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这是他唯一的价值了_成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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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这是他唯一的价值了

  顾敬之在床上苦苦煎熬,但是萧容景和白尘音久久不回。

  身体不舒服,他本能的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但他瘫软的四肢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如同幼儿一般在床上无力的蹬动双腿,被束缚在身前的两手软软的抓着被子,连弄出来的褶皱都十分的轻微。

  他只能在床上发出有气无力的哭泣,因为哭的太久,顾敬之的眼白上翻,渐渐有了昏厥的趋势,在一旁负责看顾的宫人怕他出事,又不敢随便让他排出体内的汤药,只能将他的身体摆弄成了侧卧的姿势,试图让他好受一些。

  顾敬之终于可以将自己团成一团窝在被子里,他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捂着自己鼓起的小肚子,因为肚脐被撑的有些外翻,那敏感的内里被他手指上的链子不小心蹭到,让他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他只好小心的避开自己的肚脐,抚弄着硬鼓鼓的小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到底是硬挺着等萧容景回来,还是先自己动手······

  顾敬之并没有思考太久,虽然有不能擅自动身上淫器的规矩,但遵守了规矩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白白让萧容景感到畅快而已,他什么也换不来,护不住······

  而他又实在太疼了,太难受了。

  顾敬之很快下定决心,他想要将堵在自己性器里的簪子抽出来,但下面被包着尿布,他的手指好不容易摸索到固定尿布的软布条,却怎么也扯不开。

  这布条系的并不紧,换做是一两岁的孩子都可以轻易拽开,但顾敬之的手指却一次次的从布条上滑下来,他在被子里累的气喘吁吁,又因为被项圈束缚着脖子,只能试一次就歇息一会儿,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就把自己累的满头大汗。

  布条实在扯不开,因为腿被捆在一起,侧面也没有缝隙可以把手伸进去,唯一的办法只有隔着尿布将那根簪子捏着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布是用柔软的棉布做的,叠了三层,并不是特别厚,顾敬之很快就摸到了那根从铃口伸出的链子,他正要用力,窗前的纱帘忽然被掀开,他迅速将手移开了。

  过来的两位宫人就是刚刚给他翻身的人,他们并不怎么跟他说话,看到他满头的汗也并没有上前擦拭,只是掀开他的被子,一人扶着他的肩膀,一人拖着他的腿弯,像是在照顾久病卧床之人一样将他摆成了朝另一边侧卧的姿势,之后就退了出去。

  纱帘重新被放下,相对封闭的环境让他稍稍安心下来,他模仿着刚刚的动作再次隔着尿布捏到那根链子,一点一点的朝外扯。

  这个动作跟刚刚扯布条上的绳结相比没有轻松多少,他的手指并不好用,一直都在颤抖,不知道用了多久他才将簪子朝外扯出来一点。

  簪子是内细外粗的,虽然只是让簪子松动了一小截,但这足以让液体通过。

  顾敬之立刻感觉自己龟头贴着的布料变的湿润了,似乎是受到了鼓舞,顾敬之的膀胱开始不断的收缩,腰胯控制不住的超前挺动,不停的做出排泄的动作。

  但那簪子只是松动了一些,尿液流出的速度极其缓慢,几乎是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渗,不管他的膀胱如何收缩,能流出来的尿液依然很少。

  明明已经尿了出来,但顾敬之却感觉自己的肚子更疼了,小腹像是被针扎一般剧烈的抽搐,他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咬着满口的纱布呜咽个不停。

  “敬奴,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可是太难受了?”

  不知何时那上朝的两人已经站在了床边,白尘音想将他抱出来,一掀开被子就看到了尿布上的一大片水渍,他愣了愣:“你······尿床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铺上和顾敬之尿布贴在一起的地方也被染湿了,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块但是看起来依然很明显。

  白尘音将顾敬之的尿布解开,只见他胯间的性器和囊袋都变得湿漉漉的,铃口露出了一小截玉簪,不断有散发着药香的乳白色汤药顺着玉簪流出来。

  萧容景拨开粘在顾敬之脸上的头发,擦了擦他头上的汗,笑道:“敬奴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是你第二次尿在朕的床上了吧。”

  顾敬之紧紧的闭着眼睛,肚子里的痛楚让他无心去想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捂着肚子颤抖不止,俊秀的五官皱在一起,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奴婢该死······”负责看守的宫人们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这不是你们的错。”萧容景有些无奈:“是朕疏忽了。”

  孙公公瞅了眼皇帝的颜色,试探着问道:“敬奴弄脏龙床,理应受罚,可要奴才现在给敬奴行刑?”

  萧容景看着躺在床上呻吟不止的顾敬之,总觉得自己被对方忽视了,他本也不欲罚他,但之前顾敬之做错了事至少会主动请罚,现在竟然连之前的规矩都忘了个干净。

  仿佛是在跟他斗气一般。

  “让敬奴到饭厅受刑吧。”萧容景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对白尘音说道:“尘音,和朕一同去用早膳。”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敢擅自解开自己性器上的封堵,显然是故意的,他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依然没有释怀,而萧容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敬之,你何苦一定要跟萧容景闹脾气······

  白尘音也不好替他开口求饶,只能怜惜的看他一眼,跟着萧容景一同离开。

  饭厅里,萧容景和顾敬之坐在桌前用饭,顾敬之被人扶着跪在地上,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垂在胯间的性器。

  他尿道里的簪子依然是露出一小截的样子,即使在被抽打的过程中也有液体不断从铃口滴落。

  一宫人手里拿着银链软鞭,胳膊一挥,那鞭子就精准的抽在他的龟头上,将他的性器抽的甩向一边,铃口垂出的链子也跟着甩动,尿液飞溅,将顾敬之的周围的地面都打湿了一片。

  “唔······”

  顾敬之痛苦的皱着眉,每被抽一鞭子就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身子跪不住,全靠两边宫人搀扶才跪立在地上,他的头无力的歪向一边,长发垂落,露出了修长白净的脖颈,上面箍着的项圈格外显眼。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房间里除了抽鞭子的声音,就是顾敬之的呻吟声。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抽了多少鞭,只觉得肚子也疼,龟头也疼,下面的花穴也疼的厉害,似乎全身上下都在被火烧一般,疼的他眼泪不住的往外流。

  在这快要将他撕裂的疼痛中,他忽然想起来,如果这时候自己的嘴巴没有被封起来,一定又会不知廉耻的向对方求饶,即使萧容景根本就不会理睬。

  他有些庆幸自己现在不能说话,但一连被抽了几鞭子之后,又觉得自己这样自欺欺人的样子很可笑。

  他竟然开始骗自己,骗自己还和原来一样拥有不屈的灵魂。

  顾敬之被黑发遮掩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意,但那微弱的笑很快就被鞭子抽散了,他含着满嘴的纱布,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屋内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奴隶,看他被抽的尿了一地。

  但空气中并没有尿液的骚臭,这个奴隶的身体里盛装的都是上好的汤药,他就像是一个容器,被人洗刷干净,精心养护,然后被装进去一些主人喜欢的东西。

  阳光穿过门洞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的皮肤看起来白的像是透明的一样,身上装着的淫器也在阳光下泛着闪耀的金光,就连他尿在地上的一摊汤汤水水也被照的闪闪发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尘音吃着御膳,眼睛却频频朝顾敬之看过去,沐浴着朝阳受刑的顾敬之如同被禁锢在人间的仙子,圣洁和淫乱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让人想救他脱离苦海,又想让那鞭子抽的更狠一些,最好那双眼睛里永远都含着泪珠,湿漉漉的看过来,再被人吻去泪珠。

  萧容景放下筷子,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看着面前的无限春色,感叹了一声:“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

  “是啊。”白尘音看着顾敬之,说道:“风和日丽,春和景明,是出去跑马狩猎的好时候。”

  “可惜······”

  可惜皇帝想出宫并不是有一个念头就可以的······萧容景有些怀念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了,那时候他的生活要比现在潇洒肆意的多,那时候他还可以和顾敬之策马同行。

  萧容景看着地上的尤物,神色忽然有些落寞。

  白尘音看萧容景脸色不太好,便提议道:“难得天气这么好,陛下每日都为国事操劳,不如今日就到京郊马场放松一下。”

  萧容景有些心动,但想到摆在书房里的一堆折子,不禁有些头疼。

  想到批折子,萧容景又看向顾敬之,眼神更加凌厉。

  顾敬之,你欠了我这么多债,骗了我这么多年,这辈子就用这具身体慢慢还,还不完,就别想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容景喝了一口茶,正想跟白尘音说些什么,地上忽然传来物体坠地的清脆响声。

  只见顾敬之胯下的地板上躺着一根青色的药玉,药玉在地上滚了两圈,最终停在了顾敬之的膝盖旁边。

  负责行刑的宫人停了下来,看着那根药玉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打下去。

  “呵呵······”萧容景失声笑出声:“今日敬之给朕的惊喜还真是有点多。”

  顾敬之的脸本来因为身上的疼痛一片惨白,但是在萧容景的笑声中,那死寂的白肤硬生生被羞出了一层薄粉。

  他受刑的时候身体紧绷,花穴也是收缩的状态,但是现在的花穴早已不同往日,缩也缩不紧,软塌塌的根本包不住东西。

  刚被抽了十几鞭子的时候他就感觉到花穴内的药玉露出了一个头,即使他拼命的收缩穴口那药玉依然持续不断的向下滑落,再加上那药玉又细又滑,花穴内产生的淫液更是加速了药玉的滑落。

  刚刚他龟头受疼,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没有顾得上缩穴,药玉就忽然加速下滑,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空虚的花穴后知后觉的收缩个不停,穴口张阖之间不断有粘稠的淫液从那处滑落,半透明的粘液藕断丝连,在穴口和地面只间拉出了一根湿漉漉的细线。

  旁边的宫人们都看得脸色一红,拿着鞭子的小太监咽了咽口水,在心里不断的念叨清心咒,这是惜华殿出事之后未央宫忽然流行起来的佛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念了两句便觉得心跳的没那么快了,皇帝没发话,他便只能继续行刑,抬起手臂刚要抽下去便听到了皇帝的制止声。

  “行了,下去吧,把敬奴的饭拿过来。”

  宫人们都悄悄松了一口气,行刑的太监麻利的将鞭子收起来,行礼告退。

  顾敬之被带到皇帝身边,他身上的尿液已经被擦拭干净,只是他的性器无时无刻不在漏尿,刚跪好就流了几滴在地上。

  萧容景俯身将顾敬之抱起放在腿上,白尘音从宫人那里取来一块厚厚的尿布,配合着萧容景将尿布垫在了顾敬之的屁股下面。

  顾敬之的性器已经被抽肿,龟头的部分已经有些破皮,可怜巴巴的躺在尿布上,铃口渗出的药液很快就将尿布洇湿了一块。

  白尘音取了点药膏给顾敬之的性器涂了一层,怕尿布把药膏蹭掉了就没再包起来,当然他也想欣赏小小敬奴含着簪子委屈垂泪的样子。

  “陛下,敬奴肚子里的汤药是昨夜灌进去的,现在也该换一换了,不如就让敬奴将旧液流尽,一会儿也好给他灌新的。”

  “也好,就让他先尿着吧。”萧容景捏着顾敬之的嘴巴,将他嘴里的纱布一片片取出来,又挑起他的舌头查看了一下伤口,说道:“血确实止住了。”

  “宋医效研制的伤药果然灵验,相信过不了多久敬奴这里就可以痊愈了。”白尘音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新的药玉,握在手里试了试,温温的热度正好,便挑开顾敬之的花穴口,将药玉慢慢的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玉色的小小玉柱很快消失在嫣红的穴肉中,玫红色的穴肉颤动了几下,终究没有将药玉再吐出来。

  下面被喂了东西,上面同样需要被喂食。

  萧容景捏着顾敬之的嘴巴,舀了半勺子粥饭伸进顾敬之的口腔里,在勺子的顶端快要抵到顾敬之的喉口的时候才将粥倒了进去,淡淡道:“乖乖吃饭,不吃就不让你继续尿了。”

  又是含着簪子尿在布料上,又是坐在别人的身上,而且这个人还是萧容景······

  顾敬之心中又羞又气,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可以毫无芥蒂的看别人排泄,这种普通人避之不及的事情他们却总是做的这么坦然,似乎一点也不怕脏。

  真是······变态!

  一边吃饭一边排尿,顾敬之心中羞耻的想死,但萧容景在惩罚他这方面从来不会手软,若是错过还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他再也不想忍受肚子快被撑破的痛楚了。

  顾敬之眸光闪动了两下,最终还是将喉口的粥饭咽了下去,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性器铃口处又渗出了一小股液体,缓缓的落在尿布上。

  “乖。”萧容景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第一口喂下去,后面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阻碍。

  萧容景一边喂他喝粥,一边同白尘音说道:“陆霆昨日来信,说许久没有归家,这次回来想多留几天在母亲身边尽孝,尘音以为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远将军的家眷多在京中居住,若是太平年月在京多呆一段时间倒也无妨,但是最近赤瓦频频作乱,边境的宁北卫需要一个人稳定军心,陆霆这要求提的有些不合时宜。

  但老镇远侯战死,陆霆刚失了父亲,想在家中多留几天照顾母亲也是人之常情,若是直接拒绝似乎太过不近人情。

  白尘音思索片刻,说道:“不如让得力官员先到边疆代替陆霆主持大局,这样即便陆霆呆的时间久一些,边境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萧容景皱眉道:“但这朝中又有谁能代替陆霆临时掌管宁北卫······”

  朝中有能力的将军并非一个都没有,但那些拥有赫赫战功的老将效忠的是老燕王,他们是萧容景的长辈,仗着资历,对于这个新皇本就看轻三分,另一边他们又跟朝中世家大族联系颇多,这其中当然少不了段道言的影子。

  这些人派出去容易,想收回来就难了,过几个月宁北卫就不知道是萧容景的还是段道言的了。

  萧容景话一出口,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白尘音揉弄着顾敬之的小腹,看着在皇帝的怀里乖乖张着嘴巴接受喂食的青年,心中五味杂陈:最适合去执掌边疆军队的人就在他们眼前,但是皇帝却绝对不会用。

  能为能武,有勇有谋,顾敬之确实是不世之材。

  当初萧容景给顾敬之求了一个好差事,让他到北疆多省巡查,特意交代镇远侯好生接待,就是为了让他熟悉一下宁北卫,有些历练,以备不时之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尘音知道皇帝在很早之前就给顾敬之铺好了路,如果没有那件事,顾敬之会和他一样成为萧容景的左膀右臂,一起定国安邦,说不定可以开创新的盛世。

  但现在之前的所有准备都化为齑粉,萧容景不可能再让顾敬之掌握任何权利。这个曾经可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青年再也没有机会去一展抱负,他只能被锁在皇帝的身边,献出自己的身体,这是他唯一的价值了。

  萧容景面色如常的给顾敬之喂完了粥,拿着软巾细细的擦拭他的唇角,说道:“尘音觉得丹阳能否担此重任”

  白尘音放在顾敬之肚子上的手停了停,过了一会儿才继续按揉起来:“丹阳公主曾在镇远侯身边住过一阵子,对那边比较熟悉,臣听闻丹阳公主曾当众跟陆霆比武,两人竟然打了个平手,宁北卫军中将领对她颇为佩服,她又曾到南平剿匪,战功斐然,想来执掌大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两人将事情说定,再看向顾敬之,只见他的小腹已经平复了许多,身下厚厚的尿布也快要湿透,只是被白尘音按揉了许久,小腹上的嫩肉被揉搓的微微泛红,看起来如同婴儿的皮肤一般柔嫩可人。

  萧容景忍不住也上手揉了一把,问白尘音:“敬奴可排干净了?”

  白尘音一边给顾敬之换尿布,一边说道:“臣刚刚已经试过,再怎么用力也揉不出来了。”

  “给敬奴灌回汤药吧。”萧容景将顾敬之放到地上,立刻便有宫人上前将他搀扶着跪好。

  “尘音,跟朕去御书房,一起劝劝丹阳。”萧容景想到自己的妹妹,又是一阵头疼:“她可能不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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