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要你每餐都吃饱饭,每晚都好好睡觉,你答不答应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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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我要你每餐都吃饱饭,每晚都好好睡觉,你答不答应

  “我爹非要让我嫁给京淮,顾伯伯也不肯见我,现在连你也这样说·····”

  段悠悠咬住自己颤抖的嘴唇,努力想止住眼泪,但是她的泪水还是不断从眼眶中流出,沿着她白皙的脸颊缓缓流下。

  “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段悠悠崩溃的大喊着。

  “为什么你会消失不见!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为什么说不要我了!”她拼命的甩开顾敬之抓着自己的手,踉跄着朝后退后几步,脸上满是疯狂和绝望。

  似乎刚刚那些话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慢慢蹲在地上,捂着脸痛哭不止。

  “你们都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连你也不要我了···顾敬之···你不要我了···”

  就好像要把这些日子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珠都从指缝中溢出。

  少女带着怨气的哭声不断闯入顾敬之的耳朵里,像一把利剑将他心捅了一个窟窿。

  这不是他想要的告别······顾敬之的手在身侧不断颤抖,他产生了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他以为自己可以对悠悠狠下心,但是当他真正面对少女的眼泪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皮肉之伤是痛,鲜血淋漓是痛,而现在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痛彻心扉。那些无言蚀骨的痛肆意游走在他体内,所过之处,如同冰锥刺骨,疼痛得不能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在少女的哭声中丢盔弃甲,再也装不出半点冷漠无情的样子。

  “悠悠。”他蹲在少女面前,轻轻的擦了擦她哭花的小脸,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轻声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段悠悠感觉到脸上温柔的触感,那是属于顾敬之的柔情,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她终于找回了原来的顾敬之。

  她的敬之哥哥,从来都舍不得她哭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娶我。”段悠悠抬起脸,眼角还挂着泪,脸上却咧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带着哭腔说道:“你不让我纠缠你,我就不纠缠你,你不让我去顾家,我就不去,你让我嫁人·······我也···我也听你的······”

  她说着说着,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死死的咬着嘴唇,看着他许久,才继续说道:“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我就相信你,我就放手,好不好···敬之哥哥···我只要你一句话,你为什么不能娶我了······”

  在这一瞬间,顾敬之忽然什么都不想管了,少女话语中的酸涩和卑微快要把他逼疯,他想把一切都告诉段悠悠。

  他想告诉段悠悠她父亲就是暗中扶持二皇子的那个幕后之人,也是她父亲逼迫自己成为了二皇子的爪牙。

  是段道言让他潜入太子府,并且在二皇子逼宫的那晚带人刺杀萧容景。

  他失败了,萧容景没有死,二皇子血撒金銮殿,他成了皇帝的禁脔。

  段道言之所以不告诉她事实,是因为这个老狐狸还心存侥幸,以为皇帝不知道他暗中支持二皇子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一直口口声声叫他贤婿的人现在巴不得他死在了那个夜晚。

  然而萧容景早就知道了一切,顾家和段家在皇帝眼中都已经是乱臣贼子,也成了···皇帝折磨他的筹码。

  现在他还可以利用皇帝对他的些许兴趣为两家争取一点时间,等皇帝那天玩腻了他,就可以以谋反之名轻易的将两家打入地狱。

  所有人的命运早已注定,只有悠悠你···如果可以离开段家···还有一线生机······

  看着少女凄婉的面容,顾敬之的嘴唇动了动,还是将一切都憋在了心里。

  身后萧容景的目光如同实质一般压在他的脊背上,他知道自己只要透露出一星半点,段悠悠今天就不可能走出这个大殿。

  他心爱的女儿会在那个男人的铁腕之下化为齑粉,或者,像他一样,成为一个求死不得的淫奴······

  面对段悠悠满怀希冀的眼神,顾敬之闭了闭眼睛,艰难说道:“悠悠,不要再问了。”

  段悠悠的眼神渐渐被绝望笼罩,她又哭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家······”

  顾敬之鼻子一酸,差点流出泪来,他连忙低下头,只是说道:“求求你···不要再问了······”

  “那我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沉默着摇了摇头。

  段悠悠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她紧紧的捂着嘴巴,压下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哭声。

  在这心痛到极点的一瞬间,段悠悠看到顾敬之脖颈中似乎闪过了一道微光,在衣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那里的皮肉像是被勒紧了一样,出现了明显的褶皱。

  她不是一直被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她跟着顾敬之四处玩乐之时,也见过青楼里卖笑小倌,他们的脖子上似乎也有类似的东西。

  段悠悠的心中迅速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想,她又朝顾敬之的手腕看去,虽然有宽大衣袖的遮挡,但是露出一小部分手腕上也有明显的红痕。

  顾敬之为什么会无法回家,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段悠悠的目光移到了不远处的屏风,那后面的黑影如同恶鬼一般散发着隐隐的威压。

  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即使真像还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下,但是她已经不再像刚刚那般迷茫。

  远处的阴暗带来的恐惧并没有压倒她,她知道那人既然允许自己与顾敬之见面,就不会轻易杀了他们。

  敬之哥哥为了见她一面,一定受了很多苦······

  段悠悠的心再次剧烈的疼痛起来,强迫自己忽略到屏风后的目光,珍惜这短暂的相聚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我不问了···”段悠悠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她怕顾敬之蹲在地上呼吸不稳,连忙扶他起身。

  等她握着顾敬之的胳膊,才发现原来这人已经瘦了这么多。

  段悠悠心中一酸,眼中又变得雾蒙蒙了,她握着顾敬之的手,强忍着心痛说道:“我要你答应我几个条件。”

  顾敬之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能答应悠悠什么,他也不知道萧容景能不能让他答应。

  “哈哈,看把你吓的,胆小鬼。”段悠悠一边笑着,一边不停的抹着眼泪,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

  想到顾敬之的处境,她发现自己觉得十分容易的事,对于顾敬之来说可能万分艰难。

  她顿了顿,还是说道:“我要你每餐都吃饱饭,每晚都好好睡觉,你答不答应。”

  顾敬之一愣,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段悠悠继续说道:“我要你天冷了记得添衣,夏凉不要贪冰,吃红豆包的时候不要吃太快小心噎到······”

  顾敬之心中酸涩不已,面上却笑了笑,打断她:“这不是我经常嘱咐你的话。”

  “你不要多嘴,现在是我在说,你听着就行。”段悠悠看着顾敬之温柔的笑容,心中更痛,她用目光描摹着青年憔悴的面容,颤声说道:“我还要你脾气不要那么倔,不要认死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想太多,不要什么都怨自己。”

  “要照顾好自己,要保护好自己,要好好活着,你若是比我死的早,我定不能饶你。”

  “悠悠,你的要求太多了。”顾敬之又是一笑,他的心似乎已经痛到麻木,却又被少女的关心烫到发颤。

  他的悠悠平时看起来娇蛮任性,但是他知道悠悠只骄蛮给他看,仗着他的宠爱才肆意撒娇,悠悠本身是一个坚强又善良的好女孩。

  这几个月的折磨和委屈在女孩的一句句话语中渐渐融化,似乎已经随着泪水流出了他的身体,这次的告别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却让他久违了感受到了活着的意义。

  “我不管,我的要求就是这么多。”段悠悠蛮横的说道,两人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她无所顾忌的撒娇,而顾敬之只能无奈的妥协。

  “我就要嫁人了,以后就是别人的妻子,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段悠悠的声音渐渐沉了下去,她深深的看了顾敬之一眼,说道:“我会忘了你,你也要忘了我,不要想起我,不要再挂念我,我要你···以后都为自己而活。”

  顾敬之最后摸了摸段悠悠的脸,笑着说道:“好,我答应你,我会为自己而活。”

  他亲手给段悠悠戴上蒙眼的黑布,粗粝的布料慢慢遮盖住少女恋恋不舍的目光。

  不知藏在哪里的蒙面人适时的走了出来,将少女带出了大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少女鹅黄的裙摆彻底消失在大殿门口,顾敬之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屏风之后。

  立刻有宫人将他全身上下都摸索了一遍,确定他身上没有带什么危险的东西,才将一碗汤药递了过来。

  顾敬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酸苦的药汁沿着喉咙流入体内,胃袋中立刻产生了灼烧一般的痛感,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他的身体就开始阵阵发虚,那种无力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

  这药对他来说是补药,可以让他挨过每日磨人的调教,但是其中也添加了不少削弱他血气的毒物,让他的身体一只保持瘫软无力,连筷子也难拿稳,既是为了防止他自杀,也是为了防止他心生歹意,在承欢之时伤了皇帝的龙体。

  药效逐渐发挥作用,他连站也站不稳,左右摇晃了两步,伺候他的宫人连忙上前,左右搀扶着他的胳膊,扶着他让他缓缓跪地。

  他像往常一样跪在萧容景脚下,额头触地,摆出绝对恭敬顺服的姿态,说道:“敬奴谢陛下隆恩。”

  萧容景用脚尖挑起顾敬之的下巴,看着青年脖颈处半露的项圈,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这个段悠悠,有些意思,她似乎知道了什么。”

  顾敬之低垂着双眸,淡淡道:“段小姐聪慧过人,可能会猜得一星半点,但是她向来识时务,不会做无用的挣扎,今日之事她必定不会告诉段道言,这点请陛下放心。”

  “她最好像你说的这样,否则···”萧容景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探过身,用宽大的手掌摩挲着顾敬之的脸:“朕给你这么大的好处,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吧。”

  顾敬之眸光闪了闪,抬手摸到了自己的领扣上,却听萧容景说到:“不用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听哐啷一声,一把泛着寒光的宝剑被扔到了地上,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映出他苍白的脸,剑柄上刻着吞云龙纹。

  这是他当初用来刺杀萧容景的那把剑。

  他似乎还能感觉到当初把这把剑捅入萧容景胸口时喷溅出来热血,那时在极度紧张之下心脏快要蹦出胸膛的压迫感骤然在体内轰鸣。

  而现在,萧容景就在他身前,他却连捡起这把剑的力气都没有。

  顾敬之怔了怔,不解的看了一眼萧容景。

  “跟朕装糊涂?”萧容景踢了踢顾敬之的外裤,不耐道:“割开,朕要你穿着衣服承欢。”

  “敬奴知道了。”顾敬之垂眸朝一边爬过去。

  他试图拿起那把剑,但往日单手就可以轻松拿起的宝剑如今似有千金重,他用两只手死死握着剑柄才将宝剑堪堪举起。

  顾敬之跪在地上,膝盖朝两边分开,将剑尖对着自己的胯间的布料,颤颤巍巍的拿着剑就要刺下,却感觉手腕一麻,宝剑已经凌空飞起,落在了萧容景的手上。

  “是朕考虑不周,敬之如今不比往日了,若是让你自己来,怕是要把你自己给阉了。”萧容景收回脚,手握宝剑朝顾敬之胯间一挑,只见一阵寒光闪过,顾敬之胯间的布料骤然裂开,私处大露。

  顾敬之的手无力的握了握,垂眸道:“谢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容景将宝剑扔到一边,淡淡道:“反正你这手也废了,还是捆起来吧。”

  他话音刚落,便有宫人拿了麻绳过来,将顾敬之的手交叠捆在身后,又将他的胳膊和上半身紧紧捆在一起,迅速把他料理成了平常的姿态。

  顾敬之被扶着跪在床上,身体被宫人按着慢慢下压,眼前就是皇帝明黄的衣料,胯间的部位已经隆起了一个高高的弧度。

  他沉默着用嘴拉下皇帝的亵裤,那粗大的茎身啪的拍到了他的脸上。他强忍着羞辱,大大的张开嘴,将皇帝的肉茎含入口中。

  顾敬之不太熟练的用自己的舌头伺候着嘴里的龙根,萧容景抬手摸了摸顾敬之的柔顺的长发,淡淡道:“敬奴这上穴还需调教。”

  说罢手中微微使力,将顾敬之的头慢慢按了下去。

  顾敬之只感觉那根肉茎已经深入了他的喉管中去,敏感的喉口被粗大的柱身撑开,让他忍不住阵阵干呕,而他喉管处的痉挛收缩反而像是在给他口中的肉茎按摩,捅在他口中的性器竟然越发粗大了起来。

  “你也就是耐力还算不错。”萧容景淡淡道,他按着顾敬之的头,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紧致收缩,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轻挺动下体,在顾敬之的喉咙内抽插起来。

  顾敬之的口中涌出了大量的口涎,他身体因为干呕而不断的前后挺动,但是嘴巴被粗大的肉棒堵着,什么也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而就在此时,他的花穴忽然被掰开,一根粗大的玉势插入其中,缓缓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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