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甄画:你就是个失败者_红楼北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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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甄画:你就是个失败者

  若是奸情火热,此刻不应该是温香软玉?

  正此时,柳姨娘的声音传了出来,柔声道:“王爷已经答应我,待老爷下葬后,便给我两千两银子让我自寻去路。”

  贾琏拉着丽人的素手,眉眼温情尽显,倒:“王爷素来宽善,答应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等林姑丈下葬后,你我便能双宿双飞,做那快乐的神仙。”

  面对贾琏的亲昵,柳姨娘玉容微微一热,忙缩回手儿,背过身子去,娇羞道:“别,我还没答应你呢。”

  贾琏呵呵一笑,你自个都选择了拿银子走人,这不就是变相的答应了,作为花中老手,岂会不知丽人心中的羞涩,近前环住丽人的柳腰,螓首靠在丽人的玉肩上,轻笑道:“好人儿,我就认准了你,你不跟着我,我就把你绑回去。”

  柳姨娘闻言心下欢喜,一时倒也没说话儿,忽而娇躯微颤,伸手挥开那双在身前作怪的手儿,啐骂道:“你别动手动脚的。”

  贾琏不以为意,笑呵呵的说道:“难道好人儿不喜欢,我瞧着你不是挺欢喜的。”

  柳姨娘腻哼一声,感受到身后的异样,贝齿紧咬着粉唇,笔下的纤直并拢几许,颤声道:“别,老爷还没下葬,你别胡来。”

  贾琏依旧是笑呵呵的,手儿并未停歇,甚至于突破了裙裳,探了进去,道:“好人儿,我就是摸摸,绝对不胡来。”

  柳姨娘闻言,心下微缓,抿着粉唇,幽幽道:“那你轻些,原就对不起老爷,若是此时做出苟合之事,我真就没脸做人,索性陪老爷一块去了。”

  贾琏轻嗯了一声,接下来就是轻声娇语。

  窗外的水溶面色幽幽,神情淡然,一时之间也不知究竟是何意,默然片刻,行至屋门前轻轻敲了敲。

  一瞬间,屋内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没一会,衣衫不整的贾琏跑了出来,瞧见眼前的身影,顿时吓了一跳,颤声道:“王爷。”

  这时,屋内的柳姨娘也走了出来,瞧见水溶,婉丽的玉容变得煞白,全无血色,美眸中的惊恐止也止不住。

  遭了,奸情败露,还是被王爷所抓,要没命了。

  京城,宁国公府。

  抱厦内,珠帘悬挂,熏烟袅袅,细香袭人,其内摆放着各式精美瓷器插花,并一架玻璃屏风,设有妃子榻,美人案。

  妃子榻上铺着一条秋香色金钱锦褥,一袭宽松裙裳的甄画在榻上小憩着,明眸紧闭,鬓云乱洒,熟睡时眉眼间舒缓,洋溢着欣然之色。

  屋外廊下,齐刷刷的站着十来个衣着光鲜的婆子和丫鬟,个个束手而立,屏气敛声的候着,不敢打扰贵人休息。

  一片祥和之际,身着兰色裙裳的惊蛰出现在游廊下,径直走进抱厦,瞧着斜卧在妃子榻上的甄画,眉眼微蹙,犹豫几许后,近前轻唤道:“姑娘,姑娘。”

  甄画柳眉微微一蹙,睁开闭阖的美眸,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惊蛰,不满道:“吵什么吵,天大的事情能比的上我养胎,出了差错,仔细揭了你的皮。”

  惊蛰闻言心下酸涩,她知道自家姑娘对于肚子里的孩子甚为看重,甚至于比姑娘自个还要重要,此番惊扰属实是犯错,若是换了旁人,怕就不是一顿训斥了。

  抿了抿粉唇,惊蛰低声道:“姑娘,北静太妃来了。”

  若不是紧要之事,惊蛰怎会惊扰,北静太妃来访,这可是大事,若自己不通报,事后少不得姑娘的责罚。

  甄画闻言,美眸透着亮光,精致的玉容布着狐疑之色,确认道:“你没哄我,北静太妃来了。”

  惊蛰点了点头,应道:“奴婢哪里敢拿这事哄您,现下北静太妃正往这儿来哩。”

  甄画听后,睡意全无,一双清澈的明眸闪烁不定,她虽与北静太妃有旧,甚至于亲切的喊一声姑母,但这无非是因为表哥的关系,眼下她都嫁进了国公府了,犯不着北静太妃亲至。

  莫不是姑母知晓自个和表哥的关系?

  思来想去,甄画觉得只有这个理由才会让北静太妃亲至,此刻的甄画心中既有欣喜,亦有忐忑,毕竟这关系见不得光,不知北静太妃究竟是何意。

  不过自个肚子里的可是北静王府的长子,想来姑母是心疼的很,断然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才是。

  且不论北静太妃为何而来,既然已至,甄画是不能坐以待毙,就算不是姑母,那也是婆婆啊,岂能失礼,于是忙道:“惊蛰,扶我起来。”

  正此时,北静太妃带着元春已然走了进来,瞧见甄画正欲起身,容色微变,急道:“画儿,你有了身子,切莫多礼,快躺好来。”

  说着,已然快步近前,伸手轻轻将甄画扶在榻上,眉眼间满是担忧之色。

  元春见状,璀璨的星眸中微微闪烁,心中有几许怪异,似乎母亲有些紧张过头了吧。

  甄画靠在妃子榻上,美眸闪过一抹异色,瞧北静太妃紧张的神色,显然是知道自个与表哥的事情。

  思及此处,甄画素手不由的抚着小腹,心中不禁得意起来,孩子啊,孩子,有了你以后,不仅能帮娘栓住表哥,连姑母都上了心,真就是娘的福星。

  “太妃,大夫说了胎像稳健,不碍事的。”

  甄画笑盈盈的看着北静太妃,轻声安慰起了“婆婆”。

  北静太妃目光灼灼的看着甄画尚未显怀的肚子,心头一热,纤纤素手不由的抚了上去,似乎感受到孙儿的胎动,长长的眼睫颤动,芳心涌上一股难以诉说的激动。

  这就是北静王府的子嗣,她的宝贝大孙子。

  水溶与甄画的事情,北静太妃早已然知晓,故而得知甄画有了身子,心里止不住的高兴,都说北静王府子嗣艰难,难以为继,可瞧瞧现在,这不是来了子嗣,王府没有子嗣,还不是因为.好吧,不说了。

  甄画瞧着北静太妃激动的神情,抿嘴笑了笑,轻声问道:“姑母怎么来了。”

  这倒不是寒暄之语,而是北静太妃此番亲至过于隆重,心虚的甄画有些担心旁人多想了去。

  北静太妃闻言,回过神来,应道:“早先一同在清虚观祈福,独你有了身子,便带着元春过来取取经。”

  虽然北静太妃高兴,可若突兀的来,难免让人多想了去,然而北静太妃又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寻了个借口便赶过来看宝贝大孙子。

  提及此事,北静太妃对元春的不满渐浓,都嫁进北静王府近一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若不是因为自家儿子喜欢,早就训斥了。

  好在眼下画儿有了身子,可见根本就不是自家猴儿的问题,这才是最令人高兴的事儿。

  刚落座下来的元春闻得此言,珠圆玉润的脸蛋儿上布着苦涩之意,现下她感觉自家婆婆对自个是越发的不满了,可又无可奈何。

  其实她对自个也有不满,夫君素来勤力,可她却依旧一无所获,恨肚子不争气,同时元春心中又有些担忧,所谓色衰而爱驰,她本就年岁颇大,再熬上个一两年,若还无子嗣,也不知夫君是否疼爱依旧?

  甄画抬眸看了一眼元春,芳心止不住的得意,得了名份又如何,眼下她才是表哥和太妃的心尖儿,你就是个失败者。

  抿了抿粉唇,甄画柔声回道:“心诚则灵,许是上天庇护,才让我有这番福气。”

  仔细算算,自个就是在清虚观时与表哥..才有的身子。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有些怅然,若是甄画是自个的儿媳就好了,名正言顺的,可眼下却

  不过这也是那猴儿的种,倒也不妨事,至于元春,虽然并未延绵子嗣,可处理后宅倒是井井有条,且又不是个善妒的。

  也罢,家和万事兴,让旁人延绵子嗣,元春便坐镇后宅,左右孩子都是要喊她为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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