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又疯了一个_白月光替身卷哭全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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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又疯了一个

  无相宗和金鼎宗江言鹿同样从来都没有去过。

  原书中甚至都没有描写过这两个宗门的内部情况。

  江言鹿平日里跟柯唐他们相处,也从来都不会讨论跟植物有关的话题。

  她决定下次遇到柯唐或者是温时远他们的时候,问一问两个宗门里有没有扶桑树。

  就在太玄剑宗所有弟子挑灯夜修的时候。

  同一时间,金鼎宗弟子暂时居住的东八峰中。

  所有弟子的住所同样亮着长明灯。

  长明灯的光亮和红色的火焰温度糅杂在一起。

  映照出炼丹炉前那一双双眼睛里的被迫和生无可恋。

  那个金鼎宗所有弟子心中,最温文尔雅,平日里没有丝毫脾气,就算最对方指着他脑门骂,他都能心平气和跟对方讲道理的首席大弟子——温时远,此刻就来回巡视在师弟师妹们的住所中。

  一改往常的温和,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疯癫的状态。

  “——时辰还早,你这么早就要睡下了?你知道江言鹿现在在干嘛?她在练丹,她一个剑修都知道要在睡前多练几炉丹药,增加自己的熟练度,我们身为全修真界第一大丹宗,门下弟子却只想着要睡觉,你不觉得羞愧吗?你还睡得着吗?”

  “——你知道江言鹿为何能在丹术个人赛上凭借一己之力,打败咱们无数金鼎宗的弟子吗?因为她每日都会练丹,她的对火焰的控制度,对各个品阶的丹方的熟悉度,甚至对于灵植的认知广泛度,比咱们宗门里绝大多数弟子都要强!你身为咱们金鼎宗的弟子,在丹术个人赛上被江言鹿这个主剑修的修士比下去,甘心吗?不甘心还不起来练丹!她每日练丹一个时辰,咱们就练两个时辰!”

  金鼎宗的弟子哪里见过温时远这副模样。

  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连忙从床榻上爬起来开始没日没夜地练丹、背诵《三界灵植大全》典籍。

  殊不知,温时远能有如今的情况,并且这种情况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直接原因是金鼎宗宗主的功劳。

  这位宗主白日里看完江言鹿的个人赛,又听印征长老无形中炫耀他们宗门的弟子有多努力修炼,就算在东十峰,五十位弟子也没有落下一天修炼。

  江言鹿就更不用多说了,她不仅修炼,她还练丹画符三不误。

  金鼎宗宗主一听这还了得!

  再这样下去,他们这次丹术个人赛的头筹岂不是要被江言鹿给夺走了!

  于是金鼎宗宗主隔三差五就要过来关切一下温时远的修炼进度和练丹时长。

  温时远被迫跟着江言鹿卷了起来。

  这种高强度的江氏修炼方法让他一时半会有些吃不消。

  再加上他看着宗门弟子们每日照旧游手好闲,天天玩乐。

  他身为大师兄的职责就油然而生。

  开始每日督促宗门弟子修炼,并且把宗主整天在他耳边叨叨的话,稍微改了一下,转述给一群师弟师妹们。

  看着大家跟他一起痛苦地卷生卷死,看到大家跟他一样,听到“江言鹿”这三个字,就下意识条件反射想要掏出炼丹炉来练丹。

  温时远心中终于舒坦了一点。

  他房门一关,也开始进行新一轮的练丹。

  *

  翌日一早。

  江言鹿先去了东二峰第二比试场,参加符术个人赛的决赛。

  跟她同台比试的,是无相宗的首席大弟子,纪闻。

  柯唐作为这次大比中,符术个人赛的第三名,坐在看台最前排位置观赛。

  他的嘴巴已经被同宗门的师兄提前用闭口符粘上了。

  防止这家伙再一激动起来,忘记自己是哪个宗门的弟子,不仅丝滑地融入到太玄剑宗的后援团中,还企图逼迫他们加入!

  无相宗师兄无视对方可怜兮兮的眼神,坚定道:“今日只给你安排一件事——安静地坐在看台上,能做到吗?”

  柯唐手摸到身后,将后背上的闭口符随手一撕,保证道:“放心吧师兄!我这次绝对能做到!”

  说完又把已经失效的符箓重新贴到自己的嘴巴上。

  再次乖巧安静起来。

  师兄被他这一系列动作惊得当场傻在原地:“你!”

  他又惊又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唯有上下嘴唇不停哆嗦着。

  哪有这样的师弟啊!

  哪有这样的师弟啊!

  符箓贴在身上时生效,从身上撕下去的那一瞬间,就彻底失效。

  师兄这辈子都没想过柯唐能在这一刻干出这种事。

  他将柯唐嘴上那张失效的闭口符收走。

  在他背上重新贴了一张定身符,又贴了一张闭口符。

  见他这次无法自己再伸手去撕符箓,那张已经麻掉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点别的情绪。

  此时比试台上的两人已经在各自的桌前开始画符了。

  最后一场符术个人赛的比试规则是,双方在一日之内,能够画出一张各自认为最厉害的符箓。

  经由所有负责符术个人赛的管事评选投票,票数最多者,获胜。

  江言鹿在参赛前,想过自己要在最后一场符术个人赛上画什么符箓。

  但她知道的那些高阶符箓的符文甚至是等级更高一层的符箓的符文,没有从小就在无相宗中修习符术的纪闻多。

  她会画的那些符文,纪闻基本上也都会画。

  想要赢过纪闻,很难。

  江言鹿左思右想,她能够有把握稳赢纪闻的,似乎只有那一张符箓。

  ……

  符笔笔尖上的白色软毛被染成了朱砂色。

  江言鹿神情专注地在空白的符纸上一点一点画出复杂艰涩的符文。

  画到一半的时候,她的识海开始传来熟悉的针扎般的痛意。

  江言鹿拧了一下眉头,没有停笔,继续往下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看台上的修士来来往往换了好几批。

  比试台上的二人仍旧坐在桌前,他们仿佛已经忘却了时间,继续完成还没有画完的符文。

  仔细看可以看出,双方的状态似乎都不太好。

  两人眉心紧锁,嘴唇苍白,额头和鼻尖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就连鼻腔都开始往外冒血。

  但没有人愿意停下来。

  他们现在这副状态着实有些吓人。

  画符要用到灵识,若是识海内灵识彻底耗空。

  很容易识海灵台尽毁,从天才变成一个傻子。

  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

  有管事小声问道:“要不要强行让他们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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