬷:“是这样的么?”

  教养嬷嬷终于回过神,连忙说道:“回陛下,确实是这样,只要用锋利的刀具将薄茧小心削去,直至皮肉,然后再涂上生肌祛疤膏,那里的皮肤就会焕然一新,如同新生婴儿的皮肤一般,娇嫩无比。”

  “既然如此,就好好把敬奴处理以下,不管是手上的脚上的还是膝盖上的,全都去掉,朕要一个完美的敬奴。”

  “是,奴婢记下了。”嬷嬷说着,看了看敬奴血肉模糊的膝盖,犹豫了下,才问道:“敬奴膝上这伤口有些深,若是继续练习爬行,可能也会长茧子,不如就停几天······”

  萧容景看了看顾敬之的膝盖,微微皱眉:“那要等多久。”

  教养嬷嬷心中暗暗道哭,她又不会多少医术,怎能知道这膝盖什么时候长好,说的时间久了怕陛下不高兴,说的时间短了若是到时候愈合不了,岂不是她的错。

  正在她迟疑着如何回答之时,一旁的小禾又说话了。

  小禾惯会察言观色,见嬷嬷面露难色,又上前一步,说道:“嬷嬷,这调教怎么好停呢,敬奴日后若是长了茧子,再削去即可,现在若是断了调教,那之前几天的训练岂不是白费了,还是早点把敬奴调教好,让他伺候陛下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嬷嬷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对,正是如此。”

  此时萧容景才仔细的看了看那位站在教养嬷嬷身后的宫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禾连忙上前行礼,恭敬说道:“奴婢名为小禾。”

  萧容景笑了笑:“小禾,以后多跟嬷嬷学一学。”

  教养嬷嬷心知这是皇帝准备抬举小禾了,顺势说道:“陛下放心,奴婢会倾囊相授,一定会把小禾培养成合格的教养嬷嬷。”

  小禾惊喜万分,眼睛笑成了月牙,连忙跪地谢恩。

  终于,终于可以亲手调教敬奴了。

  小禾看着床上无知无绝对敬奴,心中的施虐欲肆意的翻腾着,心中激动无比。

  顾敬之身上的伤口被纱布一点点裹好,他自始至终都躺在萧容景的怀里,微微皱着眉头,似乎随时都能醒来,但是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

  失去意思的顾敬之看起来无助又诱人,萧容景抱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将人压在床上一挺而入,操了又操。

  虽然顾敬之没有醒,但是他的两朵花穴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含着萧容景的性器就自动的收缩着,似乎想要把那根东西吸入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容景两手扶着顾敬之的胯骨,在他身后肆意顶弄,把顾敬之的身体顶的不停的晃荡,那人脖子上的铃铛又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唔——不要···放开我······”

  怀里的人嗫嚅着说出了这句话,眉头皱的更紧了。

  “乖,忍一忍就好了。”萧容景挺着腰,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顾敬之的花穴之中,龟头操开宫腔,粗硬的性器在那柔软的宫苞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湿热的淫水来。

  他的手沿着顾敬之的腰线向上滑动,直到抚摸到顾敬之消瘦的胸膛,捏着那两点缨红细细揉捏。

  那颗小豆今日蹭到了地砖上,破了一个小口,此时被他捏的都变形了,那个小小的粉嫩伤口再次流出血来。

  怀里的人嘤咛一声,眼角立刻就沁出了泪,眼睫急速的颤抖,即使如此也清醒过来。

  他抱着纱布的手搭在萧容景的手腕上,似乎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又没有多少力气,反而更像是引诱对方来蹂躏自己。

  “今日是敬之第一次作为奴陪朕散步呢。”萧容景舔去顾敬之眼角的泪,温柔的笑了笑:“敬奴的第一次,应当好好纪念一下。”

  他又捏了捏顾敬之破损的红缨,自言自语:“敬奴还没有打乳环,不如今日就在这里打上第一个。”

  “快点醒来吧,敬之。”萧容景的手继续上移,顺手掐住了顾敬之细长的脖颈,五指慢慢收紧,:“朕要你看着,看着自己身上一点点被打上朕的标志,让你知道,你永远都是朕的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感觉自己掉落进了一片火海之中。

  周围黑漆漆的,没有天地,没有日月,唯一的光亮就是猩红的火焰。

  他如同置身于地狱一般。

  身体被火舌包裹着,每一块皮肉都被烫的生疼,他感觉自己似乎马上就要死了,但是过了许久,身体上的疼痛愈演愈烈,他却依然伫立在火焰之中。

  他陷入了无法往生的地狱。

  恐惧让他开始漫无目的向前走动,在无穷无尽的大火之中,他挪动赤裸的双脚,忍受着蚀骨的痛意,执着的朝一个方向走过去。

  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除了火焰,还是火焰。

  他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里,也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

  他只是焦急的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让他解脱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他想要寻找的并不是希望,而是是更猛烈的大火,大到可以把他瞬间吞噬。

  即使灰飞烟灭,也好过这般生不如死的煎熬。

  火烧的越来越大,他开始喘不过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等他睁开眼,那些火焰已经消失了,眼前出现的是雕梁画栋的屋顶,一盏盏宫灯将室内照的亮如白昼,层层帷幔之后伫立着两排等候传唤的宫人。

  他被抱在一个宽厚的怀抱里,花穴中插着炙热的性器,被捅开的宫苞含着那人的龟头不停的收缩着,花心中传来一阵阵酸涩的快感。

  身体上包裹了很多纱布,几乎所有的地方都在阵阵发疼,如同梦中被烈火炙烤一般的疼痛。

  顾敬之眨了眨眼睛,泪水潸然而下。

  这里是未央宫。

  这里是,没有烈火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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