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章勿买_127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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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章勿买_127

  顾敬之是在燥热中醒来的。

  昨夜他下面两口穴里都被嬷嬷细细抹了媚药,又含了泡了药的玉势,过了一整夜,他的身子已经被媚药催的欲火焚身,一阵酥酥麻麻的瘙痒在两口嫩穴中流窜,又像是憋不住一般,朝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本能地扭着双腿想要摩擦穴口,却发现身子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如同一根人棍一般直挺挺躺着。

  顾敬之这才茫然想起,他昨日被上了新的规矩,之前他只被束缚了双手就寝,如今整个人都不能动了。

  昨夜嬷嬷用半尺款的厚重绸带把他从头到脚层层裹紧,身体几乎被压缩到极致。那绸带不知道把他缠了多少层,除了头部之外,只能微微的弯曲身体,连翻身都做不到,更别说挪动双腿了。

  除了这贴身的绸缎之外,他的身体外面还裹了一层棉被,将他兜头蒙住,呼吸被限制到极致,稍有动作就会有窒息之感,眼前直冒金星,只能按照嬷嬷教的放松了身体,静心平躺,方才慢慢昏睡过去。

  这束缚睡前还勉强可以适应,但是随着药效渐起,他的身体烫的如同要烧起来一般,贴在一起的大腿根尽是黏腻的汗水,心砰砰跳着,似乎要从他的胸膛中蹦出来。

  即使如此,顾敬之依然不想被旁人看到他的淫态,他在心中不断默念静心经,试图让自己忽略身体中的欲望。

  只是不管他把静心经来来回回念了多少遍,身体中的燥热始终不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下体的两朵肉花在媚药的刺激下不断收缩,让那药玉在穴内前后耸动,仿佛在用那两根死物作弄自己。

  顾敬之的呼吸越发不稳,那两根药玉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肉,在穴口的收缩下互相顶弄,把那层嫩肉蹭的又酸又爽,一股快意渐渐冒了出来。

  他心中一乱,那勉强护住的清明瞬间被击溃,再也顾不上念什么静心咒,双穴急缩,想要再弄出些爽快来,含着嘴里的纱布团呜呜叫着,在床上胡乱扭着腰身,整个人如同发了情的奴畜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伺候他晨起的嬷嬷早已候在一旁,却并不动作,静静看他蹬动闷叫,看被中淫奴挣扎了一阵,因为窒息而渐渐停了动静,才将人头部的绸带先解开。

  顾敬之双眸紧闭,额发早就在挣扎时被汗水浸透,一缕墨发粘在他玉雕一般的脸上,眼角透着一抹嫣红,被泪水浸的湿漉漉的,煞是诱人。就算是调教过许多淫奴的嬷嬷也不免咂舌:怪不得这敬奴能勾的陛下日日垂怜,真是天生的尤物。

  此时顾敬之已经因为缺氧而半昏迷,即使如此,嬷嬷们也不敢大意,若是这祖宗再一头撞在柜角,他们整个惜华殿的宫人都不能活了。

  一嬷嬷小心将敬奴口中的纱布用镊子夹出,越是靠里,那纱布湿的越透,等取到喉口的时候,那纱布已经如同浸了水一般,湿淋淋几乎可以滴出水珠来。

  即使把纱布取出,敬奴的嘴巴依然大张着,似是已经不会合上,渐渐就有透明的口涎从嘴角溢出。

  嬷嬷缓缓的帮他揉捏双颊,直到他两颊肌肉渐渐松弛,双唇慢慢合并在一起,才将一根梨花木做的口枷横在他齿间,将两边的绸带绕到他脑后,牢牢捆紧。

  顾敬之依然没有清醒过来,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嘴巴曾获得片刻舒缓,等他彻底恢复了神智,只会知道自己的嘴里含着一根梨花木,永远都是束缚的状态。

  戴了口枷,趁着敬奴还没完全清醒,嬷嬷才将他的身子从层层束缚中剥出,捆了他的双腕,将他徐徐吊起,直到他的脚尖看看着地才停下来。

  他脚下踩着一个宽大的木盆,一旁有宫人拿着丝瓜络沾了茶枯擦洗他的身体。

  丝瓜络晒的又干又硬,即使沾了水也没有变的太软,宫人拿着它重重的擦着顾敬之的身体,那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瞬间被磨出了道道红痕,有的地方竟然渗出了血珠。

  顾敬之轻轻呻吟一声,在疼痛中慢慢转醒,他的手腕被吊的生疼,身上各处传来阵阵刺痛,如同被刀割一般,让他忍不住想缩起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的身子虚的厉害,连垫着脚尖站立都算勉强,整个人如同一只待宰的牲畜,被宫人任意刷洗。

  自从进了这惜华殿,他每日早晚都要被这般清洗,即使他的身上什么污秽也没有,那些人也像是要扒下他一层皮一般,把他全身上下都刷的生疼。

  然而这种割肤之痛还不是最难熬的,待宫人将他身体冲洗干净,他胯间的性器就被人握在手里,一根抹了油的羊肠被缓缓插入。

  宫人没有把羊肠插的太深,只入了两寸有余便停了下来,羊肠从他的铃口伸出,另一端被放在了一个尿壶中。

  这是他每日排尿的规矩。

  这排泄方式总是让顾敬之万分羞耻,初时他被插了这东西的时候宁死不从,不管宫人如何按揉他的小腹,他都紧闭尿口,一滴都不愿尿出来。

  但是当天他就被灌了一大壶汤水,尿液堆积在体内,尿袋鼓胀如瓜,急切的尿意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排泄,但是任他如何哀求,嬷嬷们始终没有理睬,只拿玉簪堵了他的尿口,用厚蜡封死,让他的尿液只能憋在腹中。

  那时他才知道这尿急竟然如此难熬,腹中翻江倒海,绞痛不止,被嬷嬷们按着调教的时候,身体如同中了药一般不停抽动,胯间不时挺动做出排尿的姿势,却一滴都泄不出来。

  硬生生熬到到傍晚清洗的时间,那羊肠甫一入茎身,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屈辱,迫不及待的放松了尿口,腥臭的尿液在羊肠中涌动,哗啦啦流进尿壶中。

  从那时起,顾敬之再也不敢错过排尿的机会,只要羊肠插入尿道之中,不管他心中再羞耻,也会乖乖用着羊肠排出尿液。

  男人晨起时的尿液积的多,在顾敬之排尿的时候,有嬷嬷轻轻按揉他小腹,在尿包上方缓缓打圈按揉,帮他将尿液排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依然会感觉到屈辱,但是他却无法违背身体的反应,只能如同淫奴一般被人揉着肚子排尿,每日早晚排出两次,其他时间都只能将尿液憋在腹中。

  幸而他平日里所食汤水不多,倒也不算难忍。

  排了尿,若是平时,后面宫人就开始清洗他的下方两穴,然而这次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们有的静立在一旁,有的收拾器具,却没有一个人再来清洗他的身体。

  他被吊的双腕刺疼,手指像是被针扎一般,又麻又痒,垫在盆底的脚尖已经开始微微颤抖,顾敬之现在恨不得立刻有人把他里里外外赶紧清洗干净,也好过干吊在这里受这酷刑。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敬之的双臂都开始麻木的时候,终于有小太监端了一个青瓷小罐过来。

  那小太监立在一旁,另有宫人将羊肠有塞进了顾敬之的阴茎中,只是这次羊肠插到往日的深度之后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朝里深入进去。

  顾敬之从来没有被插的这么深过,那羊肠不知道顶到了哪里,他只觉尿道一阵刺痛,有嬷嬷在一旁说道:

  “敬奴,佯做泄尿动作,这羊肠是要插到你尿袋里的,若是硬抗,尿口破损,以后就再也控不住尿了。”

  顾敬之被吊的疲累不堪,他也不想让自己每天如婴儿一般漏尿,顾不上什么羞耻,跟着嬷嬷的指引,缓缓放松了尿口,那羊肠趁机往里深入,竟真的插入了他的尿袋中。

  顾敬之第一次被侵犯到如此深入的地方,尿口被异物入侵,瑟瑟的含着柔韧的肠衣,渐渐觉出些钝痛来。

  这次的羊肠末端并没有放入尿壶里,而是连上了一个鼓胀的圆球,圆球的另一端也连着一截羊肠,宫人将后面那节放入了小太监端着的小罐中,捏着那小球,一下一下的按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宫人的动作,那小罐中的液体被慢慢汲取出来,顺着羊肠涌入了顾敬之的体内,一股一股的喷在他的尿袋内壁上。

  顾敬之刚刚才把尿袋排空,不知这灌进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只当是他们要把他的尿袋也清洗一遍,又闭了双眸,欲静静忍耐过去。

  却听一旁的嬷嬷说道:“此乃圣上今日刚排出的晨尿,特赐予敬奴,敬奴以后就是圣上的尿壶,以淫身装圣尿,是你的福分。敬奴需小心怀着圣尿,时时记得自己的身份,若是漏出一滴,按训奴规责罚。”

  嬷嬷后面说的什么,顾敬之已经听不到了,在听到晨尿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眸瞬间睁大,只觉得喷如体内的尿液如同岩浆般滚烫,愤怒和屈辱让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知道萧容景恨他,想折磨他,却没想到那人会把尿液灌进他的身体里,把他当一个物件一样使用。

  他宁愿死也不愿承受这种侮辱。

  他含着口枷痛苦的吼叫着,不顾手腕上的酸痛疯狂扭动着胳膊,想要从这吊绳上挣脱出来。

  嬷嬷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有如此举动,眼神扫上一旁身材健硕的太监,那两个太监立刻心领神会,一人困着他腰背,一人抱着他双腿,让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那羊肠还稳稳的插在他的性器中,周围的宫人对他的吼叫充耳不闻,各自沉默着做自己的手里的事,把温热的尿液不停的灌入他体内。

  一股股热尿喷在他的尿袋内壁上,然后再慢慢滑下,堆积在尿袋中,把他的身体渐渐撑满。

  顾敬之如同网中之鱼,不管他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他成为了一个尿壶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嗓子已经喊到嘶哑,身体颤动如筛糠,赤红的双目空茫茫看着房梁,只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犯恶心。

  萧容景···萧容景竟然恨他至此······

  为什么之前他从来没有发现萧容景竟然是如此狠毒之人,还认为他才是有资格登顶大宝的明君······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自己都输的彻彻底底······

  宫人把整罐的尿液灌入敬奴体内,刚撤出羊肠,还未来得及插入玉簪,那铃口立刻喷出尿来,淋了宫人一身一手。

  一旁的嬷嬷眼疾手快,扶着茎身将那玉簪快速插入,才堵住了不断流出的尿液。

  教养嬷嬷冷眼旁观,并未发怒,只说到:“敬奴忤逆圣命,擅自排出圣尿,当鞭茎20作为惩戒。”

  顾敬之看她一眼,从喉中发出一声冷笑,又阖上双眸,似乎并不在意自己会怎样。

  忽听院中有奴才唱到:“圣上驾到!”

  不多时,便有太监掀开内侍门帘,迎皇帝进来。

  萧容景甫一进门,就看到几个太监固定着顾敬之的身子,旁边端着尿罐的小太监一身狼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顾敬之乖乖给他当尿壶,确实不太容易。

  又看顾敬之小腹鼓鼓,便伸了手过去,在上面细细按揉,说道:“怎么,不愿装朕的晨尿?”

  顾敬之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紧闭着眼眸,只当他不存在,但是身体上的感觉却无法忽视。

  那只手在他的小腹不断按揉,像是要把装在他体内的尿液揉到他身体各处一样,尿袋阵阵胀痛。

  想到自己的体内竟然装着别人的尿液,而且那个人还站在他的身边,揉着他的肚子,顾敬之的内心再次泛起难以言喻的屈辱。

  他忍不住睁开眼,用被泪水浸湿的双眸怒视过去,似乎想要靠目光从对方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萧容景看他睁了眼,倒是不揉了,在宫人摆好的宽凳上坐下,淡淡道:“漏了朕赐给你的尿,当罚。”

  自有宫人端来一方红案,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五根筷子粗细的鞭子,这是专门用来鞭打阴茎的茎鞭。

  萧容景随意指了一个,斜靠在椅背上,道:“行刑吧,莫要留手,他那根东西左右也没什么用,抽废了,就割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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