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替他活动
金守东说：“这个自然，我们这里在座各位，对会议内容都负有不可推卸的保密责任。谁泄密，谁负责，这是纪律。”
但还是有人泄密了，而且造成了严重的后果：美女记者叶小雯遭到了刘建忠的绑架，他既要强暴她，又要吕海波用三百万元人民币去赎她，于是便爆发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杀（后面的章节会专门详述）。
邢卫彪奸笑着说：“你把与金珊珊的关系说得详细一点，因为我们要表决呢。”
吕海波心里有些不快：他这是想望梅止渴啊。我偏不给你止渴，让你渴死去，哼！他听金珊珊提起过，这个秃顶也想打她的主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该说的，我都说了。”吕海波一脸认真地说，“我只是问她借钱，然后还钱，别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林天益也不依不饶地追问：“可以借钱的人很多，你为什么偏偏要问她借呢？”
吕海波看了林天益一眼，心里想：要不要把潘为民的事说出来呢？之前没说，是怕他干扰公安局办这个案子，现在这个案子办得差不多了，而且据叶小雯说，最近有人要插手这个案子，是不是与林天益有关？现在说出来吧，正好警告一下林天益。
于是，吕海波把潘为民强占农民耕地的案件简述了一遍，然后说：“我跟叶小雯和金珊珊就是这样认识的。那么我为什么偏偏要问金珊珊借钱呢？在钉子户拆迁的最后一天期限，我要为钉子户租过渡的房子，但我身上没钱，家里也没钱。在南江，我没有可以借钱的朋友，怎么办呢？我只好试着给金珊珊打电话，向她开口借钱。她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所以，我要感谢她。那天晚上，我去给她还钱，正好被跟踪我的人撞见，责任全在我，她不应该承担责任，更不应该受到处分。”
邢卫彪不甘心受挫，也不相信吕海波的解释：“还钱可以用支付宝，或者银行卡转帐的，为什么一定要到她家里去还呢？你借钱的时候，也是去她家里拿的吗？”
吕海波被他追问得差点脸红，因为他很心虚。但他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承认，就是为了金珊珊的名声，他也不能说是到金珊珊家里去拿钱的，所以他逼自己保持镇静：“她借给我的时候，是用支付宝转的，但还的时候，我正好拿到一笔现金，就送过去了。这笔钱是潘为民砸坏我车子赔给我的钱，十万元。我一半还给金珊珊，一半买了一辆二手车。”
从公安局拿到现金是实，但她还给金珊珊的时候，是存在银行卡上再转给金珊珊的。这个细节必须先金珊珊说一下，否则，要是他们问金珊珊，就会穿梆。
“哦，是这样。”金守东和奚丽娟都点点头，表示相信和理解。
吕海波补充说：“顺便我要提一下，潘为民的案子是一件性质恶劣的涉黑案，公安局正在侦办。但最近，我听说，有人要插手这个案子。”
吕海波有意不看林天益。但林天益还是有病自得知地变了脸色，但没人注意他。
吕海波继续发出严正警告：“如果有人想在这件事情上徇私舞弊，干扰查案办案，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这件事情我既然已经管了，就一定要管到底。哪怕停职检查了，我也要管。”
“好。”金守东叫好说，“吕市长，我为你这种惩恶扬善的勇气和精神鼓掌。”
说着，他带头鼓掌。奚丽娟也拍了几记。其它三人都看着林天益的脸色，没有鼓掌。
林天益的脸色有些沉不住，他马上叉开话题说：“我们不要扯远了，现在就金珊珊要不要停职检查一事，大家举手表决。同意对她进行处分的，请举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也不举手。吕海波当然不会举手，金守东不举，奚丽娟也不举。韩文海，王志坚和邢卫彪都在看林天益。
林天益没有举手。他在心里还没有放弃金珊珊，所以怕传到金珊珊耳朵里，对他不利。他刚才听了吕海波的话，心里十分感慨：要是那晚金珊珊不借钱给吕海波，吕海波也许就完不成任务。那么，就可能不是现在这个局面。
所以，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吕海波的这几个红颜知己搞掉：不是把她们抢过来，为我所用，就是想办法让她们失去能力，没法帮他。斩断吕海波的左臂右膀和背后推手，看他还有什么能耐？
邢卫彪对爱而不得的金珊珊充满了嫉恨，对金珊珊平时对他这个顶头上司不理不睬的冷漠态度十分恼怒，一直在找叉子整她。这个机会他当然不会放弃。于是，他第一个举起了手。
韩文海和王志坚见林天益不举手，也眨着狡黠的眼睛不举手。这样，林天益就有些尴尬地宣布：“好，少数服从多数，金珊珊暂时不受处分。”
林天益的尴尬在于：金珊珊不受处分，吕海波的话起了作用，给他长了威信，也减轻了他的罪责。
这件事讨论完，大家都看着林天益。林天益只好坐直上身，硬着头皮，宣布今天会议的主要议程：“呃，因为吕海波同志犯了一些错误，市委常委会对他作出了‘停职检查’的处分，所以，我们要对各位副市长的分工作些调整。”
吕海波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天哪，他要解除我的武装，这也太快了吧。吕海波不安地在位置上动着身子，故意发出一些声音。
但林天益不看他，继续宣布说：“我想这样，吕海波同志分管的职责，暂时由韩文海和王志坚两位副市长分管，具体分工如下。”
“慢，林市长，你不能操之过急。”吕海波赶紧举手阻止他说，“市委常委会的处分文件没有下来之前，你不能剥夺我工作的权利。”
林天益再也忍不住了，眼睛一瞪，提高声音说：“吕海波同志，你不是说，在这里只听不说的吗？你刚刚说的话，怎么就忘了呢？你说话还守不守信用？啊？你一要定在这里搅局的话，就请你出去！”
会议室里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其它人看着他们像两只好斗的公鸡，都屏住呼吸不出声。
吕海波也提高声音说：“林市长，我再次申明，在没有收到市委的处分文件之前，我还是南江市副市长，还有权参加市长办公会议。因为你越权违规，要解除我的职务，我当然不能只听不说，我要维护我的正当权益！”
“你。”林天益伸手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转脸看着邢卫彪等其它几个心腹，希望他们能出面支持他，帮助他。
吕海波尽管表现得那么强硬，理直气壮，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和紧张。他在等候省里的回音。回音再不来，他眼看就要顶不住了。
而此时的省城，有两拨人在为这件事进行活动。一拨是省城有名的富豪张大军，他不停地给常务副省长侯育明打电话，要求他催一下李永祥书记，让他催牟汉忠尽快发文座实这件事。侯育明不敢再去找李永祥，想找省长汪大海反映情况，争取让汪大海支持他们，催促牟汉忠尽快落实这个处分。但他有些犹豫，不知道汪大海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是什么态度。
正在他犹豫的时候，牟汉忠已经悄悄来到省城，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突然来到省政府大门前，门卫不让进。他才直接打电话给李永祥书记：“李书记，你好。你在办公室里吗？”
李书记说：“我现在在办公室，但马上要出去会见外宾。你在哪里？有什么事吗？”
牟汉忠说：“我就在省政府门前，我今天到省城来办事，想顺便来向你汇报几件事情。”
“那你进来吧，给你一刻钟时间。”李书记说，“你来之前应该先给我打电话约一下，我不在，你不是白跑了吗？”
李永祥工作上霸道威严，生活中平易近人，是个让人敬畏的省委书记。牟汉忠获得允许，从门卫室走进去，来到省委办公楼三层最东头的省委书记办公室。跟外间的朱秘书通报后，他不卑不亢地走进巨大而庄重的省委书记办公室，对端坐在办公桌边，抬头看着他的李书记说：“李书记，今天能见到你，还真巧。”
李书记简洁地说：“坐吧。有事，开门见山说，我要紧出去。”
牟汉忠在他办公桌前的工作椅上坐下来说：“我先说最重要的，关于我市新任副市长吕海波的处理问题，我接到你电话后，就召开了市委常委会，讨论表决这件事。尽管常委会以一票之差通过了对他进行停职检查的处分，但据我了解，他是遭人攻击，被冤枉的。其实，他是一个正直善良，尽心尽职，敢作敢为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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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有人泄密了，而且造成了严重的后果：美女记者叶小雯遭到了刘建忠的绑架，他既要强暴她，又要吕海波用三百万元人民币去赎她，于是便爆发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杀（后面的章节会专门详述）。
邢卫彪奸笑着说：“你把与金珊珊的关系说得详细一点，因为我们要表决呢。”
吕海波心里有些不快：他这是想望梅止渴啊。我偏不给你止渴，让你渴死去，哼！他听金珊珊提起过，这个秃顶也想打她的主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该说的，我都说了。”吕海波一脸认真地说，“我只是问她借钱，然后还钱，别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林天益也不依不饶地追问：“可以借钱的人很多，你为什么偏偏要问她借呢？”
吕海波看了林天益一眼，心里想：要不要把潘为民的事说出来呢？之前没说，是怕他干扰公安局办这个案子，现在这个案子办得差不多了，而且据叶小雯说，最近有人要插手这个案子，是不是与林天益有关？现在说出来吧，正好警告一下林天益。
于是，吕海波把潘为民强占农民耕地的案件简述了一遍，然后说：“我跟叶小雯和金珊珊就是这样认识的。那么我为什么偏偏要问金珊珊借钱呢？在钉子户拆迁的最后一天期限，我要为钉子户租过渡的房子，但我身上没钱，家里也没钱。在南江，我没有可以借钱的朋友，怎么办呢？我只好试着给金珊珊打电话，向她开口借钱。她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所以，我要感谢她。那天晚上，我去给她还钱，正好被跟踪我的人撞见，责任全在我，她不应该承担责任，更不应该受到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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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海波继续发出严正警告：“如果有人想在这件事情上徇私舞弊，干扰查案办案，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这件事情我既然已经管了，就一定要管到底。哪怕停职检查了，我也要管。”
“好。”金守东叫好说，“吕市长，我为你这种惩恶扬善的勇气和精神鼓掌。”
说着，他带头鼓掌。奚丽娟也拍了几记。其它三人都看着林天益的脸色，没有鼓掌。
林天益的脸色有些沉不住，他马上叉开话题说：“我们不要扯远了，现在就金珊珊要不要停职检查一事，大家举手表决。同意对她进行处分的，请举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也不举手。吕海波当然不会举手，金守东不举，奚丽娟也不举。韩文海，王志坚和邢卫彪都在看林天益。
林天益没有举手。他在心里还没有放弃金珊珊，所以怕传到金珊珊耳朵里，对他不利。他刚才听了吕海波的话，心里十分感慨：要是那晚金珊珊不借钱给吕海波，吕海波也许就完不成任务。那么，就可能不是现在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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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海波尽管表现得那么强硬，理直气壮，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和紧张。他在等候省里的回音。回音再不来，他眼看就要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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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犹豫的时候，牟汉忠已经悄悄来到省城，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突然来到省政府大门前，门卫不让进。他才直接打电话给李永祥书记：“李书记，你好。你在办公室里吗？”
李书记说：“我现在在办公室，但马上要出去会见外宾。你在哪里？有什么事吗？”
牟汉忠说：“我就在省政府门前，我今天到省城来办事，想顺便来向你汇报几件事情。”
“那你进来吧，给你一刻钟时间。”李书记说，“你来之前应该先给我打电话约一下，我不在，你不是白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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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记简洁地说：“坐吧。有事，开门见山说，我要紧出去。”
牟汉忠在他办公桌前的工作椅上坐下来说：“我先说最重要的，关于我市新任副市长吕海波的处理问题，我接到你电话后，就召开了市委常委会，讨论表决这件事。尽管常委会以一票之差通过了对他进行停职检查的处分，但据我了解，他是遭人攻击，被冤枉的。其实，他是一个正直善良，尽心尽职，敢作敢为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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