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_好学的江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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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服得哼了两声。

  分明给人吹头的是他,不愿人太舒坦的也是他,杜君棠手下的力道重了几分,隔着“呼呼”的吹风声,话里不无怨气:“锅里的汤给熬干了。”

  江帆不敢哼了,缩着脖子不说话,一双眼睛在镜子里和杜君棠的碰上,还十足尴尬地眨了半天眼。

  杜君棠当他眼睛进了水,还腾出手给他揩。江帆想说不是的,到了嘴边儿又咽回去,生怕这身后的人分分钟再给他扣个罪名出来。

  “你真比我小吗?”

  杜君棠给江帆吹完头发,又随手给他套了件自己的睡袍,正走去客厅找烟时,忽然听到背后的人这么问。

  他还特地琢磨琢磨,才开口答:“嗯,应该小三个月。”

  江帆怀里抱着浴巾,耳朵根红透了,脑子里不停循环地响着那一声声甜腻暧昧的“学长”,登时就臊得不行,脑袋直直往浴巾里撞,抬也抬不起来。

  第11章

  杜君棠坐在客厅沙发里抽烟,把江帆支去洗水果。

  厨房和自己家里的是全然不同的布置,干干净净又冷冰冰,厨具也被放置得井井有条。但似乎这里真不是常来客人的,碗筷也少得可怜。

  江帆的爸妈都很忙,厨房不常用,里面的东西乱摆,到了用时就叮铃哐啷地手忙脚乱。

  江帆一边洗水果,一边歪着头去看杜君棠切好备用的青椒丝儿。

  切得比他妈好看。

  江帆腾出只手,甩了甩手上的水,捻起一条仔细瞧了瞧,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不是穿着杜君棠的睡袍没地儿放,江帆还真想顺一根青椒丝儿走。

  江帆回客厅时,杜君棠一根烟正好燃到尽头,他把烟蒂摁进矮几上的烟灰缸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一本册子。

  江帆的书包还倒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拉链半开着,他心里一咯噔,认出杜君棠手里拿的是他的语文默写本。

  “别……”江帆猫叫似的喊了一声,底气不足,端着果盘傻站着。

  那头几页是没认识杜君棠时默的,每一篇都是惨案。

  浔阳街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面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

  杜君棠晃了晃手里的默写本,撩起眼皮看了江帆一眼:“半夜,街头,下面?兴致还挺高。”

  江帆瘪着嘴,一脸视死如归。

  杜君棠下巴朝矮几的方向一点,又朝脚边的地毯一点。

  江帆乖觉无比,把果盘搁下,就盘腿坐到了杜君棠脚边。

  杜君棠穿了条中裤,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脚踝被深色沙发衬得更白净。江帆只敢瞟一眼,就立刻把视线了回来。头顶沙沙的翻页声仍在继续,搅得他背后直发毛。

  跟前这位半天不开腔,江帆又是个怂且怕事的,想着先刺探刺探敌情,就悄悄抬眼望了望。

  杜君棠垂眼看他默写本时的表情太认真,像处理什么机密文件似的,眉头拧一拧,片刻又舒展开,不知看到哪一行了,又憋不住地弯了眼睛,就是没笑出声,要不是江帆抬了眼睛,也压根不知道那人笑了的。

  杜君棠笑时,江帆就觉得自己忽然失重,这么坠了几百米,跌进厚厚一层棉花里,可软和,到处都是,他无处可逃,就在里面打起滚来。

  “杜君棠。”江帆几乎没开口叫过这个名字。

  “嗯?”杜君棠把目光挪向他,眼里的笑意还没能完全抹掉。

  江帆试探着问了一句:“我上次月考是不是考得挺好?还有期末考,期末考我也进步了,对不对?”

  杜君棠摸不准这人想干嘛,但还是顺着这话点了点头。

  江帆清了清嗓子,挺别扭地和杜君棠打起商量:“那你是不是该……嗯……给、给我点奖励就表示表示。”

  江帆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他可从来没这么直剌剌跟杜君棠说过话。

  杜君棠把默写本搁到了一边,也说不上正经不正经地问:“可以,想要什么?”

  “什么都行?”江帆这句问得不磕巴了,还有点着急。

  杜君棠没应他,挑了挑眉。那意思摆明是你自己掂量着点儿。

  江帆咕哝道:“那……那你过来点儿。”他跟杜君棠招招手,声音也压低了,做贼似的。

  杜君棠压下`身子,两手交叠环在胸前,两人鼻尖约莫就差了十公分,他瞧着江帆亮亮的眼睛,摸不着名堂。

  或者说猜是能猜得七分的,只是他不信江帆真敢这么干。

  先是嗅到一阵沐浴露的香气,自江帆的颈间传来,湿湿的,江帆在凑近他,紧随而上的就是落在脸颊上的吻,柔软的唇瓣碾过皮肤,轻轻蹭了蹭,没掺多少情`欲,却平白腻人。

  这感觉让杜君棠有些陌生。

  那吻旋即就结束了,江帆急忙坐端,致起结束词:“好、好了。”

  他坦白:“你笑起来实在太可爱了。”

  这话他说得极认真,一板一眼的样子仿佛全然不觉得自己方才做的事有什么不对。

  杜君棠心底一惊,下意识想抬手摸摸被亲的地方,又觉得这动作太丢面儿,硬忍住了,伸出只手按住江帆的脑袋,确认对方的视线如何也抬不上来,才敢让耳根子肆意泛起粉红。

  “我看你真要翻天了。”

  没等江帆反应过来,浴袍下摆就被人用脚撩开了,脚背刚蹭上内裤里那团,江帆浑身的肌肉霎时绷紧。

  “《琵琶行》那两句,重背。”

  江帆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声音了,他鼻尖渗出薄薄一层汗,道:“……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脚面在那半勃的性`器上略施了些力,江帆猛地一颤,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出奇怪的声音。杜君棠却没打算饶了他,脚下边踩边蹭,直把他踩硬了,还耐心地等下一句。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呜、啊……!”

  杜君棠这一脚碾得更重几分,有点疼了,江帆却兴奋得脑袋也热起来,屁股不安分地蹭着地毯。他低低地喘气,低低地呢喃:“八六……”

  身体仿佛已将这一切视作本能,这声低唤之后,指尖掐进了掌心里,阴`茎顶端分泌出前列腺液,弄脏了新换的内裤。

  “记住了?”

  脚趾在内裤濡湿的那一小块恶意戳弄着,隔着薄薄的布料,先是不紧不慢地勾勒着阴`茎的形状,后又发起狠朝那顶端用力磨蹭起来。

  被眼前人用脚玩的事实不断刺激着江帆的神经,他腰也瘫软了,靠自己两只手支起上身,口中混乱地叫了起来。

  “啊、啊……!记住了、记住了!”嗓音沙哑,软软得还挺惹人疼。

  江帆被欺负得一双眼通红,退又不舍,进又不敢,只能把一双腿敞开了任由沙发上那人狎玩,偏偏脑袋又被按住,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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