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_嫁给前任小叔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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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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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夏时小手成拳砸了他一下:“你这人怎么总动手动脚的!”

  “不喜欢?”卫惊蛰含笑反问。

  苏夏时白了他一眼,然而她忘了自己这会儿已经没了月事,卫惊蛰自然不愿就此放过她,说着就要上手:“别啊,这是马车…”

  卫惊蛰才不管这些,伸手摸到她的脚踝,就往自己怀里拽。

  苏夏时踢了他一脚,偏又被他取了袜子,将那双雪白若藕的小脚捧在怀里逗弄。

  因为知道车夫和兰芝还有侍卫们都在旁边,苏夏时也不敢大声,偏偏卫惊蛰吃准了她这心理,一个劲儿地在她身上使坏。

  不过卫惊蛰倒也没想着在马车上要了她,毕竟两人还没正式圆房呢,这第一次若真在马车上完成了,日后回想起来指不定苏夏时得怎么怨他呢…

  所以他只循序渐渐地将怀里人儿的兴致撩拨起来。

  回到国公府,天色已经黑了。这晚的辰溪院都没摆饭,两人一回院子就关了房门…

  这一夜,苏夏时被卫惊蛰彻彻底底地折腾了个够。

  若说起初还顾及她的身子,后来待她完全没了力气只能任由摆布时,卫惊蛰更来劲了。

  他在床第间的方式与平日里的张狂不羁同出一彻,处处都显露出狂妄的野性,偏偏他还喜欢在她耳边说尽那些浑话,让两世为人的苏夏时都觉得羞愧到窒息…

  接连要了五六次的水后,整个辰溪院才算消停下来。

  第二日早上,丫头们再送水上楼,饶是平日话少想得也少的兰芝也面上尴尬微红,主要是昨天后半夜要水时,几个丫头都是接连提水上楼的,然后就不可避免地看到床榻内,被卫二爷抱在怀中疼爱的苏夏时那嘤嘤低吟的样子。

  苏夏时也知昨夜两人太过孟浪,可她管不住啊,那卫惊蛰平日里力气就大,到了床榻上更是如狼似虎。

  她撑着腰下了床,哪知膝盖一软,眼看就要跌到,好在卫惊蛰从身后长臂一揽,将她拉住。

  只是此刻两人身上都只披着中衣,亵衣亵裤都没有,如此贴近的距离,让人恐慌不已。

  “唔…”苏夏时连忙躲开,咬着下唇去到梳妆台,唤兰芝帮自己梳洗。

  卫惊蛰似笑非笑地从铜镜里对她扬了扬下巴。

  “二爷,妾身可不等您了,妾身要去给母亲请安呢…”苏夏时故意大声地说道,还催促兰芝快些帮自己梳妆,为的就是尽早避开身后那头饿狼才是。

  卫惊蛰晃荡着洗漱罢,扯了件袍子披着,又吊儿郎当地歪在了小塌上,从侧面瞧着坐在梳妆台前的苏夏时。

  她的青丝轻轻地绾在脑后,露出了光洁的脖颈,粉黛未及涂抹,却已足够明媚。

  一个轻微的蹙眉,更显粉嫩纤弱,既有着昔日初见时的清雅秀丽,又显露出只有为人妇后才懂得慵懒和妩媚。

  “汩~”的一声,卫惊蛰只觉喉头一滑。

  他收紧小腹,扬臂而起,将正准备给苏夏时上妆的兰芝挥退,又把苏夏时打横抱起丢到小塌上,手里还摸出一盒子脂粉,装模作样道:“小娇娇,让为夫给你上妆。”

  苏夏时身子一怔,被他捉住已是失策,如今在这方寸大的小塌上更是挣脱不得,偏偏她刚要成个口头之快,就又被那卫惊蛰捉住了舌尖,开始轻咬起来。

  这般胡闹了一阵,苏夏时整个人软了下来,不经意就发出些声响。

  原本要送水上楼的红鸢被兰芝挡在楼梯口,两人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脸红地退了出去。

  二楼小塌上的两人,位置也逐渐调了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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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卫惊蛰躺在小塌上,苏夏时则无骨似得趴在他胸前,气喘吁吁地说了句:“才买的口脂,可都被你吃了去!”

  没羞没臊地过了好几日,苏夏时每天都觉腰酸不已,每天都要闹腾到下午才能去请安。

  偏偏卫惊蛰依然生龙活虎,每日也不说上职,就那么时时刻刻地赖在她身上,惹得苏夏时头一次觉得…有些后悔。

  “二爷,你都不用做事的吗?”苏夏时忍不住问。

  卫惊蛰倒是坦荡,翘着腿,一手拿蒲扇挥着,一手喂她果子:“如今的理藩院就是个闲差,去不去都一样,何况有铁尧在呢,没必要去。”

  苏夏时想了想,前世虽不得见,却也知不会像如今这般情景才是。

  别说卫惊澜是国公府的嫡次子,就连寻常官家的稚童庶子都要每天寅时起床默抄一百个大字,成年了的更是要早早去请安当值才是。可以说,这京城里的世家贵族没有一个是不自律的,偏卫惊蛰是个例外…不过,这样也好。如今看来,卫惊蛰今生是不用去北疆了。

  这日一早,天刚亮,兰芝就在楼下唤了一声。

  苏夏时睁眼,就看窗口已经泄入白光,撑着身子就要起床,只刚起身,就被一只大手拉住。

  卫惊蛰眼睛微眯,脑袋凑到她胸口嘬了一口,低声道:“今儿别去了,让丫头过去说一声…母亲不会责怪的…”说着就上了手。

  苏夏时连忙拍掉他的手:“今儿不行!前两日都是下午去请安的,母亲虽没说什么,总归是不好。况且今日好像老太君也在呢,我可不想最后一个到。”

  卫惊蛰叹了口气,料想应该是要说老太君大寿的事,虽不舍那团娇嫩,也没了办法,只能放了人。

  苏夏时趁他思量的当下,已经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抽出,起身唤了兰芝上楼帮忙洗漱更衣,一切妥当后,用了口热茶,就急匆匆往厅堂去了。

  以往请安只需到国公夫人的泰安院。老太君平日里吃斋念佛的,每月只有初一、十五才让小辈过去请安,只是今天有些不同。

  昨日国公夫人说早上要在厅堂议事。苏夏时努力地回忆起前世之事,她当时也刚进府不久,碰上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老太君的六十寿宴,想来这次说的应该就是寿宴的事了。

  一路疾行到了厅堂,果然已经迟了,所有长辈小辈都已在屋子里说着话了,只差她一人。

  老太君有些不喜,但国公夫人却率先冲苏夏时招了手:“定是御宸那孩子又霸着不让你出院子了吧?”

  苏夏时低着头走到国公夫人身边,先冲老太君行礼,又给国公夫人行礼,小声解释道:“倒也不是二爷的错…是儿媳不慎错察了时辰,儿媳知错,以后万不敢这般了…还请老太君、母亲及各位长辈不要责骂呢…”

  她那副又羞又臊的模样,惹得众人掩嘴轻笑。

  三夫人刘氏更是大笑出声:“哈哈,这小夫妻刚成婚难分难舍了些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讲的。不过这才好啊,这样咱们国公府才好早早地让老太君见着正经重孙不是。”

  这番话让苏夏时的头垂着更低了,同辈、小辈的只道她是害羞,只她跟几个长辈一样明白得很,刘氏这话戳得是元氏的心窝。那话头里刻意加重的“正经”二字,强调的无非是那嫡庶之别。

  说起来,国公府老太君膝下嫡出的只有国公爷和四老爷,二老爷和三老爷都是庶出,只不过比起旁的庶支旁系,二老爷和三老爷从小也都是养在老太君身边的,关系很是亲厚。

  二老爷的性子温和,妾侍不多,夫人元氏平日里又为国公夫人马首是瞻。三老爷的性子也不坏,但坏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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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的妾侍众多,时不时都会闹上一出,刘氏又是个嘴上长刀的,是故在老太君面前也不得喜欢,两房的地位也有些差距。

  话头的缘由大概发生在半年前,二房和三房的少爷几乎同时出了岔子。先是刘氏的儿子,国公府的四少爷卫惊骅的院子里爆出一个通房丫头怀了身孕。后是元氏的儿子,国公府的三少爷卫惊昀也让一个丫头怀了身孕。说起来,既然在俩少爷房里放了人,就免不了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但两人都未正式娶妻,若让丫头生下庶长子,以后这娶妻都不说不到好的。是故,刘氏当机立断给那通房丫头下了药,去了孩子后还把丫头放到了庄子上,而元氏则帮儿子瞒天过海,将那丫头的肚子稳妥得保下来了。

  后来闹出事,是因为远宁侯府的小姐不知怎么钟情了卫惊昀,便让人上门来瞧,那知侯夫人一进院子就瞧见了那个大肚子的丫头。元氏知道瞒不住了,才跟国公夫人和老太君说。可那个时候,若再让丫头去了孩子,怕就是一尸两命了。而且元氏一口一个“这可是国公府的头一个重孙”,让老太君和国公夫人都有些皱眉,最后还是让元氏自己看着办了。

  说来也是奇怪的很,就在元氏犹豫地当下,远宁侯府先来了信儿,说是自家小姐不介意卫惊昀有庶长子的事,只是日后过了门,那庶长子得过继到自己名下。这完全趁了元氏的意,当下就跟远宁侯府去了帖子。两家子女的亲事竟也定下来了,如今只待卫惊昀明年初行了冠礼后就成亲。

  元氏不但保下了儿子的血脉,还将错就错地给儿子挑了门好亲事,一来二去,在国公府传起来,就显得三房刘氏不近人情又不没本事了。四少爷卫惊骅虽不见得多惦念那通房丫头和未曾蒙面就没了的孩儿,但想来想去也觉得自己活得不如三哥,为此也就真的责怪过刘氏。

  刘氏这口气始终憋在心里,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话头,可不得好好戳上一戳。

  老太君、国公夫人以及元氏也都心知肚明。虽说事发在二房,但如今管理着国公府上下的还是国公夫人,二房出事也是她面子上不好看,之前就想极力压下这事儿,如今却偏偏被刘氏提起来,免不了觉得刘氏是在针对自己。

  国公夫人冷淡地瞥了一眼刘氏,说:“虽说咱们都是老妇新媳的,可这屋子里还立着几个小姐姑娘的,你这话说的岂不是臊了她们?!”

  刘氏自觉被国公夫人打了脸,哼了一声,不满地瞪了一眼元氏,元氏则淡淡地,嘴角的弧度始终都没有变。

  苏夏时只垂着头,全当察觉不到方才的明枪暗刀。

  老太君适时地开口道:“既然御宸媳妇儿刚来,方才的话怕是没听到。我便再跟你说一下罢。”说着,还示意苏夏时过去,拉着她的手看了半晌才又说,“刚正说到九月初九给我这老婆子过寿的事…照我说,你们能有这心意便好,不用铺张浪费的。到时,随便摆上两桌,自家人坐一处吃些酒便是了。老大媳妇一向掌家,这事你看着办便是,不耐烦折腾那些烦文缛礼了。”

  “母亲这话儿媳可不敢应,九月初九本就是寿阳节,又是您六十大寿,怎么可能随便摆几桌呢?儿媳今日只道唤大家都来,一起出出主意,办得更为生动特别才是啊。”国公夫人笑着说。

  她是深知老太君喜好的,口上说的是不要铺张,心里想得定是不能比两个孙子的婚宴冷清才对。

  这时,原本站在一旁的唐宛如往前走了一小步,俯身道:“老太君,宛如在家时学过操办宴席这事,心思怕是没旁的玲珑,但也能帮些忙,不若就让孙媳帮着母亲些可好?”

  苏夏时心中暗叹,这唐宛如想要表现也不急于这一时啊。可瞧着老夫人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当下却也明白过来,唐宛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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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自己比她先接触家务罢了。她原本就不想掺和,如今倒是顺坡赶驴道:“大嫂这话说得可不对,也不知大嫂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呢…如今有大嫂帮着,母亲怕是能事半功倍呢…”

  老太君抬了抬眉角,笑呵呵地说:“哦?这小二家的可是个会说话的啊。瞧见没?这还没开始呢,就开始给她母亲、嫂子戴高帽了…”

  苏夏时眉心一展,恍无所觉道:“老祖宗这话孙媳也是不敢应的呀,孙媳可不敢戴什么高帽子,只是…只是孙媳不曾学过掌家,怕是帮不了母亲什么,这话先说出来,到时候不就能偷偷懒了么,偏老祖宗您火眼金睛地点出来…”

  “哈哈哈哈。”老太君大笑起来,一旁的国公夫人也忍不住掩嘴,旁人自然也被她这话逗得笑出声。

  唐宛如有些尴尬地陪着笑,侧目瞧着苏夏时,心理有些不是滋味。

  两人同是进门的新媳,她身为京城贵女,又是嫡长媳,却也只敢唤声“老太君”而已,怎么她苏夏时一个苏南城来的小姑娘敢那般甜腻腻地、不顾别人领不领情地直接唤“老祖宗”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在这国公府长大的姑娘呢!而且,据说那辰溪院近来夜夜不灭灯,而自己这边…

  “好了好了,我看这丫头也是心实的,跟御宸那小子还真是天生的一对,什么话都敢说!”国公夫人又笑又气地作势在苏夏时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那亲密地态度让唐宛如心理更不舒服了。

  众人又就着寿宴的事说了些话,才纷纷散了去。

  临出门前,卫惊芸又拉住了苏夏时,说是想让她陪着一起去后院子里吃茶。

  苏夏时想了想,回去又要被卫惊蛰那人缠上,便欣然同意了。只她作为卫惊芸的长辈,跟一众小辈们吃茶总显得有些别扭,说话间透露些许意思,卫惊芸是个聪明的,听她的意思又忙去请了唐宛如一起。

  唐宛如原本也不想跟小辈们闹,但横竖自己在院子也没什么可做的。成婚前,她与卫惊芸关系就不错,算起来今日能请来吃茶的人,大都也是当日在女学里的学妹们,故而也就同意去了。

  一众女子在后院摆了茶话会,因为唐宛如和苏夏时都是年纪相仿的新妇,比她们没大两岁,说起话来也不显拘谨。而且在座的几个,苏夏时前世也都有所了解,哪怕不知道人名的,认准了所在的府邸,说起话来也游刃有余。对此,唐宛如倒是觉得有些意外的。

  不一会儿,几个侯府小姐们也聊开了,敬翁侯的嫡次女率先提出来斗花游戏。

  说起来,这种输赢不重要的博弈类游戏,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算是贵女之间经久不衰的项目。

  大家听了也都起了兴致,卫惊芸笑着说:“你们可仔细些,别把我们国公府上的花都摘光了去!”

  大家一哄而散,都躲了旁人自己寻那花园里最矜贵的花儿去了。

  唐宛如和苏夏时没有像一群小姑娘似得的跑出去,而是相伴从亭子里走出来,沿着花园的小路走,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哈哈,两位嫂嫂可是快着点,我们可都选好了的。”卫惊芸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围着两人转了一圈又跑开了。

  唐宛如失笑,扫了一眼那满园的花色,指了东南头的一处粉红色的花儿:“去摘那个。”

  丫头应是,忙去摘了一朵。

  苏夏时看了一眼,那是一朵花瓣下垂的粉色牡丹,俗称醉妃牡丹,是牡丹花中较为珍贵的品种,由唐宛如选出来,既不会显小气,又不会显得太过张扬。

  “弟妹可选好了?”唐宛如将醉妃牡丹捻在掌心,温声问道。

  苏夏时摇了摇头,转眼就瞧上了矮墙旁的一株怀来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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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芝…”

  兰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就瞧见一株垂下无数□□花坠的海棠树。

  唐宛如笑了笑:“弟妹倒是好眼光,倒是我眼拙了,方才没瞧见那株怀来珍品。”

  苏夏时冲她笑了笑,转身正要让兰芝去摘,就见卫惊芸又跑了过来。

  卫惊芸瞧见两人正说那株怀来海棠,又看唐宛如手里已经拿了醉妃牡丹,就知是苏夏时准备摘那怀来海棠,连忙道:“哎呦,二嫂可使不得!那是祖上留下来,说是有此树在国公府才能得今日之荣…小时候我跟唐家小子一起玩差点撞上,非但没得了长辈疼惜,还被好生说了一顿呢…唉,说真的,往日里我都觉得,这株海棠比我都矜贵…哈哈,若今日被您摘了去,怕是回去二哥哥就要跪祠堂了…”

  她的声音很大,引来了其他几个姑娘围过来,听了这话,也不免跟着打趣:“哈哈,要是连累了二爷跪祠堂,还不得把二嫂嫂按在床榻上打屁股呢。”

  苏夏时知道卫惊芸没什么恶意,也知道那株怀来海棠的来历,只是方才听卫惊芸的意思,那唐家小子应该就是唐宛如的表弟,如此说来唐宛如应该也知道那怀来海棠的来历才是,怎么方才却不提醒她呢?

  娇艳的花枝近在咫尺,却不能采摘。苏夏时有些失望,却也笑道:“原来如此。”

  “都选好了吗?”另一边的几个姑娘也朝这边走来。

  卫惊芸瞧苏夏时手里还空着,连忙对她挤眉弄眼道:“二嫂嫂快随意摘一朵罢…”

  “罢了,不就是输些银钱嘛。”苏夏时大手一挥,指着卫惊芸说:“今儿真是让你们这些小姑娘们算计去了,回头就告诉你二哥,让他好生教训你。”

  卫惊芸连忙道:“哎呦,这可不是我算计…”

  众人闹腾了一会儿,最终决出了卫惊芸和敬翁侯的嫡次女同属第一,苏夏时拿出一大把的银票子,眼都不带眨的。

  又吃了会儿茶,唐安如瞧着那些摘下来的花儿,颇觉可惜,便让丫头取了彩绢来,比着样子扎上两朵,竟是栩栩如生的好看。姑娘们瞧见也都钦佩的不行,纷纷上手跟着学。

  扎出来的绢花虽少了花香,但胜在持久,不但可以佩戴,还可以送人。前世苏夏时也会,但这会儿却佯装手笨,半个也扎不完全,就那么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瞧着唐宛如教几个姑娘们扎花。

  她看唐宛如垂着眸,一双巧手如坠云里,腰背挺直,端庄秀雅,心道:当真是一个雅致到骨子里的仙子。

  与此同时,唐宛如也在间歇时观察着苏夏时,她就那么随意的靠在美人榻上,时不时笑上一笑,搭话也很随意,但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子让女人看了也心动的媚劲儿。唐宛如不由得心叹一声:难道这就是女人圆没圆房的区别吗?

  待到差不多下午了,红鸢从院子里寻了过来,说是二爷催着找人呢。各家姑娘们看时间不早了,也都纷纷提出归家。这茶话会才算是散了。

  回院子的路上,苏夏时突然想到方才自己的帕子忘在亭子里的美人榻上,便让兰芝回去拿,自己正巧站在之前看上的拿住怀来海棠旁。

  她幽幽地瞧着那株海棠,像是瞧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突然,一串海棠“吧嗒”一声,坠落在她头上。

  身旁的红鸢连忙捡起来,瞧着同样十分吃惊的苏夏时道:“二奶奶,这…看来是祖上喜欢二奶奶您呢。”

  苏夏时抿唇笑了笑,将花枝接过来,放下鼻下嗅了嗅,又揣进了袖口,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兰芝很快就回来了,三人便没再多留,摇摇摆摆地往辰溪院走。

  约莫有半柱香的功夫,一袭月白长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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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惊澜从花园的另一侧踱步而来。

  他波澜不惊地面容依然无懈可击,就那么远远地瞧着怀文海棠那处,拇指间磋磨着一粒小小的石子块。

  “相公?!”唐宛如也是忘了东西,走到一半儿又折返过来,恰好与离开的苏夏时三人碰了个面,如今又看到远远站在另一端的卫惊澜,不由得大声唤道:“相公今日这么早回府了?”说着,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苏夏时离开的方向。

  卫惊澜抿了抿唇,温声道:“原是有些事找二弟相商,如今似乎直接去他院子不太好。”

  唐宛如失笑:“那是自然,毕竟如今二弟的内院也是有女眷的。”

  卫惊澜“嗯”了一声,转身欲走。

  唐宛如追上两步,拉了他的袖子:“相公今夜还住书房吗?”

  卫惊澜凝思片刻,觉得指尖的石子块有些硌手,垂眸道:“我不习惯跟旁人同床,你是知道的。”

  唐宛如咬了咬唇,抬眸时面颊上晕了两团红:“可、可你我已是夫妻,总不能一直…一直分着睡吧?相公…”

  ※※※※※※※※※※※※※※※※※※※※

  呐,蠢作者回来了。

  原本以为可以早些天出院的,但五一期间医院不给办出院手续~~~而且手术完那几天,真的是连手机都拿不了的,整天都在输液,因此还失去了一个好基友...

  反正就很尴尬吧~~还好,今儿出来了,希望回家后恢复会更快一些,各种事情也会变得更好吧。

  然后关于此文,大概会尽快完结。因为是第一次写,所以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当初也只做了粗略的大纲,感觉写着写着有些飞了,不过各位小可爱放心,还是会尽量不烂尾的完结掉。

  同时蠢作者也计划开了两篇新文,这次除了粗纲外还写了细纲,以保自己不写飞,而且会在存稿10W左右开问,所以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作者专栏收藏一波哦~~~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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