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拶刑(银针扎指尖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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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拶刑(银针扎指尖

  暮色渐渐爬上了窗棂,御书房里已经掌了灯,烛火闪烁,两人的身影映在身后的书架上。

  萧容景的左手边已经堆了一大摞批阅过的奏折,右边还零散的放着几本。

  这些奏折都是喜欢絮絮叨叨些一些没有意义的事的老臣写的,不外乎请安之后的吉祥果,萧容景看过几次就记住了这几位的名字。

  若是敬奴还是敬之,定要把这几本奏折推给他,让他帮忙批阅才是······

  萧容景看着腿边安静趴伏的宠物,忍不住叹息一声。

  他想:都是敬奴朕才这么累,都是敬奴的错。

  他揉了揉眉心,靠在了躺椅靠背上,闭目养神。

  “陛下,奴才给您揉揉肩。”

  候在一旁的内侍正要过来,萧容景已经睁开了眼,淡淡道:“不用。”

  “今日晚膳您看摆在哪里······”内侍瞟了一眼跪在桌底的顾敬之,不动声色的说道:“今日虽是十五,但皇后娘娘最近身体有佯,说是不能跟陛下同桌而食,怕过了病气给您······”

  “让皇后好好休息,晚膳就摆在偏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容景并不常踏足后宫,只是为了堵那些大臣的嘴,偶尔会去宠幸一些妃子,每月十五也会按规矩去跟皇后同食,以示夫妻和睦。

  他和皇后,应该是这世上最不像夫妻的夫妻,自从皇后生了嫡子之后,他们就再也没同床共枕过。

  他们就像是完成了某一项任务一样,都心照不宣的默认了分居这件事,从此相敬如宾,说是夫妻,更像是朋友,倒也省了许多尴尬。

  既然这次皇后给了台阶,那萧容景也没理由推辞,他今日确实有些累了,只想逗逗自己的小宠物,好解解乏。

  顾敬之从午后一直跪到现在,即使后面用了垫子,双腿也变得僵硬麻木,身体又被媚药诱的一直在发情,一整个下午都在饥渴的吮吸着两穴中的玉势。

  他含着那两根硬物,气吐如兰,乌睫半垂也遮掩不住眼角泄出的情欲。

  身子软的像是一团棉花,早已没有力气再去撑着身体,几乎完全靠在了萧容景的腿上,一头乌发从消瘦的肩膀处垂下,让他胸前的两点若隐若现,反而更添了一丝诱人的神秘感。

  “敬奴,今晚陪朕一起吃饭吧。”萧容景说着,摸在顾敬之脸侧的手慢慢上移,让后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扔在了桌案上。

  顾敬之砰的一声趴在了坚硬的桌面上,身体因为惯性重重的磕在了桌沿,将他的肚子立刻磕的凹陷下去。

  他一时头昏眼花,痛的皱起脸,伏在桌案上的脊背如同他身下的宣纸一般白皙,一头墨发散乱的铺了半个身子。

  萧容景耐心的将顾敬之的头发拢到一边,然后慢慢给他解手臂上的束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麻绳垂落到地上,顾敬之白嫩的胳膊上出现了一圈圈捆绑出来的红痕,这让他的身体看起来分外诱人。

  即使被解开了束缚,顾敬之的胳膊依然交叠着呆在原来的位置,几息之后才慢慢的向身体两侧滑去,最终像是两根根子一样跌落在桌面上。

  “绑的太久,没知觉了?”萧容景微微皱眉,他捡起顾敬之的一只手腕,用力捏了捏,只见顾敬之呜呜叫了两声,身子急颤,但是两条手臂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萧容景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

  被传召过来伺候顾敬之进食的教养嬷嬷刚进来,就看到皇帝在摆弄敬奴的胳膊,脸色不善。

  萧容景看嬷嬷进来,便立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嬷嬷先是行礼,然后才说到:“回陛下,敬奴的胳膊被麻绳捆了太久,失血麻木,解开了束缚之后一时无法动弹是非常正常的,只要让敬奴休息一会儿,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要多久才能恢复。”

  “一般若是捆了三个时辰,需要一刻钟才能恢复。”

  “一刻钟的时间太久了。”萧容景冷冷说道。

  他掐着顾敬之的脖子,将他拖到一边,直接扔到了教养嬷嬷身前的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毫无防备,狠狠的摔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上下都被磕的剧痛,刚刚摔下时触地的肩膀像是快要碎了一般,立刻产生了扎心的刺痛。

  即使如此,他的胳膊依然像是废了一样没有任何知觉,就算他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也因为没有胳膊能使力,只能在地上蜷缩起身体。

  萧容景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不断颤抖的青年,冷冷说道:“让他现在就恢复。”

  嬷嬷似乎早有准备,面色如常的说道:“奴婢遵旨。”

  她让宫人把地上的敬奴翻成仰面躺着的姿势,几人分别按着他的四肢,让他完全无法挣扎。

  接着她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拿出一卷油布来,展开之后里面排着十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每一根针尖都闪着冰冷的寒光。

  顾敬之看到那排银针,猛的睁大了眼睛,他大概猜到嬷嬷要对他做什么,惊慌不已,立刻呜呜叫着在地上挣扎起来。

  “按住他,务必让他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嬷嬷厉声呵道。

  立刻又有几个宫人上前,按着顾敬之的手腕脚腕。

  此时顾敬之的身体被七八个身强体壮的宫人牢牢按在地上,各个关节都紧紧贴着地面,以他孱弱的身躯完全无法从这种强势的压制下挣脱,整个人只能无助的躺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眼含清泪,看起来甚是可怜。

  萧容景也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坐回椅子上,抬手接过内侍递过来的香茶,慢慢喝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累了一下午,此时才觉出些松爽来。

  嬷嬷抽出一个极细的银针,不过两寸长短,针尖细如蛛丝。

  她粗粝的手指紧紧捏着针尾,然后执起敬奴的一根手指,对着他圆润的指尖,一点点旋转着将银针扎了进入。

  顾敬之眼睁睁看着那银针扎入自己的手指中,初时不过只有一丝胀痛,待那银针扎的越来越深,疼痛感骤然变大,直到那银针进了半寸之多,直接扎到了他的指骨顶端,那蚀骨的疼痛直接贯穿了他的心脏,让他整个人都疼的颤抖起来。

  因为这疼痛已经大大超越了他身体的承受力,他竟然连哭都哭不出来,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睁的极大,脖颈高高扬起,整个人如同定住了一般,身体僵硬着微微颤抖,直到几息之后,他喉中才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鸣。

  “唔唔唔唔——————!”

  泪水大颗大颗的从他的眼眶中掉落,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瞬间布满冷汗,身体痉挛般不断的抽搐,若不是被宫人们合力压着,早就在地上疼的打滚了。

  尚且算是自由的头部胡乱的扭动着,在看到坐在宽椅上的皇帝的时候,顾敬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含着喉塞呜呜叫着,朝萧容景投去求助的目光。

  被自己的宠物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萧容景也不得不出声安慰几句。

  他用茶盖轻轻拨弄着茶碗中的青叶,漫不经心的说道:“拶刑是有些疼,敬奴且忍忍吧。”

  顾敬之已经顾不上自己朝仇人求救的行为有多下贱,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那根银针捅穿,若不是他嘴里被塞的严实,他真想再一次咬舌自尽,好逃离这种非人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愿意回头,执着的看着萧容景,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流出,无声的哀求着。

  “陛下,您看······”

  嬷嬷捏着顾敬之另一边的手,看着敬奴和皇帝之间的僵持,指尖的银针迟迟没有扎下。

  她虽是奉了皇帝的命来让敬奴的手臂恢复知觉,但是她并不是一根直肠子的傻瓜,从孟姑姑的态度就能看出来,皇帝对于这个敬奴的态度是不一般的,毕竟谁会花那么多的人力财力去养一个奴呢?

  那不是爱惨了,就是恨的入骨。

  若是真是其中一项倒是好办,但就怕陛下这是合二为一,对敬奴爱恨交织,那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就不得不多两个心眼。

  皇帝什么时候会心软,什么时候来真格的,都要在心里仔细掂量之后才能下手。

  若真傻傻的什么都只听表面的吩咐,她根本就走不到教养嬷嬷这个位置。

  “敬奴这只胳膊已经有些动静,就算不用拶刑,也能用了。”她小心说道。

  一时间屋里只有敬奴压抑的呜咽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着皇帝的命令。

  “继续。”萧容景看着顾敬之绝望的眼神,勾起唇角:“只有胳膊能动可不行,其他没有受刑的手指怕是还不灵光,嬷嬷一并照顾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瞳孔骤缩,像是看到恶鬼一样惊恐的看着萧容景,整个人如同雕像一般定在了原地,直到指尖又传来剧痛,他才再次哭泣着挣扎起来。

  纤细的手指被一根根执起,被嬷嬷铁钳一般的手握紧,然后随着银针的扎入,一阵蚀骨的痛疼将他整个人都贯穿。

  银针抽出之后,受刑的指尖就会冒出血珠,沿着他的手指滚落进指缝里,很快就把他的手弄的鲜血淋漓,看起来像是杀了人。

  顾敬之的身体抖的厉害,身下的性器早已在疼痛的刺激下缩成一团,连那小小的贞锁都填不满了。

  身体中的性欲在一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连体内的媚药都失去了作用,指尖传来的过于强烈的痛苦占据他的所有思维。

  他只想死,想逃离这个地方。

  疼痛让他的脸苍白如纸,但是他眼角的嫣红又偏偏给他添了一丝风情。

  他的鬓发早已被眼泪流湿,一小缕头发贴在他的脸侧,更显凄凉脆弱。

  好疼···

  他在心里绝望的喊着,悠悠···我好疼···

  直到五根手指都冒出了鲜血,宫人们才在嬷嬷的命令下放开了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立刻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捧着自己的手呜呜哭泣,身后露着的两口小穴也忘了吮吸玉势,含着巨物一动不动,连媚药也无法驱散这银针刺指之痛。

  “乖敬奴,结束了。”萧容景在顾敬之身边蹲下,摸了摸他被泪水打湿的鬓发:“好了,我们去用晚膳,今日敬奴受了刑,朕给你好好补补。”

  说着,他揽着顾敬之的身子,非常轻易的就将人抱在了怀里。

  偏殿离主殿不过几步的距离,萧容景抱着不断发抖的顾敬之,直接走了过去。

  饭菜没有摆在桌子上,而是摆在窗边的软塌上。

  萧容景刚要弯腰把顾敬之放下,立刻就有太监在地上铺了垫子,顾敬之整个人都蜷缩在柔软的巨大垫子里,如同一只小狗一般,颤颤发抖,呜咽个不停。

  宫人将一盘肉粥摆在他的垫子面前,想将他扶起来,奈何顾敬之只要双手撑在垫子上,身子就抖的根本跪不住,宫人一松手,他就会再次倒向一边,蜷缩成一团。

  看来这次真的把人欺负的狠了······萧容景有些头疼,他揉了揉眉心,哄道:“今日的粥里放了松花蛋,朕记得你之前说过最喜欢吃李记的松花蛋,朕特地命人从李记那里买回来一些,你尝尝味道如何。”

  他说完,地上的顾敬之无动于衷,依然蜷缩着身体不肯跪起来。

  “敬奴,莫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萧容景心中有些不耐,他一脚将顾敬之从垫子上踹翻,然后踩到了他纤细脆弱的脖颈上,用脚尖使劲碾了碾,冷笑一声:“也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朕什么。”

  地上的顾敬之满脸痛苦,两只血淋淋的手抱着萧容景的靴子,似乎想要将他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顾敬之的手指刚受了拶刑,此时用力,指尖反而更加疼痛。

  他的手只能松松的握着萧容景的小腿,想要用力又不敢,看地来倒不像是挣扎,反而更像是故意把萧容景的脚往自己的脖子上拉。

  “你说你以后任我处置,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这些话敬奴怕不是忘了。”萧容景看着敬奴逐渐涨红的脸,稍稍松了点力,他还不想直接就把顾敬之给踩死。

  他继续威胁道:“你若是感言而无信,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不念旧情了。”

  “我记着,悠悠还没跟京淮拜堂,应该也不算夫妻,若是她家里出了事,该如何是好呢?”

  顾敬之心中剧痛,他不愿去想少女的脸,只是看着萧容景冰冷的眼眸,手指颤了颤,终究还是松开了胳膊。

  他躺在地上,被萧容景踩着喉咙,安静的如同一幅画,只有眼神中的神色越来越痛苦,眉头紧皱,看起来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靴子才离开了他的喉咙,久违的新鲜空气涌入鼻腔,顾敬之边闷声咳嗽不止。

  顾敬之不敢赌萧容景会不会这么快就去动段家,他只知道以萧容景的性格,若是生气了,什么都做的出来。

  伦理纲常对这个人来说没什么用,他既然选择了悠悠,就只能忍耐一切,活在这永恒的地狱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耽搁太久,咳了两声就赶紧爬起来,在垫子上跪好。

  手掌按在垫子上,修长白净的手指此时已经血迹斑斑,因为疼痛而不断的颤抖着。

  在他的眼前就是一晚肉粥,看着粥里切的小块的松花蛋,心中五味杂陈。

  不过是多年前随口提了一句,萧容景竟然记到了现在······

  恐惧如同实质一般笼罩着他的身体,一种心理上的窒息感让他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他暗示着一个事实,他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

  他只是觉得,曾经的自己是多么愚蠢,竟然会在刺杀的时候对萧容景感到愧疚,甚至想在杀了他之后用自己的命给他赔罪。

  现在才发现,已经太晚了。

  他亲手释放出了一头恶魔,并且自投罗网,再也逃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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